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祎:你说……咱们要去姑苏蓝氏听学?!
聂祎故作冷静的拿着聂怀桑的扇子扇风,可还是止不住心底的震惊。
聂怀桑:可不是吗。
聂祎:可……往年都是你去听学的。
聂祎:况且,姑苏不是不收女修吗?
天,她可不想去那个家规三千多条的地方。
记得当初他家哥哥去了那里之后,回到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可是吃饭吃不好睡觉也睡不好。
聂怀桑: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也不想去啊,蓝家的戒尺他还是记忆犹新呢……
聂祎:你……
聂祎鄙弃的看了一下聂怀桑。
聂祎:我记得你好像是学业未有所成,所以才经常去蓝氏听学吧!
她的这位哥哥,脑子聪明好使,就是不用在正地方。
聂怀桑:唉唉,哪有这样揭哥哥的底的。
聂怀桑拿回自己的扇子,似是想到了什么。
聂怀桑:阿远,可听闻蓝氏的姑苏双壁?
姑苏双壁?
聂祎:有所耳闻,听闻他们分别是泽芜君蓝涣,含光君蓝湛。
聂祎:而且,江湖传言,他们长的都非常帅!
聂祎:尤其是那位蓝二公子。
聂怀桑:那可都不是传言啊!
聂怀桑甩开扇子。
聂怀桑:前几年哥哥我有幸见过他们二位,渍,那可真是天无绝伦啊!
天无绝伦?那可要见识见识了!
聂祎:好!咱们明日就启程出发!
聂怀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真不知道大哥怎么想的,非得让阿远去那个三千条家规的地方听学,哎,当个哥哥真是不容易。
他看着聂祎无奈的笑了笑,当真还是个孩子,这么容易就激起了好奇心,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
“抱歉,几位客官,这间客栈已经被金公子包下了。实在是抱歉,还请几位移去别家客栈。”
聂怀桑:金公子?莫不是……
聂怀桑有些不确认的看着聂祎。
聂祎:怕就是那位财大气粗的兰陵金氏的小公子金子轩了。
呵,兰陵金氏,真的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不得了啊。
“公子,小姐,要不咱们直接去云深不知处吧。”
聂祎:也好。
聂祎:哥,拜帖呢?
聂祎用胳膊肘杵了杵自家哥哥。
聂怀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处,却什么都没摸到。
聂怀桑:没了……
聂祎:没了?
聂怀桑:唉,没事,我都去云深不知处好多次了,他们家人应该都认得我。
聂怀桑摆了摆手,努力减小这件事的严重性。
“公子,云深不知处有规定,无论是谁,都必须出示拜帖才能进入。”
聂怀桑:啊?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聂祎:天,哥,人家孟瑶都清楚蓝氏家规,你去那儿几年都听什么了!
看着聂怀桑无辜的脸庞,聂祎心里真的是有气没地撒,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能自己生闷气。
聂祎:罢了罢了,八成是落在前几家客栈了。
聂祎:孟瑶,你好好的看着我哥,我去找拜帖,你们先去云深不知处吧!
“好的,小姐。”
——
然后?然后聂祎就走上了寻找拜帖的道路。
“几位客官,我们店真的没有房了,几位请去别处寻住处吧!”小二刚打发完人,转头便看见了聂祎“这位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们店是真没房了。”
聂祎猫着腰,仔细的寻找拜帖,便也没作答小二的问题。
魏婴:你在找这个吗?
嗯?拜帖?
聂祎:多谢这位公子了。
聂祎接过他手上的拜帖,心里暗自庆幸没有让聂怀桑弄丢了。
“这位姑娘也是要去蓝氏听学的吗?”他们其中一位紫衣女子站出来问道。
聂祎:嗯。
那位女子拱手作辑“在下云梦江氏江厌离,旁边这两位分别是我的弟弟江澄江晚吟和师弟魏婴魏无羡。”
聂祎:在下清河聂氏聂祎,字怀远。
魏婴:怀远?
魏婴:有点像男生的名字诶。
“阿羡!”
魏婴:哎呀,师姐,我就是说笑而已,况且聂祎是不会生气的对吧!
聂祎默不作声,却也没有面露愤怒。
其实她心里早就问候魏婴家祖宗十八代了,不能生气,是他帮找到的拜帖,不能生气。
聂祎:魏公子说笑了,兄长还在等我,在下告辞。
聂祎将拜帖揣到胸口,风尘仆仆的走了。
“魏无羡,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江澄不由得感慨“难得竟然有女修能入了你的眼,哎!”
魏婴:干嘛,想哪儿去了,我就是看小孩儿挺好玩的,逗逗她。
魏婴:还有,你叹什么气啊?
“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有女修入了你的眼,那她真的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了!”
说完江澄还特别惋惜的摇了摇头。
魏婴:江澄,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揍你啊!
“来呀,魏无羡,我看你不爽好久了。”
“好了”江厌离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很是无奈“你们不要闹了,我们再去下一家客栈看看吧!”
——
聂祎:哥!
聂祎:找到拜帖了。
聂怀桑:太好了,我以为咱们要露宿街头了。
嫌弃的看了看聂怀桑,扁把拜帖交给了看守云深不知处的守卫。
聂祎:咱们进去吧!
可终于是到了姑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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