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没想到关键时刻XIUMIN居然将他一军把他敲晕了,之前的准备全部功亏一篑。
怪他识人不清。
他的枪也不知去了哪里,估计是XIUMIN拿走了。
他现在靠着一块大石头,后颈还在隐隐作痛。
再想找机会对边伯贤下手,变得更难了。
正在思索着之后的对策,却突然察觉有匕首抵着他的脖颈,
覃鸢:你是什么人!
CHEN:……
CHEN:雨大路滑,不小心掉下来的游客。
覃鸢将信将疑,
覃鸢:刚刚那几抢打得不错,说吧,拦住我是为了什么?
CHEN:……
他喵的他连瞄准都没瞄准呢就被敲晕了哪有功夫开枪!
冤死他得了。
CHEN:不是我开的枪。
CHEN:不信你搜身,我身上都没枪。
见男人的样子不像作假,覃鸢这才收起匕首。
覃鸢:不好意思,误会你了。
CHEN:……没事。
他也不算全然无关,被女生清澈的眼眸盯着总有一丝罪恶感。
他也没有说谎吧……
覃鸢:你叫什么名字啊?
CHEN:叫我CHEN就好。
CHEN:你呢?
覃鸢:我叫覃鸢。
安静下来覃鸢才发现CHEN的后颈一片红肿。
覃鸢:你脖子……
微窘的拉了拉衣领挡住,
CHEN:被人阴了。
覃鸢笑眯眯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管药,昨天给边伯贤外敷消肿的药还没用完。
覃鸢:我这里有药,你抹一下。
接过药膏,CHEN凭着感觉往后颈上上药,好多药都没有抹到地方上。
覃鸢见状笑了笑,
覃鸢:我帮你吧。
说着往右手指上挤了些白色的药,左手撩起他后颈的碎发,动作轻柔的把药均匀涂抹开。
这药里应该是有薄荷的成分,CHEN只觉得后颈凉嗖嗖的,连感官都变得敏锐了起来。
比如他能清楚地感知道覃鸢微凉的指腹在自己的脖颈处游离。
真是奇了怪了,他什么时候警惕性低到这种程度,居然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把自己的脖子露了出来。
大抵是因为……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人吧……
覃鸢的眼神有多清澈,就越发显得他有多肮脏多黑暗。
不论是身份还是心理,
他都是一身污浊。
CHEN:你怎么会在这里?
覃鸢:我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女孩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覃鸢:我和男朋友一起掉下了那个斜坡,刚刚我们想上去的时候,不知道哪来的枪阻挡了我的脚步,怕给他们带来风险我就和他们分开了。
CHEN:……
貌似如常的开口询问,嗓音却颤抖的厉害,
CHEN:男朋友?
覃鸢:是啊。
CHEN: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CHEN:你好像……很喜欢他的样子……
覃鸢:他呀……
想到边伯贤,嘴角的笑意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覃鸢:他这个人,特别臭屁,还一大堆臭毛病。
覃鸢:总是没个正形,对女生说起情话一套一套的。
覃鸢:还总是喜怒无常的,简直就像一个神经病。
覃鸢:可是我知道,他其实也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啊
覃鸢:他会对我对他的一点点好感动的无以复加,也会在我有危险时不顾一切冲向我。
覃鸢:这样子的他,我当然喜欢了。
见CHEN神色不太好,覃鸢后知后觉,
覃鸢: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没有回复她的疑问,CHEN又抛出了新一个问题。
一个他已经猜到了答案的问题。
CHEN: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叫边伯贤?
覃鸢:诶你怎么知……!
失去意识前,覃鸢看到男人的嘴唇动了动。
他好像在说,对不起。
.
边伯贤一睁开眼就脱口而出一声
边伯贤:覃鸢!
白敬亭:边哥你醒了!
边伯贤:覃鸢呢!
江巳:警察们已经进去救覃老师了。
边伯贤闻言直接下床穿鞋就要往外走,不管白敬亭等人的阻拦。
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
边伯贤:你们的选择是呆在这个避风港,是因为你们不把覃鸢当一回事。
边伯贤:而我选择去找她,是因为她是我余生的一切。
边伯贤:没人会怪你们,包括我,也包括她。
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很多的人,不必奢求人人都将你视若珍宝,只要有一人把你放在心上,便足以聊慰余生。
.
覃鸢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绳子绑了起来,还好匕首还在身上。
CHEN带着她进了先前和边伯贤避雨的山洞,现在他正坐在洞口,逆着光,只觉得背影有些凄凉。
覃鸢:你……
CHEN: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骗你?为什么打晕你?为什么要伤害边伯贤?
他的声音也落寞了许多,在空荡荡的山洞里格外寂寥。
覃鸢叹了口气,
覃鸢:药膏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拿去再抹一抹吧。
CHEN:!!!
CHEN: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覃鸢:有。
果然……还是会被厌恶啊……
覃鸢:关于你的故事,我想知道。
CHEN:!!!
没想到……她要问的是这个……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没有讨厌自己?
——祈风9end
加更第五章✔
乌拉把欠下的文还清了那么我就要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复习中去了冲冲冲冲冲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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