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朵的细心照顾之下,唐展的伤势恢复的很快,约莫一个多月后,已经能在阿朵父女的搀扶下,坐着轮椅出去晒太阳了。
屋外,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云雾袅袅,恍若仙境。
“这地方简直是太美了!”唐展看见外面的美景不禁感叹道。
唐展也算是一天才了,只用了一个多月的功夫,竟然能够简单的与当地村民进行交谈了。
“这还不算什么,等你腿好了,我带你去其他地方,那里才叫美呢。”阿朵笑道。
“那谢谢你了!”
村子里有棵古树,枝繁叶茂,奇大无比,几个顽童围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听他讲故事。阿朵将唐展推了过去。
“瞿老。”
“阿朵姑娘来啦!这有日子没见,你是越发漂亮了!”白胡子老头点头笑道。
“瞿老就会取笑人家,前两天不刚给您请过安么!”
“是么,可能老朽年纪大了,记性不如从前了!”
“哼,您就别装糊涂了,瞿老,这是展哥。展哥,这是我族的二长老,瞿老。”
“二长老好!”唐展赶紧道。
这老头曾来过阿朵家看过自己几次,原本以为是普通的街坊,没想到居然是一个二长老,无怪乎一身仙风道骨呢。
“嗯,好,小伙子恢复的不错,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
“呵,这多亏了阿朵姑娘的照顾,我才能好得这么快。”
“那是,我们家阿朵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姑娘,你好以后,可不能辜负了她!”
“瞿老,您又瞎说些什么呢,我再也不理你了!”
“哈哈,小姑娘脸皮薄,害羞了!”
唐展也显得无所适从,只得尴尬的傻笑两声。
正值此际,突听身后一嘶马鸣之声,唐展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从身后连人带椅踹翻在地。
“哎哟,可是摔死我了!”唐展疼得直咧嘴。
阿朵和二长老赶紧将他从地上扶起,坐好!
“小红,你干什么!赶紧向展哥道个歉!” 阿朵姑娘呵斥道。
唐展扭头一看,踢翻自己的居然是一匹枣大红马,不过这匹马的额头上却生有一对肉瘤,实是与众不同。
大红马听了阿朵姑娘的呵斥,满腹委屈,拿脑袋不停的往阿朵姑娘怀里蹭。
唐展见这匹马举止可爱,便赶忙打圆场,道:“好啦,好啦,没什么可道歉的,我也没啥事,这就是你常说的小红么,它长得可真漂亮!”
哪知,他刚说完,这匹叫小红的马立马给他来了个死亡之眼,吓得唐展胆儿一颤!
“小红,你在干什么,不准欺负我展哥,他还是病人呢!”
在阿朵的呵斥下,小红停止了再踹一脚的冲动!
靠!这是马么!怎么这么凶残!
其实,唐展哪里知道这个中原因:这匹马是阿朵很小的时候,阿朵她爹从外面抱回来送予阿朵的,听说它是九色鹿和山涧野马所生的崽。很有灵性,能听得懂人话,所以深讨阿朵一家人的喜欢。因为是从小和阿朵一起长大的关系,所以它对阿朵最是亲腻,阿朵待它也如亲人一般。可是最近因为照顾唐展的关系,阿朵少了许多陪伴小红的时间。使得小红闲极无聊,对唐展颇多怨恨。
今儿也该唐展倒霉,被小红撞见,它哪能不出心中一口闷气。
“吱吱吱~”这时,从马鬃里爬出一只耳大肥颐的金色小老鼠,把众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唐展,脸瞬间就吓白了。
小老鼠吱吱吱的冲阿朵一顿乱叫,似替小红打抱不平。
“鼠爷!原来是你啊!我说我们家小红平时那么温顺的一孩子,今天怎么会无缘无故踢人呢,这肯定是你在背后指使的是不是。我不管,瞿老,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前段时间它可把展哥欺负惨了,这次您一定要给我讨一个说法。”阿朵气愤道。
瞿长老拉着脸苦笑道:“小阿朵啊,你就别为难老朽了,它的辈分比我还大好几辈呢,我哪敢在它面前造次,你呀,就让你展哥吃回哑巴亏吧。”
“哼,胆小鬼!我找族长说理去。”阿朵气道。
“对对付,这事也就族长敢管,鼠爷在他家吃住了一辈子,三分薄面还是会给的……啊!我错了,鼠爷大人大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二长老看见鼠爷瞪了一眼自己,吓得赶紧住嘴。
“阿朵,我也没什么事,要不这事就算了吧。”唐展也赶紧开口道。
“不行,这次要是放过它。以后它还指不定怎么祸祸你!”
“不能吧。鼠爷好歹也是村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总是跟我这么一个晚辈不对付。再说鼠爷以前那也不叫我祸祸我,那叫小惩大诫,既然我现在已经知错了,我想我跟鼠爷之间的恩怨也算是冰释前嫌了。鼠爷,您说是么?”唐展说道。
被唐展这么一通说,鼠爷吧吧嘴,最后无奈的点点头。
“你看,我就说嘛,鼠爷是大人大量,有长者风范。”唐展不禁笑道。
被唐展一通马屁牵着走,鼠爷脸皮再厚,也知趣的一拍小红的脑袋灰溜溜的走了。
鼠爷一走,瞿老不禁暗暗朝唐展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没想到简单几句话,居然能把目空一切的鼠爷,说得哑口无言,老朽实在是佩服。看来阿朵姑娘的眼光不错,找的郎君更是没得说。”
“瞿老,你都乱说些什么,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说话了!”阿朵红着脸推着唐展赶紧走开了。
鼠爷,约有600岁,曾伴该族先祖游历天下。后先祖仙逝后,一直呆在族中,日子倒也逍遥快活。
唐展对其恭维有加,实属强龙不压地头蛇,迫于无奈之选。因为前段时间他与鼠爷之间起了一点小摩擦,差点要了唐展半条命。
话说某日夜里,唐展躺在床上心有所思,夜不能寐,这时,鼠爷双手靠背,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当时,唐展也不认得大名鼎鼎的鼠爷,只是觉得它举止憨态可掬,不禁好奇的盯着它看,也没出声。
鼠爷见唐展在看它,也不以为意,吱吱叫唤了两声,就在房间里四处溜了起来。
它来到一处角落,那里放着唐展的枪等装备。它在里面找了一会儿。费力的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单指一弹,声音低沉。它很满意的叫唤了一声,然后拖着唐展的军用匕首就往外走。
这可把唐展急坏了,感情这老鼠是个賊。他随手操起一只军靴就砸了过去。还别说,砸得还挺准,鼠爷晕晕乎乎在地上转了好几圈,险些一命呜呼唉哉。
打那以后,唐展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鼠爷每天不定时的给他送礼物,礼物还很特别,都是精挑细选的,什么蛇与蚯蚓,蜈蚣与癞蛤蟆,茅厕里的蛆与屎。反正这么说吧,什么恶心,送什么。
唐展虽说不惧这些东西,但谁受得了一觉醒来,嘴里叼着蛆虫,脸上抹着屎呢。几日下来,唐展几乎要含泪抹脖子自刎求解脱了。
还好阿朵父女两及时找到村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好说歹说用了三十斤三十年的桂花酿,才把鼠爷安抚下来,不再去找唐展的麻烦。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唐展见到鼠爷心里就直哆嗦的原因。还好自从那天拍过马屁后,鼠爷也没怎么特意跟他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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