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5个人躲在房子后面

齐铁嘴：佛爷，你说他会来吗

张启山：柴火可以不要，斧头呢

齐铁嘴：哎哎哎，佛爷，回来了，回来

所有其他人：老头：嘿嘿嘿，这东西终于找到了

五人跟着老头来到老头家踢开他家门

所有其他人：老头：哎哎，你们是什么人

张副官：（推了一下老头。）坐下

所有其他人：老头：你们要干什么呀，你们

齐铁嘴：（拿起一只长枪）我滴个妈呀，这么多军需

所有其他人：老头：哎，别别别

文轩：说，从哪来的

所有其他人：老头：这这这

齐铁嘴：嘿嘿嘿，老人家你不要紧张，我们就是问问你这东西从哪来的，并不会拿你的东西

所有其他人：老头：这些东西都是我捡来的

齐铁嘴：什么，你当我是傻子呀你

所有其他人：老头：真的真的

张启山：从哪里捡来的

老头带他们来到一个房子前

所有其他人：老头：就是这

齐铁嘴：哇，这什么东西这么臭

夏染：腐尸

齐铁嘴：啊

所有人都走了进去。

齐铁嘴：殉葬也没有必要，这么大手笔吧

夏染：这不是殉葬，是谋杀。

齐铁嘴：你们说这会不会跟秘密实验有关

张启山：（示意问老头）

张副官：到底怎么回事

张副官：老头：不关我的事儿，他们不是我杀的呀

文轩：废话，就凭你这身板，能杀这么多人吗

文轩：快说

所有其他人：老头：我，我就是贪财，所以才偷拿了他们点东西。

齐铁嘴：哎呦，没人要你东西，我们是问你，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张副官：说

所有其他人：老头：我说我说，就在半年前，矿山来了很多人，没人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他们给了我一些钱，就给我轰走了，我就一直没敢来这，直到前几天，我闻到恶臭，结果，发现这里死了很多人，我

张启山：那辆火车你见过吗

所有其他人：老头：火，火，火车就是那时候开出去的。

所有其他人：老头：各位大爷，我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所有其他人：老头：姑娘，你让他们放了我吧

