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几周因为事情太多,所以缓缓后会补完的。Y(^_^)Y 。
银色的长发在空中肆意飞散,刚刚那血红色的双瞳,有一瞬间变成了和头发一样的银白色,可是谁也没有发现,就连慈自己都没有发现。
随着疼痛的袭来和伤口渗出大量的血,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那惨白无力的小脸,轻轻地靠在松那苗条的背上,快要昏了过去。
“喂?小慈没事吧?”
松轻轻晃了晃靠在自己背上慈,担忧的问道。发现慈回应的声音十分费力。但因为面对那迎面而来的斧头,松也没空暇去担忧慈的状况了。
“小……心…”
慈靠在松的背上,看着快速逼近的斧头,十分费力的说道,话音未落那最后的意识也没有了。
随着慈昏了过去,斧头也只离二人5厘米的距离,然而就在那一刻巨斧瞬间被冰冻住了,悬在空中不到3秒后,斧头便跟着冻住它的冰一起碎裂了。
唉,好不容易存的灵力居然一下就耗完了,在这里不紧灵力会不断流失还难储存灵力。
一想到这里松加快了脚步,不到一分钟二人便来到大门前。松抬起头看着快要消失的门,立即推开了它,背着昏迷不醒的慈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开满了纯洁而美丽的白色花束,花朵如彼岸花(注:红色)一样纤细、优雅。但却没有它那极致炽烈的颜色,仿佛漂浮在黑暗之中。而花丛后,则是如海一般宽广黑暗的河流。
松记得慈和自己说过,这些花就是曼陀罗华,它们后面就是阿凯隆河,而河的彼岸则是曼珠沙华,彼岸花分两色,两色永不见,而花叶亦不同存,正如人之生死。
松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这景色上,将自己背上已经陷入昏迷的慈轻轻地放了下来。看着慈的伤口处绑着的布带,已经被涌出的血彻底的染红了。
松将那血淋淋的布从慈的大腿上慢慢地拆了下来后,发现了一件怪异的事情。慈的伤口根本不是很长,差不多就只有一个小拇指那么长,可是伤口到现在还在往外渗血,似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难道中那怪物的毒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松自问自答道。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松愣在原地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大约两分钟左右,松半蹲半跪地靠近了陷入昏迷的慈,小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像醉酒了似得。
如果是中毒的话……要用嘴吸,才能排毒吧?
可我为什么感觉这么羞耻呢?
明明都是女孩子好吧,难道是因为伤口在大腿上,还是因为那个誓言?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松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喃喃自语道。
看着身旁身高差不多只有一米五的白发萝莉,松咽了咽口水后向伤口吻了过去。
吸~吐~吸~吐反反复复重复了十多次,松抹了抹嘴上沾的血感觉头有点晕的,应该是吸得太用力缺氧吧。
“嗯~血已经不流了,然后再把伤口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松抿了抿嘴,再一次地将一块布撕扯下来,绑在慈那已经不流血的伤口上。
将一切安排好了之后,松才将目光放在面前的景色上。看着那些洁白无暇的花朵,松若有所思地回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如背叛了族人……被爱人背叛和堕入地狱……等等。
那些记忆的场景如同挺立在那片花海里,一朵一朵的白色让自己那些的记忆更加难以忘却,松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眼角渐渐地湿润起来,一点……两点泪水缓缓划过脸庞落了下来。
松不再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或许是永恒,抽泣声停了下来或许是哭累了吧。松一面倒地躺在慈的旁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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