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家嫡子四人,公仪槿是长女,次之是白眼狼,然后是公仪缘,最后还是白眼狼。
然而这两只白眼狼一公一母,苇米就有点听傻了,说实在的,家主这位置本来就一个,俩人为了这位置揍了自己爹这件事,就已经有点不可描述。
现在的情况还是,老二带着老幺揍了爹,而这俩人都想当家主,家主只有一个,他们两个却联合了?想来也只可能是当哥的忽悠了自己无知的小妹,许诺了些什么事情,不然的话,大家族里的斗争,没那么简单才对。
但这些都与苇米无关,苇米可是个堂堂正正的无产阶级,公仪家这点事情他才不感兴趣,事情的经过等到这小老头把一对儿女揍一顿之后,一切就有了分晓。
“男女无所谓,反正等明天你揍他们的时候也不可能留手,不然的话我就该考虑帮你这件事到底做的对不对了。”
“是......师叔说的对,待到明天,我定然亲手除掉他二人......为我公仪家......清理门户!”
公仪云先是哆嗦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狠心,目露凶光,眼睛直直盯着自家大门,仿佛这么看着,就能把自己的两个不孝子干掉似的。
周围的亲戚们自始至终也不敢插嘴,只是静静听着苇米二人的神仙对话,可这到了要解决问题的时候,终于是有人沉不住气了。
“大哥......他们俩再怎么说,也是你儿子我亲侄子,这清理门户是不是......太严重了些。”
“是啊......再怎么说......城儿和月儿,也是我们的亲骨肉,这要是说杀便杀......”
说话的肯定是公仪云的弟弟和妻子,俩人都念着亲情,不忍心看着俩孩子就这么死去,虽说公仪云差点被他俩打死,可事情摆到明面上,肯定是不能按常理论的。
假如公仪云死了,那这俩孩子和公仪家肯定不共戴天,前提是公仪家还能存在,但现在是公仪云没死,还被苇米治的活蹦乱跳,这个时候就肯定会有人站出来替俩孩子说情,为的是不死人。
也不能说这么干就不对,但也不能说这就是对的,这种事情就算争一辈子,只要某一方不妥协,那就没得谈,清官难断家务事,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城儿月儿也是一表人材啊......”
“可他们都已经把老爷子伤成这样......”
“浪子回头金不换......”
四下的争论就仿佛公仪城和公仪月已经伏法认罪,听候公仪家发落一样,苇米瞟了一眼众人,撇了撇嘴,对着轩桓招招手,示意她跟着自己。
“你们慢慢考虑怎么处理白眼狼,我先去看看那个小家丁,毕竟这把匕首,我也挺感兴趣的。”
“也罢,事情我自有定夺,不需师叔费心,槿儿!带你师叔祖去地牢,好好审审那胆大妄为之辈!”
公仪槿听罢,连忙是迎到苇米面前,脸上终于是没有了之前不耐烦的神色,恭敬道:
“请师叔祖随我过来,我带您去地牢。”
“叫什么师叔祖?怪老气的!”
苇米把玩了一下手里的匕首,甩手收进了吊坠里,对着公仪槿一笑。
“我叫苇米,苇子叶的苇,江米的米,你以后就叫我苇米就好。”
公仪槿想了想,点点头。
“好的师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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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地牢里,小家丁断手断脚,甚至头都不能活动,嘴里一颗牙都没有,耷拉着脑袋,像死了一样,却没有死。
他就这么苟活在地牢里,公仪家虽然名门正派,没有什么借魂续命之类的肮脏道法,但吊住一个普通人的命以后审问,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今天的事情发生的都很邪性,就在谁也没发现的情况下,从阴影里突然走出一个一身黑衣的人,手里握着和苇米的战利品一样的匕首,一步一步逼近小家丁。
“为什么不先杀公仪云?你以为你接受的命令是什么?”
“唔......我......我唔......那个人......能治......”
“算了!闭嘴吧!”
黑衣人粗暴的打断了小家丁的辩解。
“你的任务失败了,上面不可能把你留下,我来这里也是绝后患的,现在,上路吧!”
手起刀落,眼看小家丁的脑门上就要出现和苇米一样的窟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气,斩断了匕首的锋刃,然后在地牢墙上,斩出一道极深的痕迹来。
黑衣人看了看墙上的剑痕,脑门上下了汗,他来之前有人告诉过他,这公仪家除了个病怏怏的金丹老爷子,剩下都是筑基,顶多是筑基巅峰,这他才敢来跑这趟差事。
可眼前这一切,超出了他的想象,完全没有灵力波动,仅仅靠着剑和剑意,就能斩出如此精准和声势浩大的一剑,那么使剑的人又是怎样的存在?
“不知阁下何许人也?想必公仪家藏不住阁下这条大龙,而我暗香阁在隐月城也算一方势力,不如阁下就此收手,与我暗香阁结个善缘如何?”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和一个一身银装,款步走来的女子,黑衣人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好逃窜,可现在这女子给他的感觉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但是却有一丝诡异的感觉笼罩着自己,仿佛自己一动,就会被斩成无数块。
“很遗憾,我做不了主。”
轩桓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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