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安,
“又开始了,”人走后,牧安榆和牧淮恩就一直留在亭子里。
“呃?”牧淮恩抬头看了看天空,寒风下天空中似乎泛着点点亮光。“每逢今日,都会出现,好在九安的人也没怎么发觉。”
“淮恩,”牧安榆看着桌子上的茶,看得有些出神,“安遇深虽然死了,但这件事远不会如此的。”
“嗯,我知道。”牧淮恩突然拾起桌子上的一片花瓣,用力扔进了他的茶杯中,花瓣虽轻,但也溅起了些水花。“即使是很小的一点东西,也能如此,我想当年的事,慕南絮怕是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呢?”当年的慕南絮也左不过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按照他今日的做法,他这人日后怕是不好对付。
“我们牧家虽然这么些年都有培养护卫,但终究不是朝堂上的人,有些事我们也是不好查的,所以,”
“所以,你想要代替安遇深的位置,”虽然这么问,但是牧安榆一点震惊的神色都没有。
“我的想法你都知道的,”从小到大,还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他。“我知道,牧家碍于家族秘密一直都远离朝廷之人,但这次为了卿陌以及牧家,我不介意即使倾覆整个北漠。”
“你都已经想好了是吧?”在牧家眼中,他从来都是有些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样子,很少露出这样的眼神以及语气的。
“我知道该如何做,这事当初外公和皇帝都有提及过,我这个时候不妨就顺水推舟一下。”
“我似乎都从未听你说过啊?”他这弟弟果然有很多事瞒着他。
“你猜也能猜到的。”这么多年在这,外公也不可能没提到过,况且还是牧家这么大的家族。
“那父亲那边?”这事他父亲一定是不会同意的,但又似乎瞒不了。
“你放心,我会让他同意的。”这事不妨坦诚些,可能还有希望。“只不过,以一个北漠人的角度,我想问你,你站在哪边?”
“哪边?”他这话问得,似乎话中有话。“也许哪一边都不站,包括公孙亦琛和安修离。”
“呵呵,怪不得当初那个预言说卿陌会是亡了北漠的罪人,我现在倒是有些相信了。”本来他都不信这些的,但看看牧家人,看看卿陌现在,他都有点预见未来了。“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了,记得保持联系。”
“知道了,别忘了卿陌的婚礼。”
“知道了,”牧淮恩看似很随意地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也不知怎么的,现在的牧安榆突然很想感叹起来,短短一天时间,他怎么就感觉这家里少了很多人似的。每逢冬天都感受不到的寒意,现在竟然感受到了。
“少主,”正发着呆,突然就有一黑衣人过来了。
“那个接近卿陌的黑衣人一定要查出来他的身份,没有他的消息你们也别回来了。”
“是,”
他还就不信了,一个人他还真翻不出来了。
长郡,将军府,
“啧啧啧,”苏木盯着很久一脸傻笑着公孙亦琛,他好像都没发觉似的。“果然,中毒不深。”
“唉,”犹夏也跟着叹息着,她以前都没发现,王爷他这么真的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看见没,这就是有了媳妇的样子。”
“什么看见没?就算我有,我也不会像他那个傻样。”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一来府中就看到他这个鬼样子,真是个痴汉。
“可惜啊!某,人,没,有。”犹夏一脸嘲笑他似的模样,让人看了,似乎有些牙痒痒。
“你,”等真到了他娶她那天,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才行,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咳咳,”听到声音后,公孙亦琛才回过神来。“在本王这干吗?要谈情去你自己家里去。”
“嗯哼,”他这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走走走,”
“你拉我干吗?”他走就走啊!还拖着她走干吗?
“你要在这碍事的话,那你留下来吧。”说完,他还不忘看了看公孙亦琛的方向。
“那个,”要真是留在这,她估计要被嫌弃了。“还是走吧,”本来就没什么事,过来不过是看看她家小姐而已,谁知她家小姐有事出去了还没回来。
“切,盯了人家那么久,都还不动手,”公孙亦琛心里算是看出来了,这苏木心里估计有自己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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