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阿爹,阿爹。”
听到女儿慌张的叫声正在浅睡中的独孤信赶紧坐起,现在危机四伏,实在是寝食难安。他赶紧披上外衣便往外走,一旁的侍从还未反应过来独孤信已到了院中了,
独孤信:“伽罗,今日如此重要日子,可是出了何事,你竟如此慌张。”
独孤伽罗:“不是我,阿爹,是二姐。”
独孤信:“她又惹何事了,我不是说宴席过后便让她回院子里静思已过吗?”
看着阿爹的脸色已然不好看,伽罗支支吾吾道,
独孤伽罗:“二二姐她,恐是看到心上之人,思念心切,故以...”
独孤信:“心上之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她干什么丢人现眼之事了?”
想起当日二女毅然要退婚还言明心悦宁都王以久,必要当宁都王妃,不惜一切。他便罚了她禁于房中一个月,并派教养嬷嬷好好教导,就是想让她好好清醒清醒,认清一下自己,如此小家子气如何当王妃,且他已有一女为妃,绝不会再嫁一女为妃,哪知如今竟还不知天高地厚,不思悔改。
独孤信:“这个孽障,本将军便把她逐出家门,任她自生自灭。”
独孤伽罗:“阿爹,二姐他们许是两情相悦,郎情妾意,”
独孤伽罗:“近来也曾见他们多次,多次相谈甚欢呢。”
而独孤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独孤信:“咳咳,管家,马上把那孽障叫来。”
独孤伽罗:“不可,阿爹,阿爹,管家回来,你回来。”
伽罗死死拖着管家的衣袖,
管家:“小姐,这”
管家:“老爷,这...”
独孤信:“独孤伽罗,你马上给我回你院子里去。”
独孤伽罗:“阿爹,此刻二姐他们二人正在旭日居的客房中,”
独孤信的脸色已扭曲了不少,显然是非常气愤了,连伽罗都胆怯了,还是冒着怒气说道,
独孤伽罗:“阿姐说静悄悄去较好,让管家如此大动静过去,恐恐不利于我们独孤家的声誉...”
独孤信:“孽障,孽障啊。”
独孤信:“你阿姐呢,”
独孤伽罗:“阿爹,阿姐说她有事需要去细柳营找二哥,急匆匆走了,唤我向你通告一声及如何处置二姐之事。”
独孤信知道他们都为长子之事奔跑,故而不再多问。
气冲冲地看着旭日居的方向,
独孤信:“管家,酒估摸也醒的差不多了,让张婶给我唤那个孽女到祠堂。”
伽罗一听大惊失色,祠堂,可是要施家法了。
独孤伽罗:“完了完了,这下子二姐完了,不应该是赶紧订婚成亲吗,啊,怎么办啊?”
客房里,李澄醒来却发现曼陀衣衫不整的在自己的房间内哭泣,他大惊失色,一会儿才忆起,
李澄:“曼陀妹妹,我我我当时我喝醉了,我...”
一巴掌扇过李世子的脸色,曼陀是真的伤心死了,算计了这么久,怎么会看错人呢,明明是宁都王啊。
独孤曼陀:“啊啊啊呜呜呜呜,你这个登徒子,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的清白。”
而天真的李世子却真以为他酒后乱性,一个劲的道歉,
李澄:“曼陀妹妹,我娶你可好,回去我便让我父王提亲,娶你为我陇西世子妃。”
而听到陇西二字,曼陀更伤心欲绝,那不是比杨驻国哪里还僻远,随手拿起一根白绸带便往梁上系,挣扎着搬凳子过来要悬梁自尽。
独孤曼陀:“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呜呜呜,我活不下去了...。”
李澄:“曼陀妹妹,曼陀...”
独孤信:“想死还不容易,你这个孽障,看我今日不打算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砰,独孤信破门而入,吓得曼陀直直摔向地上,
独孤曼陀:“呜呜呜,阿爹,”
李澄:“伯父,伯父,都是李澄的错,李澄倾慕二小姐已久,酒后一时,一时...”
而独孤信看到跪着的是李澄显然也大吃一惊,他还以为这个蠢女儿居然算计到了宁都王身上。
微微缓了一口气,竟是李世子,那就好办多了,他还想着如何把这只会争风吃醋,惹是生非的女儿早早许配出去呢。
不久后,李昞久等不见其子也匆匆赶到,
李驻国:“你这个孽子,怎么能做如此之事,这样做如何对得起你独孤伯父和二小姐,你心悦让父王为你提亲便是,这这。”
李驻国:“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孽子,”
拿起板凳便对着李澄砸了过去,看到此情此景,独孤信居然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独孤信:“都是恨铁不成钢啊!”
独孤伽罗:“慢,慢,李伯父,这事情既已然发生,这世子又仰慕我二姐许久,这...”
独孤伽罗:“阿爹,你看这...”
独孤信:“来人,把我孽女先给我带下去,家法伺候。”
脸色非常难看地看着李世子道,
独孤信:“至于李世子,李驻国你便将他带回去吧,如何个处置,便看你等如何了。”
便拂袖而去。
李驻国:“护国将军,必让你满意。”
踹了李澄一脚,
李驻国:“你小子竟然给我玩阴的。”
李澄无辜地说道,
李澄:“爹,我没玩,我就是喝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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