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独孤般若”和众属下一出水牢门,就看到宇文护一身青衣提剑而来。那沉黯的斩马剑上此时却是血光逼人,杀气冲天。
赵贵:“太师,不知来这牢中重地所为何事?”
赵贵明知故问地说道,
看到后面一身血迹的女子,宇文护又痛心又恼怒,他都不舍得伤她一丝汗毛。
宇文护:“赵贵,你竟然动用私刑于一个官家贵女,谁他娘的给你胆子,啊。”
宇文护眸中划过一丝冷意,盯着赵贵,抬手招来身边的府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侍卫点点头,径直往他们而去。
赵贵:“宇文护,你大胆,我是听从皇上之命特来审讯独孤大小姐私养精兵一事的,你竟如此目无王法。”
而宇文护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宇文护:“你们竟然与我宇文护谈王法,真是笑话,给你们脸居然不要脸,还敢动我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目光转向赵贵毫不犹豫的一剑挥了过去,这一剑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
赵贵一看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劲气便知道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但是宇文护只针对他一人。他已经是无处可躲。只能拖一个属下去挡宇文护的这一剑。
赵贵:“你们居然勾结,你与独孤信居然,哈哈,想我赵贵一世英名,你们两个乱臣贼子。”
砰的一声,前方属下便吐血而亡倒了下去,宇文护手中斩马剑没有丝毫的滞留继续赵贵的脑门上劈去。眼看着就要成为他的剑下亡魂。看着赵贵蓦地睁大写满了恐惧震惊的眼神,宇文护眼中闪过一丝冷酷嗜血的笑意。
宇文护:“敢动我的女人,去死!”
独孤伽罗:“呜呜呜,阿姐,阿姐,你怎么了,救命啊,太师你看看我阿姐怎么了,我阿姐吐了好多血,啊啊,阿姐。”
宇文护瞬间从震怒中清醒过来,看到伽罗怀里浑身是血的女子,赶紧跑了过去。
赵贵趁着机会赶紧召集属下往狱外逃去,因太师无暇顾及于他,外面之人也不敢轻易杀朝中重臣,故而免去了今日一死。
而此时的太师府上,伽罗哭哭啼啼地看着已经被清理衣物的阿姐,只有那微弱的气息才证明她还活着。
宇文护:“太医,这如何了。”
大夫,太医:“独孤大小姐五脏六腑皆有损,却寒气入体已久,以后许是,”
宇文护:“许会什么,”
大夫,太医:“回太师,许会不能孕育子嗣。”
宇文护:“你说什么,”
独孤伽罗:“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以。”
伽罗也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太医。
独孤伽罗:“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阿姐以后要不是都不能没有子嗣,那绝对不行的。”
大夫,太医:“这,这在水中泡了如此之久,胞宫受损,老夫这也没有办法啊,且这身伤,不定能否康复。”
宇文护:“李太医,子嗣之事可后议,但般若你定要让她身体安康。”
独孤伽罗:“子嗣,对了,阿姐已有孕数月,难道是在水中被弄没了。”
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阿姐,她拉过太医在一旁悄悄道,
独孤伽罗:“太医,那我阿姐如今腹中可是,可是...”
伽罗欲言又止道,
大夫,太医:“唉,女大公子如今寒气入体已久,主要是胞宫受损。”
独孤伽罗:“我刚看我阿姐裙摆沾有血迹,是不是流产后被沾上的,”
大夫,太医:“伽罗小姐,这女子婚后有孕不保才能称之为流产,这女大公子闺阁女子都未有孕何来流产,这约莫是受寒后月事不稳吧,此症状只能待她醒来后再调理。”
独孤伽罗:“太医,你是说她不曾孕过故以...”
大夫,太医:“是啊,三小姐,”
而伽罗才转过去认真看着昏睡的般若,宇文护已出去和众臣下议事了。
她这才前去细细察看,阿姐从来不曾脱下过的流苏手镯此刻不在她手上,这胸自孕后也大了许多,看到手臂上的守宫砂,及手中的疤痕。
她喜出望外,这不是阿姐,这是春诗,春诗手上就有这一疤痕。
独孤伽罗:“那阿姐呢,阿姐又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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