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犹夏自从一回来,苏木好像就一直跟着她,就连她这会好不容易回房间休息都要跟着。“苏大将军,您不用管军营里的事吗?我怎么看你很闲似的。”
“这不人回来了吗?我也可以歇歇啊!”公孙亦琛那家伙让他一个人管长郡那么久,也可以让他偷会懒吧。
“那你跟着我干吗?这么晚了,我也要休息的。”
“嗯,也好,明天记得早点来军营。对了,明天我让人来给你搬东西吧,住在这里总归是不太好。”
“哟,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以前可是一直挤兑她来着,这么久没见,怎么还变性了?
“我一直都很好心的好不好,好了,你早点休息吧。”他耸了耸肩说道。
“苏木,有一点我想先给你说一下。”关于她的身份的事,还是事先要说好才是。“你也知道我是北漠人,现在也只是暂时跟小姐留在这,关于你副将一职,我想也只是挂号而已,要是将来千流与北漠有那么一天,我可不会站在千流的这边,除非牧家或者是小姐已经站在千流这边了。”
“我知道,这点我心里有数,你早点休息吧。”他愣了愣,随后又笑了笑。
“谢谢。”犹夏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答应的那么快,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呢。
“我走了。”他关上门,便离开了。
其实,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没想过,按照现在两国的形势,那一天怕是有很大的可能会来的。可是如果那一刻到了,他真的不希望两个人变成敌人。
九安,安遇深驻地,深夜
“将军,上次的事,加上这次我们的兵马在这不动,难保公孙亦琛不会起疑心啊!”副将牧樾说道。
“他前段时间不是来九安了吗?他应该已经起疑心了。”安遇深随意捡了一个柴火扔到火堆了。
“那我们还要在这按兵不动吗?”
“或许可以扰乱一下他的视线。”经牧樾这么一说,他心里忽然有些想法了。
营帐外,
“年糕,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是丑人多作怪呢,你说呢?”本来只是过来看看的,没想到竟会碰上这么一档子事。
“呵呵,”听我这么一说,它倒直接舔我的手了。“我们回去吧,要是被安歌发现了,到时候该怎么说?”
第二天,将军府,正厅
“你,最近小心点。”经过昨晚的事情,我总是感觉不太放心。
“呃?”吃着早饭,她突然来这么一句,他都听不懂了。“怎么了吗?”
“小心点安遇深。”
“我知道,他这个人我最清楚不过了,我心里有底的。”他表面是笑了笑,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终于开始关心他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最近可能有所行动,长郡又是在两国边境,你自己要注意点。”
“最近?你怎么知道?”
“呃,总之最近你注意些为好。”这话让她怎么说,总不能说她昨晚偷偷地去了一趟九安吧。“好了,我也吃完了,我去军营看看。”
“你等等我,我也去,”这么久才回来,也是时候去军营看看了。
九安,医馆外,
“听说了吗?牧家大小姐病得很严重呢,请了很多大夫都说没办法,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行了?”
“她自己不是大夫吗?难道都没办法吗?”
“不太清楚,反正这人回来后,好像总出些那样或这样的事,也难怪当年害死了牧家主母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详之人?”凡事路过的百姓都指指点点的,关于牧卿陌的传闻越来越多了。
“大哥,你看这些人,竟然还说卿陌不详,难道他们忘了卿陌一直劳心劳力地救治他们吗?”不远处的牧家两兄弟刚好路过,却没想到竟会听到这些。
“所以呢,你这是要去把人家打一顿吗?”一旁的牧安榆看着倒是沉稳的多。
“你当我傻啊,要真的是打了他们,那对卿陌的名声有害无利。”
“这事既然在九安传开了,那都城呢?外公那?皇上那?要是再被有心之人拿来说事,那就糟了。”当年的事,他可一直不敢忘。“这件事必须要解决,从源头出发。”
“解决?七血渊那边连朝廷都无能为力,而且关于卿陌的听力和视力的问题与他们有关的证据也没有,不好下手啊。这事与太子的那块玉也是有关的,总不能去得罪太子吧。”牧淮恩仔细想了想,这事还真是有些棘手。
“所以啊,从血玉入手,既能打太子一巴掌,解决掉血玉,又能挽回卿陌的名声。”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大哥,等等我啊。”什么情况,搞得他跟个傻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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