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茯苓是被温氏弟子推着走出房门的,她并没有反抗反倒是显得格外顺从,其实依叶茯苓的修为对付一个王灵娇和几个温氏弟子绰绰有余,只是如今剧情给的蝴蝶效应似乎超出了她的料想之外,然王灵娇刚刚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也着实跟温晁学了个十成十,心中不免对王灵娇这个人物升起了一丝不喜,不过她更想知道的是王灵娇说的大礼是何礼。她如今担忧的除了巫溪再无其他。
绵绵听见动静原本是准备开门去查看,想起叶茯苓说过的话,悄悄地将窗户推开一条缝,见叶茯苓被温氏弟子押着双肩,大惊失色。
叶茯苓被推着走出大门,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绵绵所居住的另一个房间,见房门紧闭也便放心了,还好听进了她的话。
一路上叶茯苓并未瞧见温氏旁的弟子,想必王灵娇拿她的事并非温晁的意思,观察了四周这是一条避静的小路,落日之时四处昏暗,透过竹林照射入的夕阳如星星点点般落在青石地上,显得格外的阴暗,直到竹林深处,王灵娇挥了挥手,叶茯苓身后的弟子停下了脚步,叶茯苓也停下了脚步抬头一看,偌大的两个字浮现在叶茯苓的眼前——地牢。
叶茯苓心中莫名咯噔一下,面色一下子变的凝重,抬头看向王灵娇皱眉。
王灵娇不屑的勾起嘴角笑笑,抬起娇嫩的手指了指地牢,语气颇为嘲讽道。
王灵娇:进去吧,叶二小姐。
说罢便抬脚走进了地牢,半晌不见身后有动静回头看向叶茯苓,又道。
王灵娇:你们巫溪的人怎么都这般贱骨头。
话落见叶茯苓不恼怒也无动静,气急示意弟子上前,叶茯苓被温氏弟子狠狠地推的两下,向前跌跄了两步,叶茯苓回头冷眼看向身后的弟子,弟子一惊抽了抽嘴角,刚想再次推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回去,叶茯苓端正仪态,抬眼看向地牢这才抬脚踏入了地牢,握着的手却有些轻微发抖。
叶茯苓从未去过地牢,巫溪向来不问世事,对旁人皆以礼相待,地牢这种地方自是没有,在不净世之时孟瑶便未让她踏入半步,可她知道自古地牢便是看押犯人的地方,里面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这王灵娇将她带到此处究竟是何意,叶茯苓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直到王灵娇将叶茯苓带到地牢的某一处,她才明白,王灵娇带她来不是要对她用刑,比之用刑更为让叶茯苓愤怒万分的是,在她的面前折磨她仙门弟子。
地牢之中那名身穿巫溪仙服的弟子浑身上下早已伤痕累累,原本简单红白相间的仙服早已染满了血红,叶茯苓不敢相信的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当她上前看到裙摆一角时,眼泪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她努力压下心头的悲愤。
她刚刚,她刚刚是有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戏,事到如今温氏什么事做不出来,找个人扮演巫溪弟子并不难,巫溪仙服也不难得,唯一……唯一旁人不知的是每名弟子的裙摆里衬一角均绣有其名。而刚刚那名女修的裙摆一角绣有一个木字,那是巫溪二师姐怜木的名。
那个总是陪她去采药,陪她去做饭,陪她在藏书阁抄家规的二师姐,叶茯苓犹如万般刺扎心头,说话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叶茯苓(字暮溪):二师姐。
话一脱口,原本无力虚脱趴在牢房阴暗处一角的怜木猛的朝叶茯苓的方向扑了过去,嘴里有丝疑惑,有丝慌张,她忍痛抓着牢房的栏杆道。
怜木:小茯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叶茯苓看清怜木的模样,瞬间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她捂着自己的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软坐在地上的叶茯苓浑身颤抖着更加的厉害。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忍心再看怜木撇开头,不断的喘着无法控制的呼吸,她心中混乱如麻,明明剧情里没有的,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在空白处有这样的剧情,为什么……为什么……
而刚刚映入她眼帘的女子,双目被毁,容颜被毁,那满脸的血结成的痂将她原本白皙的面容毁的面目全非,那抓着栏杆不住颤抖的双手根根红肿不堪,所谓十指连心,她……该有多痛。
怜木见叶茯苓未搭话,心中不免焦急,转而愤怒吼道。
怜木:温狗,有什么冲我来。
王灵娇看着地牢中的怜木,斜着眼似是怕她那般模样辣了她的眼睛,而后娇声娇气的道。
王灵娇:冲你来,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让你活着就是想让她看看,她也不过如此,你们巫溪不是一向高傲不可一世吗?不是誓死也要护着她吗?可你瞧现在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卑贱之辈。
叶茯苓涨红着双眼,泪滑过她煞白的面庞,她声音冷冷的低沉着,狠狠地一字一字的怒道。
叶茯苓(字暮溪):王、灵、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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