文轩：闭嘴

张启山：（拿出刀，翻了翻他们衣服看他们后背）

夏染：这些人跟火车上那些人死状相同，都是被蛛网包裹，成半脱水状态，脸都是朝下的，而且身上的纹身是一模一样

张启山：可奇怪的是，我们看到的那些人，明明都是有头发的，为什么这些人没有（看向老头）

所有其他人：老头：我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个样子

齐铁嘴：这些人的头发是不是被人剃掉的呀

张启山：从尸体堆放的角度来看，火车上面的人，应该离开的很急，但是在这种急的情况下，他们都可以把尸体上的头发给剃掉，真的很奇怪

夏染：难道这就是秘密实验的关键

齐铁嘴：什么，哎，这头发都能做秘密实验，这技术也太发达了吧

张启山：老人家，你说两个月前，有日本人来到矿山，应该就是这些人吧

所有其他人：老头：你们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我没见过日本人

张副官：还不说实话

张启山：我已经查过，在火车上的人就是日本人，跟这些人的死状是一模一样的，你知道日本人有异动，你却不上报，你好大胆

所有其他人：老头：我，我人老了，我分不清谁是中国人，谁是日本人哪

张启山：人分不清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是哪个矿洞

夏染：没错

老头带着他们来到被炸掉的矿洞

齐铁嘴：哎，佛爷，这路被堵住了，咱们进不去啊

所有其他人：老头：这就是当时他们的入口。

夏染：谁炸成这样的

所有其他人：老头：是那些人临走的时候炸的

夏染：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入口

所有其他人：老头：没了

夏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不说（示意文轩）

文轩：（把刀架在老头脖子上）说

夏染：那个刀啊，可是没长眼

所有其他人：老头：哎，别别别，我说

张副官：走

齐铁嘴：哎，佛爷，小染，我已经算过了，这个地方，大凶啊，千万不可久留

张启山：日本人的阴谋我想你不是不知道，为了长沙百姓的安全，我一定要彻查到底

夏染：轩，保护八爷

文轩：是

夏染：走吧

来到一个坟地

张启山：怎么走

所有其他人：老头：（眼睛瞟了瞟坟地那也）

张启山：那边是什么地方

所有其他人：老头：哦，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一个废弃的坟地

齐铁嘴：佛爷，你听了我刚才给你算的，今日，是午命辛禄，忌动土，忌修坟，忌出行啊

张启山：老八，你是算命的，你要信这些东西我没意见，但是我不信，你知道的，我的命是用来破的

齐铁嘴：哎，小染

夏染：我也不信

夏染：走

齐铁嘴：哎，佛爷，小染

所有其他人：老头：哎，不能去呀，不能去，真的不能去呀，这边，真的不能去

齐铁嘴：佛爷，看来你是铁了心的要下矿，这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坟圈子

张启山：（看到一个坟，又看了一眼老头，走了过去）

夏染：（跟着）

张启山：（示意副官）

张副官：（推开）

所有其他人：老头：不能进啊，不能进啊，这位爷说的对，这是大凶，大凶

张启山：我就是喜欢大凶

张启山：所以我来对了地方，进

张副官：是

所有其他人：老头：不行不行，那是条死路啊

夏染：（看着他）

张启山：（看着他）

所有其他人：老头：（捂住嘴）

齐铁嘴：佛爷，我看咱们还是稳妥点，劝了二爷一块再来吧

张启山：你请

齐铁嘴：你开什么玩笑，你都请不动，我怎么行啊

张启山：那个秘密实验的图纸，你不是没有见过，这个通道肯定跟日本人有关系，我要进去看一下

张副官：（从墓里走出来）佛爷，长官有路

张启山：（走进去）

夏染：走

所有人一起进入墓洞

张启山：（看了看）这个老头还是有点用处的

张启山：（示意张副官打开）

张副官拿工具撬木板，老头想走被文轩抓住

夏染：你要是在想走，别怪我刀不长眼

所有其他人：老头：别别别，不敢

张副官打开后，所有人一起向前走

齐铁嘴：哎，佛爷，这里面都是水啊，我们要进去的话，那鞋不都湿了吗

所有其他人：老头：这两天长沙啊，是天天降暴雨呀，这里面地势低洼，所以长积了这么多的水呀

张副官：八爷，您没准备点什么吗

齐铁嘴：谁说我没有准备，今天我出门前，特地测了一个字呢，你猜怎么着，是淼，遇水则流灵

张副官：（推着老头）走

所有其他人：老头：不能走啊，不能再走了，前面的水太深了，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文轩：这水都没有没过树根子，你骗谁呢你，你在不老实的话，一刀割了你的舌头

所有其他人：老头：哎呀，我哪敢骗你们呀，我跟你们说真话，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这里面

夏染：这里面的水不对劲

齐铁嘴：哎，小染，这里面只不过积了点水而已，有什么不对劲的呀

夏染：这里面积水越来越深，有可能，是从里面溢出来的，也有可能是从顶上，总之这里的入口太多了，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齐铁嘴：哎呀，小染，你聪明啊

齐铁嘴：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往（指向出口）

张启山：继续往前走

所有其他人：老头：真的不能往前走了，不能走了呀

夏染：闭嘴

所有其他人：老头：你们放我回去吧

齐铁嘴：佛爷，你听我说，这我们越往下走，湿气就越重，慎行啊

张启山：你这套忽悠别人的话，不要再往我身上套了，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舌头割下来吗

张启山：继续往前走

齐铁嘴：佛爷，你老是开我玩笑，你怎么舍得把我舌头割下来呢，对吧

又到一个洞口

齐铁嘴：哎，我们真的不能往里走了挺危险的

夏染：佛爷，你看（照到一个铁门）

所有其他人：老头：佛爷，别去了，那边危险哪

张启山：看着他

张副官：是

张启山：（向前走）

夏染：（跟着）

张启山：（摇了摇铁门）

夏染：门被焊死了

齐铁嘴：哎，佛爷，你先别着急，我先算一卦，看看里边是吉是凶

张启山：不用算了，只是个雕像

齐铁嘴：奇怪，这东西怎么挡在路中间啊，看样子好像是座女人的雕像啊

齐铁嘴：女人，哎，佛爷，你，你们信不信玄贯道啊

张启山：什么玄员道啊

齐铁嘴：这东西像极了玄贯道里面的，天尊老母神像，这天尊老母，可是玄贯道里最重要的神了，这有人把它摆在这，肯定是这矿山下，藏着什么巨大的宝物，非同小可

所有其他人：老头：不是我，不是我干的，肯定是那帮别的工人，偷偷搬进来的

张启山：我倒是要进去看看，它能压住什么牛鬼蛇神

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齐铁嘴：哎呀

所有其他人：老头：几位爷爷，千万别进去，里面闹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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