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正在一步一步地踩着台阶,走上楼来。
温晁颤抖着从斗篷里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那个人慢慢地走上楼来,一身黑衣,身形纤长,腰间一管笛子,负手而行。
屋顶上的蓝忘机和江澄双双把手压在了剑柄上。
等到那个人悠悠地走上了楼梯,微笑着回过头后,看到了那张明俊面容的蓝忘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三个月的魏无羡。
温晁遮着自己的脸,气息微弱喊道:
温晁:温逐流……温逐流!
魏无羡闻言笑了起来:
魏无羡(夷陵老祖):到今天,你还以为,叫他有用吗?
刚走了几步,就踢到了一个白生生的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温晁刚才扔出去的肉包子。
魏无羡挑眉道:
魏无羡(夷陵老祖):怎么,挑食啊?
温晁从凳子上倒了下来,撕心裂肺叫道:
温晁:我不吃!我不吃!我不吃!
温逐流挡在温晁身前。魏无羡低着头道:
魏无羡(夷陵老祖):温逐流,你真以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这条狗命?
温逐流:拼死一试。
魏无羡冷笑一声道:
魏无羡(夷陵老祖):好一条忠心耿耿的温狗。
温逐流: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魏无羡厉声道:
魏无羡(夷陵老祖):笑话!凭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别人来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温逐流身后便传来了温晁的凄厉哭嚎。温晁爬到墙角,拼命往木板里挤,仿佛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自己从缝隙之间挤出去。谁知,天花板上突然啪的摔下一团红影,一个身穿红衣、面色铁青的长发女人重重摔到了他身上。
屋顶上两人皆是神色一凛。蓝忘机一掌拍下,瓦碎顶塌,他从屋檐上落入。驿站二楼,挡在温逐流和魏无羡之间。温逐流一怔,这时一道紫光流转的长鞭猛地袭来,绞上他脖子,呼呼地在他颈上缠绕了足足三道,猛地一提。
半晌,江澄一扬手臂,扔了一样东西过去。魏无羡想也不想,举手一接,江澄道:
江澄(江晚吟):你的剑!
魏无羡的手慢慢落下,他低头看了看随便,顿了一顿,才道:
魏无羡(夷陵老祖):谢谢。
忽然,江澄走上前来,拍了他一掌,道:
江澄(江晚吟):臭小子!这三个月,你跑哪里去了!
魏无羡被江澄这一下拍得整个人愣了,片刻之后,也一掌拍了回去,道:
魏无羡(夷陵老祖):哈哈,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江澄喜中有怒,用力抱了他一下,又猛地推开,咆哮道:
江澄(江晚吟):不是说好了在金麟台汇合吗?
江澄(江晚吟):我等了五六天,连你们的鬼影也没见着。
顿了顿“咦”了一声疑惑道:
江澄(江晚吟):小羽在哪儿?她没跟你再一起吗?
魏无羡愣了一下,看向挂在笛子上的那个小饰物,笑道:
魏无羡(夷陵老祖):小羽有事离开了,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江澄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江澄(江晚吟):那就好!前些日子,我和蓝二公子偷袭了不夜天教化司。
江澄(江晚吟):他们……说你被扔进了乱葬岗。
魏无羡微微苦笑道:
魏无羡(夷陵老祖):我要是被扔进乱葬岗的话,我还能活着坐在这儿吗?
江澄点头道:
江澄(江晚吟):那倒是,被扔进去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那他们把你抓去哪儿了?
江澄(江晚吟):夷陵还是不夜天城?还有你是怎么出来的?
江澄(江晚吟):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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