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听学没多久,叶茯苓和魏无羡便开始犯困,双双撑着头打瞌睡。
次日再去听学时,叶茯苓真心不想去,磨磨叽叽的跟在叶辞霜的身后。
叶辞霜(字若初):好好走路。
叶茯苓(字暮溪):哦。
刚走进外门的时候便看到魏无羡一下跳到兰室门口,挡住了金子轩,伸个懒腰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后头惊讶的说道。
魏婴(字无羡):金公子啊,请。
金子轩一甩手进去,魏无羡在后面抬手作势要打金子轩,谁知被后面金氏弟子一推趴到在地。
金氏弟子:进去吧你。
叶茯苓见状忍不住噗笑,叶辞霜看了看叶茯苓,叶茯苓咳了咳,面无表情的跟在叶辞霜的身后进了兰室。
蓝启仁:其六必须积功累德。
说完便看了看座下听学的弟子,江晚吟回头看了看魏无羡,叶辞霜侧头看了看叶茯苓,叶茯苓的头一直都在摇晃着。
蓝启仁继续道。
蓝启仁:慈心于物,忠孝有悌,正已化人……
江晚吟趁着蓝启仁不注意的时候拍了拍魏无羡的桌子,魏无羡惊醒。
江厌离看了看魏无羡笑着摇了摇头,聂怀桑被惊醒拿着扇子遮住了自己。刚醒的聂怀桑便在哪里晃着脑袋,魏无羡无聊的向聂怀桑扔东西,聂怀桑低头找了找东西。
魏无羡侧头看见叶茯苓点着头,逼憋笑,拿着手里的纸条刚准备扔叶茯苓被叶辞霜看了一眼吓的收了回去,无聊之际便在纸上画小兔子,这时聂怀桑扔了个纸条给魏无羡,魏无羡一把拿起纸条侧头看了看聂怀桑,笑着点了点头,志同道合啊。
打开纸里包着的东西,偷偷地塞到嘴里。
蓝启仁在上面讲的什么叶茯苓、魏无羡、聂怀桑根本没听。蓝启仁说着便走下上座,一边说着一边巡走,叶辞霜拍了拍叶茯苓,叶茯苓一惊睁开眼睛刚好看到蓝启仁走过来,吓的赶紧坐好。
待蓝启仁转身之时,叶茯苓看见魏无羡拿起画着王八的小纸条向蓝启仁身后贴去,一众弟子哄笑,蓝启仁回头道。
蓝启仁:笑什么,不许笑。
蓝忘机挥手一收,回头望向魏无羡,魏无羡笑看着蓝忘机,蓝忘机怒视,魏无羡只好尴尬的撇撇嘴。
叶茯苓见此捂嘴憋笑,若不是现在还在听学,叶茯苓只想放声大笑。
叶辞霜侧头看着叶茯苓,叶茯苓一惊,苦着脸,睡觉都不管怎么笑又管上了。
叶茯苓抬头看见魏无羡在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人纸条,两只眼睛立马放光,这不就是那个蓝忘机打脸小纸人吗?可惜它兄弟比它命好太多了。
只见魏无羡在小纸人身上施了法,小纸人飘啊飘,途中被蓝启仁发现厉声道。
蓝启仁:魏婴。
魏婴(字无羡):在。
只见那小红人一路飞到蓝忘机的肩膀上,一直向上爬。
众人表情皆不同,江厌离惊讶、江晚吟一副不成气候的叹气摇了摇头、聂怀桑和魏无羡噗笑,叶茯苓则憋着笑意,叶辞霜看了看叶茯苓余光瞄了一眼蓝忘机便不在有所动作,依旧是挺直腰杆端坐。
蓝忘机拿起小纸人看向魏婴,一把将小纸人揉了,叶茯苓看着都疼。可怜的小红人啊。
蓝启仁:既然你已经不用听我讲了,那我就来考考你。
魏无羡依旧看着蓝忘机微笑。
蓝启仁: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抬头答道。
魏婴(字无羡):不是。
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魏婴(字无羡):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说罢便看向江厌离笑了笑,江厌离点了点头。
蓝启仁: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魏无羡看了看四周,看向叶茯苓的时候笑的特别开心。叶茯苓指了指蓝启仁身后,赶紧捂着脸,魏无羡回身道。
魏婴(字无羡):好说,好比你身后那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化成人形有了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下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婴(字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婴(字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婴(字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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