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帝君(林少阳):叫我少阳
不是少爷,不是林少阳,不是帝君,也不是东华,只是他这个人。
他又轻吻了吻她,哄着、诱着。
便是将她的心神都虏了去,焉能不臣服?
白凤九:少阳。。
倔犟得抬起她自己的脸,便要将此时此刻的他记个清楚,免得日后。。
白凤九:唔。。
突然间,身子一阵痉挛,好痛!
好似同时被千千万万枚银针穿入肌肤,不过霎时间便白了脸色,眼瞧着便要朝另一处狠狠摔去!
东华帝君(林少阳):凤九!
环在她腰间的一双大掌捞过她的身子,紧紧抱着她,随她一起颤抖。
东华帝君(林少阳):明明都是一种毒,为什么你。。
林少阳十分不解,按理说他们中的都是夜霜,可分明自己并不同她一般,到今日才能隐隐在脖颈处看到那一丝丝血印。可她,大夫说她的毒已入心肺。。
她做了什么?
白凤九:噗!
胸腔涌上一股热流,逆血而上,却是半分也收敛不住,一股脑地吐了出来,在林少阳的衣衫上开出一朵朵娇艳的血花。
白凤九:少爷,你大婚时的喜酒,凤九留到了今日,可说来也巧,偏今日想把它喝完。。
凤九倒在他怀中,看着他那双不解的眼神,自顾自地笑了笑,左手轻抬,想去触碰到一旁桌子上还没喝完的酒坛。
酒坛!
林少阳探过身子去捞酒坛,凑到坛口细细一闻。。
白凤九:我的确是骗了少爷,却也不止这一遭。
胸口似被压了个沉沉的石头,闷疼得厉害,她心知这一遭她已是走到尽头,只是她有些不甘心,不甘心!
白凤九:少爷一生坚忍,只是有时太冷了些,虽说,我不怕!
说罢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痴痴笑了起来,隐隐的,眼中泛了泪光。
此刻林少阳倒是都明白了,这傻丫头,竟把毒都下入了酒坛中,日日饮着,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惩罚?
他似是失了语,心口闷闷的仿佛憋了许多话,却半丝声音也发不出。
又是一口血气涌上喉咙,费力强忍了下去,浑身的力气渐渐流逝,只能静静地、静静地伏在他胸膛,数着他一声一声有力的心跳,嘴中呢喃着脑海中闪过的过往。
白凤九:少爷,我记得有一日你罚我抄书,那书中的意思我都不大懂,却只记住一句: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东华帝君(林少阳):别说了!
东华哑了嗓子,只觉得她的一字一句都那么的疼,字字锥心!
白凤九:少、少阳,今年的春,我本想着去折一枝春色,然后、然后去放风筝的,只是你看如今。。
东华帝君(林少阳):凤九。。
白凤九:少爷,少阳,你再吻吻我。
气若游丝,已是弥留之际的凤九却还是想再感受一次那瞬间的温暖,虽说此生已是错过,只愿来生不再有过错。
他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膝弯,附身将自己的唇轻轻印在她的眉心,感受着、她渐渐消失的温度。。
轻轻闭上了眼,再不去被这尘世的喧嚣所惊扰,微微上扬的嘴角也只是有了这个迹象便再没了动作。
一滴清泪滴在她的额上,可身下的人却再不会醒来。
别了,我的爱!
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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