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般若:“伽罗,我们也回府吧!”
独孤伽罗:“是,阿姐,小心。”
伽罗便慢慢扶着她站起,岂料刚想走出去,前面便出现了一个倒影。
独孤伽罗:“阿姐,我们走吧!”
宇文护:“般若。”
宇文护拉住了她。想起来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如果宇文护还如此时不时纠缠不清的话,那必定他会发现,不行,如果他发现孩儿的存在,后果不堪设想。她定了定神,甩开了宇文护的手,
宇文护:“太师,请你自重,你不陪你的如花美眷,倒是来找我这个罪臣之女做什么?”
独孤般若:“难道是觉得我独孤家亦通敌叛国,太师特来查看?”
宇文护:“般若,这都过去如此之久了,你这气也该消散了吧。”
宇文护:“我近日挺忙的,所以不在府中...”
独孤般若:“停,太师。”
般若盯着他嘲讽道,
独孤般若:“是,太师你倒真是挺忙的,这美女如云的,怕是都忙不过来了吧,这大位也甚有把握了吧。”
宇文护:“般若,看你说的,待为夫坐上这大位...”
独孤般若:“呵呵,宇文护啊宇文护,你可记得清河郡主之死,怕是在你眼中,何人都比不上你大位吧。”
宇文护:“这逝者已矣,般若,我不想多言,”
狠笑道,
宇文护:“不过敢动我的人,我一个个收拾他们。”
独孤般若:“这赵家长子次子皆亡,这接下来便轮到我独孤家了吧,我阿爹我兄长,接下来呢,宇文护,是不是就是我了。”
宇文护:“般若,我怎么会伤害你呢,我不过是警示一下独孤将军,他真的不适宜在朝堂上了。”
独孤般若:“哈哈,警示,不过是你拦路石而已,接下来你待如何。”
宇文护:“我自是让他在府中荣养,你放心...”
独孤般若:“滚,不要碰我,恶心。”
独孤般若:“我告诉你,宇文护,你的杀妻之仇的仇人在这里,你要报仇你便现在就杀了我。不要再去动我家人,虎符是我的。”
宇文护:“般若,你你说什么气话,我正在查此事呢。”
独孤般若:“我说真的,宇文护,就是我命人杀了她,你世子命好,不然也得死。”
独孤般若:“不然我阿爹一辈子光明磊落何故拿妇孺幼子之命。”
宇文护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宇文护:“不会的,般若,你与清河素不相识...”
独孤般若:“呵呵,太师,你大名鼎鼎的清河之妻谁人不识。”
宇文护:“你,可你根本不会这样,般若你不会。”
独孤般若:“宇文护,你当真了解我吗?我为什么不会杀了她,不杀了她我又如何当你的太师夫人。”
湊在他耳边道,
独孤般若:“甚至是当你的皇后,不杀了你太师世子以后又怎么让我们的孩儿当世子,太子,甚至是天子,。”
独孤般若:“宇文护,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和我们以后孩儿的吗,”
独孤般若:“我不仅仅要杀了你世子,我还有杀光你所有的孩儿,这样,以后的一切才会是我们孩儿的,哈哈。”
宇文护:“你,你,独孤般若,你是在气我吗,啊!”
一掌过去,身后的桌椅四分五裂。痛心疾首道,
宇文护:“独孤般若,虎符到底是谁的?本太师自会查,至于你,到时我自会处置。”
宇文护:“如果待我查出,你...”
独孤般若:“不用查了,虎符确是我的,我阿爹的虎符早被拿去调令了,想必你也查出了。这虎符正副两符,不言而喻,
独孤般若:“太师杀了我,为你夫人报仇啊。”
宇文护:“独孤般若,你当真以为我宇文护不会动你吗,啊!”
宇文护:“我不是与你说过本太师自会处理一切必会许你后位,你为何还要如此,啊!即使作为一家主母,残害子嗣亦是大罪,你堂堂独孤府女大公子会不知?”
般若眼含泪花悲愤道,
独孤般若:“宇文护,你一次一次地哄骗我,我为何要等你处理,等你世子长成,待你妻子为后那一天吗?”
独孤般若:“啊,你真当我独孤般若是如此轻易便可哄骗之人。”
独孤般若:“是,我独孤般若不会是一个好主母,亦不会是一个好妻子,所以呢,这潇苑可当此重任?”
独孤般若:“太师,你这是迫不及待地找能当这太师夫人重任之人了啊,这清河郡主真是可惜了,被我错杀了,竟是给别人做嫁衣,呵,我独孤般若真是失策一回。”
独孤般若:“这要是清河群主没死,你这要助力有助力,还能左拥右抱,百子千孙无后顾之忧多好啊,哈哈。”
宇文护:“你这贱人,竟如此蛇蝎心肠,你...”
独孤般若:“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太师不是你说的吗,斩草要除根,不然啊,这后患无穷。”
宇文护:“独孤般若,你别以为本太师不敢杀你,我真是被你蒙蔽了双眼,害了清河,给我去清河墓前赔礼。”
独孤般若:“哈哈,太师真是说笑了,你还是把我也杀了吧,”
独孤般若:“反正我独孤府离这破败亦不远了,呵,只求太师报仇也就罢了,可别牵连他人,”
独孤般若:“这到了九泉之下,我自是向宇文夫人好好赔礼一番,呵。”
宇文护:“独孤般若,你”
画舫内被宇文护的掌力劈得零零散散,那只蓝䏬狠狠地盯着她。
众人听到声响赶紧跑进来,看到盛怒的太师皆不敢言语。
独孤伽罗:“阿姐,”
伽罗也小心翼翼道。
独孤般若:“太师,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可就回府了。”
说完便转身即走,毫不理会盛怒中的宇文护。
走出画舫独孤般若腿都软了,手心直冒汗,眼中含着泪水却怎么也不敢让它滴落。她确实在赌,她赌宇文护绝对不会伤她亦在赌...。
独孤伽罗:“阿姐,小心一点,我扶着你,被吓着了吗?这太师为何突然发如此大火,也太喜怒无常了。”
独孤般若:“没,没事,阿姐去渝州后,一定不要轻易出府,绝对不要与宇文护对上知道吗。”
独孤伽罗:“知道,阿姐。”
宇文护在画舫上看着怒气冲冲地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却又无可奈何,猛地一锤画柱,画舫一侧猛然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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