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杰克被院长拖走,体系课又从新开始了。
“那么,我挑一组给新生示范一下!”黛美看了看下面那几千个学生,“那个荷丽你先出来,还有……”
“阿修鲁达!”
荷丽从洛依娜身旁站起来,打断了黛美的话,目光凌厉的看向右边。
阿修鲁达从人群里缓缓站起来,嘴角微微上扬,略带不屑的膘了一眼荷丽。
“既然本人同意,那就开始吧。”荷丽和阿修鲁达走到黛美身边,穿上护具,在武器架上两人各拿起一把木剑,黛美让两人分开一定距离后再次提醒两人,“记住切磋,交流为主。”
“嗯。”
荷丽的眼神就像刀剑上偶尔闪过的寒光。
“呦,我说这是想要为你的小妹妹报仇吗?”
随着阿修鲁达的话许多人都看向洛依娜,毕竟那天食堂的事情还是有很多人看到的,洛依娜眼神复杂的看着荷丽,她想要自己去解决这件事,虽然就得荷丽有些多管闲事,但是从荷丽的做法里,她看到了她的大哥西特斯的影子。
“开始吧。”
荷丽已经摆开架势,右手持剑,剑立于身前。
“哦,那就让我看看吧,寒冰公主有几分能耐。”
阿修鲁达剑尖点地,手腕翻转,剑刃对着荷丽,说着已经冲了过去,剑刃上撩。
“哒”荷丽的剑横着向下一推,挡住阿修鲁达的上撩,僵持了3秒,阿修鲁达露出一丝阴谋得逞了的笑容,微退一步,瞬间将剑往回收,荷丽的剑下一空,往地上劈去,趁着这个机会,阿修鲁达收回来的木剑向着荷丽一记直刺,他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然而,荷丽右手猛的一个上扬,荡开他直刺而来的木剑,两人同时出脚,踹在了对方的腹部,同时摔向各自后面,两人从地上一跃而起。
“好了,到此为止!”
黛美走上前,示意两人脱下护具,荷丽略微有些不甘心的脱下护具,倒是阿修鲁达依旧带着那种其他人都是渣渣的笑容,爽快的脱下了护具,只是那双紧握的拳头彰显出他现在的心情。
“嘭!”就在黛美打算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教室门被推开了,绝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过去。
“帕帕基!”一男一女从人群中站起来,一个中年人穿着已经破烂的盔甲,全身带着复杂的斗纹和褐色的血迹以及尘土,右手直到肩膀已经不见了。
“基多鲁被攻陷了,邪神教……”还没有说完中年人就倒下了,洛依娜丢下木剑赶紧跑了过去,侧耳贴在他的胸口。
“心跳很快,而且不规律,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太过疲劳和失血过多。”
“你?”已经来到中年人身旁的少年看着熟练的洛依娜。
“我也学过一些医药学,虽然他的伤不严重,但还是找药师来调理一下吧。”洛依娜向着站在中年人身边的两人一笑。
“今天的课到此为止,学校暂时停止课程,等通知恢复。”
院长从外面走进来,停在洛依娜身边,一只由土凝聚而成的手掌托起中年人,并包裹起来,融入地面。
“你们两个跟我来,其他人全部回去。”
院长带着洛依娜身边的两个人离开,所有人也都从各自离去。
“走吧,”
紫蝶拍了拍洛依娜的肩膀。
“哦。”
洛依娜应了一声,把疑惑抛之脑后。
黄昏时刻,学院的某一处,昏暗的房间里,中年人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坐在一个圆桌前,圆桌旁还坐在古尔斯学院的院长以及几名不知道名字的人,院长首先发话:“请你先讲一下大概的情况吧,帕帕基将军。”
“好,是这样的,就在两个星期前,邻国巴洛王国率领军队攻打我国的边境,当时都没用放在心上,毕竟巴洛和我们齐尔里不和是西南部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仅仅两天,巴洛王国的军队已经攻打到了都城,然后我们看到的是数百只人形怪物,将近三米,有些长着各不相同的角,有些则是在关节上长着骨刺,虽然智慧很低,但是皮糙肉厚,大剑士阶级以下的根本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开战以来我们只杀死了十几只这样的怪物。”
圆桌上的几人互相看了看,“根据记载应该是魔族无疑,是兵器级魔族里最缺乏智力的巨魔族。”一个连眉毛都白了的老者开口道。
“但是依照传说这个世界的空间应该完全稳固了才对,除了那两扇门以外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方法到这里来了,更何况我们也试过的只靠六元素空间阵是没有办法链接其他空间的,而且其他两界被规则限制也无法单方面的连接的这里来。”另一名中年人说道。
“也不一定,”院长也发话了,“如果有邪石的话。”
“如果说掌握了邪族的秘术,通过邪石中邪神的力量,是有可能完成裂缝的,毕竟邪神的力量高于元素的力量。”一个看上去很有活力的老者说。
“邪族的秘法也许是邪神教内流传下来的,”一直没有发话的老者也说出自己的意见。
“那么几位大人,是不是能够……”
“帕帕基将军。”院长打断了帕帕基,“我们收到情报,你们都皇帝用联姻的方式换取了在达芬罗帝国避难的权利。”
“什么!”帕帕基惊讶的站起来。
“你带着公主和王子前往达芬罗帝国吧,我们会与教会联系。”
“感谢各位大人了。”帕帕基神情恍惚的离开了房间。
“距离上次又过了400多年了。”院长低语。
入夜了,古斯奇帕特大陆最南方名为雷剑的只有一座城池小国中,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人在细雨中走着,“你确定哪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他微微偏头,斗篷连帽的阴影里一个金黄色的亮点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光点中发出:“恩,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
与此同时在大陆的西边二流国家中的翘楚,阿蓝达王城的郊外,宰相府邸的大门前,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躲在远处的树林里,兜帽的阴影下仅能看到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身穿白色斗篷的人推开酒馆的门,“呦,基拉你来啦,”一个红发的中年男人招呼着他,魁梧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没有胡子的国字脸上有着两指宽的刀疤,各处都显示出这个男人是一个老道的猎手。
“嗯,我要的东西呢?”被称之为基拉白斗篷男子坐到他的面前,抛出一个皮袋子,金币碰撞的声音响起,酒馆里的人们不禁将视线移了过来。
“跟我走。”欧巴罗带着基拉离开酒馆,来到酒店旁边的小巷中,在昏暗的灯光下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和一张秘银卡片,“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
基拉从小巷里走了出来,淋着雨缓缓的离开,鞋底的鲜血随着雨水流进下水道里。
另一边,“你是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不要杀我的儿子。”阿蓝达的宰相在自己的书房跪着恳求着黑色斗篷的人,一道剑光闪过,十岁的男孩便身首异处。
“耀儿,耀儿,”宰相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仿佛疯了一样,“我杀了你!”
“噗”然而黑色斗篷的剑已经刺穿了他,黑色斗篷看着地上的尸体扔掉手里几乎变成红色的剑,把玩着手上像桃核一样的蓝黑色石头。
“这次的应该够了。”一个黑色的光点从斗篷中飞出来,绕着石头转了两圈。
“走吧,”黑色斗篷随手扔出激活了的一张五阶魔法火焰风暴的卷轴,从这个位于三楼的书房的窗户跳了出去,沿着石路缓缓离开,而他身后的宰相府邸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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