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绾:不错,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想来是我睡着的这漫长的时光里有些孤单,这刚醒过来脾气难免有些大,你别见怪。
既然自己心头的困扰都解释开了,少绾也不是个计较的性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兀自检讨了一番。好像这么背着人家师父当着弟子的面说这样的话似乎是不大好,可说都说了,当然也不能收回去,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聊下去。。
白浅:十七不敢,十七还等着有朝一日能喝上师父师娘的喜酒呢,不知师父。。
白浅作为人间话本子的忠实信徒,自然对八卦这样的事十分的热衷,看着师娘的问题问完了,自然是该轮到自己讨论八卦的时间了。便是连满身的倦意也不顾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摆明了自己是在老老实实的、八卦。
少绾:别提你那个榆木疙瘩师父了,提他我就来气。。对了,我还听说天族的一桩怪事,这任天君真的同你师父长的一般无二?
眼瞧着这白浅的话题转眼便扯到自己同墨渊的身上,好歹自己也是活了几十万年的老凤凰,若是连转移话题的能力都没有,真的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夜华?
白浅:是真的,当年我第一次见他时也远远的晃了个神,就连修为气息也同师父所差无几,只是。。
白浅话说了一半就停下来,少绾看着白浅的眼光落寞下去,自然晓得她想到了伤心事,马上便故意扯开话题。
少绾:你们师父他。。
其实她很想问,这些年,他过的是不是好?可每每当着他的面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如今既是有这个机会能同他最宠爱的弟子好好聊些关于他的事,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白浅略微的琢磨了下,自然是也看见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和周身散发着那浅浅的、幽怨。看来这和事佬是要自己来做,好,帮人帮到底。
白浅:师娘,师父他老人家是真的很喜欢你,昆仑墟的后山有一株茶蘼树,师傅几乎每天都会去那树下坐坐,十七也经常听到师父在树下念着你的名字;也会在夜半无人的时候弹一曲凤求凰。。
茶蘼?这么多年过去,他竟还记得自己喜欢的花、喜欢的曲子,他可还会记得第一次见她时,那一树的花香和美妙得不甚真实的影子?可还会记得,自己独独为他跳的一曲离殇?
白浅:师娘,你可曾见过师父身上的伤疤?我听我几个师兄说曾见过他胸口上的疤痕,说是在与魔族大战时留下的。。只是师娘你也知道师父这个人,一向不会把自己的烦恼苦痛同旁人说的,有一日同师父在酒窖中喝了整整一夜的酒,等我第二天醒来时便隐约听到师父说。。
少绾:什么?
墨渊:绾绾,我错了。
少绾哑了嗓子,一时间完完全全说不出半句话。。墨渊,他一向不怎么会在人前说话,那样伤情的话若不是喝醉了酒,又怎么会被旁人听到?他,是后悔了么?可那日他也说过,即便是再来一次,他仍是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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