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撇开福泽的情绪问题,这顿饭吃的是非常舒服的,在回学校的车上,白若耶靠在伯子卫的肩膀上睡着了,伯子卫没有一丝抗拒的意思,他非常自然的看着自己妹妹的睡颜,还微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虽然尧夕中觉得这件事有些肉麻,恐怕对于伯子卫兄妹而言,恐怕早已习以为常了吧?
“伯子卫将来想留在这里么?”虽然尧夕中知道这个问题有些尴尬,而且自己作为本地人对来自外地的他询问这种问题,伯子卫兴许会读到别的意思,好在伯子卫似乎没有,他摇了摇头,认为自己会回去。
“我从未忘记过小城中我和妹妹穿着校服上学的日子,我还记得狭窄的屋子和温馨的家,这座城市真的很繁荣,但是,我真的没有兴趣,我是胸无大志的人。”
虽然尧夕中是高二晚期才开始努力的,但是对于语文的学习也有小半辈子了,他非常相信胸无大志这个词是一个贬义词,伯子卫的笑容配上这个词似乎有些自嘲的意思但也最明确的表示了他的选择,不想接受这里的压力。
“有道理,回忆很宝贵啊,伯子卫。”尧夕中的句里行间绝无嘲笑之意,确实,和自己最重要的人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兄妹间的亲密作为独生子的尧夕中是不可体会的,他相信伯子卫是个收张有度的人,不会是那种人。
到了学校门口已经是快八点了,这个时候的学校处于一个该走的都走了,不想走的走在寝室待着的阶段,尧夕中一行人在校园内走动几乎没有碰到任何人,除了下班的老师和清洁人员,大概就是从小卖部买东西回去的人了。
伯子卫礼貌的谢过尧夕中今天带他们吃饭,尧夕中在会以“应该的”,男人间无需多言,今早好好睡,明早还要起床继续上课。
“福泽,你的脾气闹够了吧?”福泽一路上一言未发显然是在抗议尧夕中的那句话,不过尧夕中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还是希望福泽能有话好好讲。
“我说过了,不要把我当成女孩子看!”福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尧夕中就一巴掌打了上去,可恶!这算什么臭脾气啊!
“我知道,你又要提你父亲的事了,这是比惨大会吗?还有,你不是想当一个男人么?一个男人受了再多的委屈也要把苦往自己肚子里咽!你们国家那边男人也和你一样天天诉苦吗?”
福泽吃了这一巴掌很是惊讶,她做好了和尧夕中吵架的准备,但是没想到尧夕中居然直接上拳头了,福泽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和尧夕中对峙。
“虽然我也想当一个文明人,但是既然你这么做作,作为两个男人之间的事,用我国北方话讲,比划比划?”尧夕中现在已近把学姐教给自己的那几套打发融会贯通了,现在他已经可以打联合攻势了,不在单一的模仿一种招数。
“我会让你哭出来的,绝对会.....”福泽的眼神和语气展现出了她祖国战士的那股子劲,虽然不知道实力如何,但是气势非常足,现在的她就和死士一样,走路的步态和给尧夕中的气场,都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福泽上来出的是右拳,尧夕中非常机敏的感知到后立刻化解会以一记左勾拳,福泽的右锁骨遭到了这一记拳头后稍稍后退,尧夕中没有放弃追击的机会,右臂从左到右一个挥摆,福泽的太阳穴遭到了猛击,她连连后退,打算一个抓取技抓住尧夕中的右上肢对他进行锁击但是被尧夕中用蛮力挣脱,尧夕中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渐渐超越所谓人类的范畴,虽然不至于成为妖怪,但是也不是人类的能力范畴了。
福泽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自认为尧夕中很快就会被她打倒然后求饶,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快要落败,她下意识的从背后去抽太刀但被尧夕中识破,一记非常快的直拳打在了她的右脸上,快速的痛感和随之而来的热度让她难以忍受,随后是脑袋的嗡嗡声,不行,她眼看就要失去战斗力了。
福泽现在的样子和醉汉一样摇摇摆摆,尧夕中非常确定这不是某种狡猾的战术,而是她撑不住了,很明显,最后一击的时间要到了。
东洋人的骨气让她不会屈服投降,她双手架在身前还在用自己仅剩的意识能力判断尧夕中的拳头走向,尧夕中抓住她的双手腕强行拉开了她最后的防线一个头槌敲上去,福泽倒在了地上,她大口的呼吸着,缓缓地将双手举过了头顶,眼中满是失落。
“很痛吧?”
“..........”尧夕中可以看得出来,福泽在忍着疼痛,自己这一套打下来手疼的不行,更何况挨打的福泽呢。
“疼就哭出来吧,我会帮你保密的,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女生,你也需要被别人庇护的那天,起码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尧夕中站在福泽的身边看着她,他知道福泽在强憋着自己的眼泪,她恐怕一辈子都没被打的这么惨过。
福泽露出了明显咬牙的动作,随后,她放声大哭了起来。
“好疼啊!真的好疼啊!!好像烧起来了一样!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尧夕中叹了口气,还以为这家伙还会死犟呢,还好她认了。
“行行,回去给你涂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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