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是你吗？万适存……

程芝儿：【坚定不移】“天择，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方天择：“我明白的！”

她望着他，期待他一个转身，他执着地望着前方，忘记给她一个转身的答复。

秋日的光是柔和的，但千丝万缕，斩不断的联系，同样牵动了两个人的思绪，她想表达爱，坚强，大胆说出口。他也想回应她的爱，混乱的思绪缠着脑袋，迟迟开不了口。

她一个犹豫，只听见骑车启动时的响声，他一个思想停顿，糊里糊涂上了车，开车走了。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内心早已风起云涌。

两个人好像追逐了很久的地平线，又在渐行渐远的距离中滑行，走了好多弯路，再次重逢，继续各自未知的旅程，继续分开，继续拐弯，直到结局好不容易重逢，才能一直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你是我记忆中忘不了的温存你是我一生都解不开的疑问。

天择走后，程芝儿有些恍惚的走到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望着来往的人群，低声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程芝儿：“天择，我很想陪你一起去看沈昊，可是我害怕，如果今天就这么走了，很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放心不下他。”

程芝儿：“那一眼我确信我是真的看见他了，他是那么显眼的存在，她怎么看错。”

她日思夜想，记了他的照片无数遍，反反复复的记起曾经的回忆，一次次想起他，来回千万次，哪怕只是一眼光景，她亦然坚信自己绝不会看错。

她坐在椅子上，一直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天黑了，也没有等到，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头有点昏。

在远处的一个街角边，一袭白衣的少年勾了勾嘴唇，凝重的表情慢慢舒缓，分不清是喜或是悲了。

他的目光注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她，呆呆的望着，忘记了走过去。他的心一点一点浸入寒凉，他一直都躲在角落里，一直在一起都在。刚才她和他的对话他都听进了耳朵。

【果然她还是没一点喜欢我吗？她到底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回想起在咖啡馆的情景，那天他也是那样很犹豫的问她，可是她昏过去了，他没有机会去问。

万适存：【你喜欢我么？】

万适存：【今天，这个问题最终有了确定是答案，我亲耳听到了你说出这个答案，便是有再多的想对你说的话，都没有必要，无所谓说不不说了。】

她的头很痛，有些不舒服，她要等的人太过久远，好像隔了千重山，万重水，眼前清晰的图像逐渐模糊，冰冷压迫着神经，稀碎的图像，神经衰弱。

寒风在耳边呼啸的吹，刺骨的疼痛袭来，她不堪忍受，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恍惚中，借着仅存的意识，在完全昏迷前，她感觉到她的身体被人抱起，她努力睁开眼睛，透过狭小的缝隙，她只看到了一抹白色，由低到高，一点点拖起她的身体，她用仅有的意识，弱弱地问了一句：“是你吗？万适存……”

她没听见回音，又好像听见了，在昏迷前，她听见有一个声音清楚的回答了她：

万适存：【是的，我是……】

好像只是她的幻想，又好像他确实对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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