“你才快要死了!我只是感觉头有点晕罢了。安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小燃告诉她并没有想的那么严重,也免得胡思乱想。
“哟!刚才你那样子,头晕?你觉得这拙劣的理由唬得过我吗,快点,坦白从宽,是不是又熬夜了?”,她那深邃眼神,仿佛早已看穿我,下结论地说出了这句话。
“好吧,真瞒不过你”,这小妮子的心思真细,总是能把问题往正确的方向上引导,看来我也该说了,总要承认些事情的,纸是包不过火的,当然,锡箔纸就别说了。
“我就知道你这小家伙有事瞒着我,说说看,我想听”,她眼中的光芒奕奕生辉,那掩饰不住的骄傲一览无余地表示出来了。
“也没有什么事,确实是熬夜,但不过我也只是睡不着,跑到了楼顶,靠在旁边看这星星,听着歌,平平常常,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做了些什么”
“没有像平时那样...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平时干了些什么?对不对?”听我这么一说,这小妮子马上就反应出来了,立刻就找到了我话中的线索,把它拼成了一幅地图,找到了目的地。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虽说这确实是个不好令我回答的问题,有些令人棘手,但仔细想想,我跟她又是哪跟哪呢?闺蜜呀,有什么不可说的呢?于是我打算跟她实话实说。不过这告诉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必要藏着掖着,不像个男子汉。
“对,那个,平时也就打打小工,不过这也算的上熬夜了,昨天是刚好空闲,没事,休息一下”,我语气平平常常的回答道。
“你打工!?你很穷吗?”,她的声音瞬间就抬高了八度,满脸都是震惊和不惑的神情,用着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我点头示意,告诉她,这是真的,我做了这件事。我穷吗?当然,我很穷,这是对个人来言的。虽说在印象中,我那个便宜爸爸很有钱,家族也十分富裕,就连我那个小姑妈,我也看不懂,每天过的潇潇洒洒,却不曾见为生活所奔波。
不过说起来,我已经有很久没和他见过面了,我记得最近的一次,也不知是多久前的一次过年,在老大爷家中,碰见了,对视了一眼,也再没有什么别的交流了,然而,这对于我们两个而言,也许只是再平常且直接不过了的方式。
我也只记得,不知何时,他和我发消息道——“有需要就找我”。我压根就没有找过他,而是全靠这个我这个小姑妈和自己,因为我自己没有家,他也没有家,于是我便自作主张住在了这,而他也许也默许了,也许在私下与我小姑妈也嘱咐过。
我不欠他的,我不知我是否欠不欠他,但我跟他关系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坏,至少在‘她’还活着之前时,我曾还有一个家,不过那时候发生过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甚至连‘她’的样子都未曾记住,这也成为了我的一件遗憾。
无论那时还是现在,我也绝对不会去找他的,就只靠小姑妈的援助,吃她的,住她的,用她的,说起来有些对不住她。
“对,我很穷,穷得逼到我去打工了,你有什么想法啊,准备偷电瓶养我吗?”,我调侃了她几句。
“你在哪”,她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少有的露出了严肃,眼神坚定,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夜店啊......”,我此话还只是刚说出口,她便像准备好似的,一把冲了过来,贴上了我,一手提着我的衣领,一脸嗔怒的看着我,而我还没搞清状况,同时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What the hell?发生了什么?我刚才做了什么?我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我将会变得怎么样?此时,我的内心迎来了灵魂般的五次考验。
她可能是真的生气了,那看起来不是那么强壮的手的力道却着实得大,提着我的衣领,而我却反抗不了,只有任她摆布,这有些开始令我喘不过气了,但双脚却还是没有悬空的,而我感觉灵魂已经飞起来了,飞到了外太空。
那眼神犀利,犹如锐利的锋芒,正在切割着我的全身心,也没有如此的怜香惜玉,我感觉此刻真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如此的冷酷无情,犹如一头野兽,正在看着它的猎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冰冷起来,这股气息正侵蚀着我。
这般惊悚的感觉,我从未有过,这倒是也够刺激,在死亡的边缘来回游荡的**,着实吸引人,但没人愿意去尝试...
“你...干什...么”,因为气短,说话苍白无力,那她也没有搭理我,仍就这么着。
我想,如果此刻就是最后一刻,听说人的激情,想象力和创造力无穷的放大,如此,那我也就放开想象,天马行空地问出了一个问题:莫非你是粉切黑!
也许我可能得不到这个答案了,但我现在必须做些什么,就现在,做些什么!
我的右手上臂正被她压着,使不出,只得用出那仅能活动右手,偷偷地往下钻,悄无声息的伸到口袋中,去摸索...
“我记得在哪里看到过...面对女性的侵犯时,应该如何正确应对...嗯?这本书怎么讲来着?我有点不记得了!快想快想!”,我正在逼着自己回想,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可以掉链子!
“My hope will never die!”,我告诉我这句话
对的,这怎么能放弃?我得拼一把,让她清醒清醒,就像之前的我一样,清醒之后应该就没事了,对,肯定就没事了。
我终于摸索出来了,平时我放在身上防身用的工具,别问我为什么要带?重点是这是一根伸缩铝铁合金,硬度很高,可随身携带,重点是轻便小巧,非常适合我。
那现在的问题——如何才能使用?现在只有一只不太灵便的左手,就算拿到了,我估计也使不出太大的力,怎么才能使她清醒呢?
怎么办?怎么办?正在我焦急之时,正在想脱身之计。
哦!对了,我脑中灵光一闪,我终于记起那本书上所讲的了——要害!对,就是这个,击中要害,使其退却,好的,我要准备准备。
这时的我非常紧张,以至于都忘记了痛苦。
好!准备!
我把棍子悄悄的拿了出来,无声无息,竭尽全力避免被她发现,终于,她没有注意到,我拿了出来。
“放开我!”,我这一声吼叫过去,愣了她的神。
机会来了!手里干!
“啊!~”,她痛苦倒下了,捂着痛处,在那呻吟,也许是我下手过重了,但还是清醒了。
而我也因为无力,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起来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许我的情况比她更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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