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忠离,我在四大义士中排行第二,你们可以叫我叶老二。我本来是准备在扬州城逛着玩的,顺道代表峨眉派去参加崇山的武会。这本来好好的春风十里扬州路还没走完,那丁老四突然就派人送了信给我。说要让我去客自留,去见识一个小子。我真的很不想来,真的真的很不想去,要不是我打不过丁老四,我肯定是懒得去的,他“深明大义”丁义珍一手擒龙掌冠绝江南。大哥铁留义江湖传为“义薄云天”,刀圣之名,岂非得了?还记得元昌一年的华山论剑,他硬生生的用刀把那些剑痴给打服了。吴老三我就懒得说了,我和那小子八字不合,见面就得打一架,虽然每次都是我让着他才让他侥幸获胜,还被人传为“侠肝义胆”。唉,那春风阁得下次才能见识了。说白了闲着也是闲着,这不我就到了嘛。刚进那客自留客栈喊了几声,倒是有个陌生的声音应了一下。那应声小子身上的那把刀非常的眼熟,我总觉得离谱。
“来了,客人想要来点啥?”那小子一套熟练的带客二连,再加上那口纯正的北方普通话,让我心生快意。
“来两斤白酒,再来一盘熟牛肉,顺便说说你那把刀是什么来头。”我仔细瞧着那小子那刀,总感觉有鬼怪。
“呃...好酒好菜马上来,这刀嘛......”
“咋地了?你不说是吧?”这刀必定有鬼,这小子说话吞吞吐吐的必是心虚了。
我拔剑而起摆了一个我自认为很帅的姿势,虽然顺着我的左腰位置上挂着一把弯刀,但我还是顺手拔出了我右腰边的那把剑。至于把刀是什么来头,我待会再说。
哦对了,我是左撇子来着。
那小子倒定力蛮强的,我的剑刃里他的脖子也就大概一寸的距离,他居然纹丝不动。
“阁下,这刀的来头我真不好说,有多得罪了。”那小子双手抱拳对着我一鞠躬,他的头发被剑刃刮去了几丝。那小子起身发现地上散落着他的头发,对着我怒吼道:
“什么,你居然敢切我头发!割发代首!你这般羞辱我,当我当真不敢动你了?”
他那么大火气干嘛啊,不久是几根头发嘛。
“呃...那个好像是你......”
“无需多言,士可杀,不可辱!别以为顾客是上帝,上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喂等我说完啊,没人教过你,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打岔吗!这是很无礼的行为啊!
就在我酝酿着满腔的文墨准备给这小子来上一段的时候。那小子拔出他腰间的刀,对着我砍来。
这是,那刀...刀刃有些磨损,刀面反射着烛光,耀眼的刀背上面刻着两个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名字。
“你居然,难道是你干的!你怎么会有‘云天’!”我心中有股怒气冲起,也没管下手的轻重,刀剑相接,剑刃那股内劲把他连人带刀弹倒在地。
“呃...你知道...这刀名字你不早说......”
“我怎么知道,你那刀真的是那把刀啊!还有你给我解释清楚,你这把刀哪儿来的,不然我违背江湖道义也要杀你夺刀!”
“我叫铁牛。这把刀,是家父的遗物,家父当年把我送进狮相门,拜门主学习刀法,就在几天前,突然有人把刀送进来,门主一看就知道这是家父的刀,就叫我拿了去。这把‘云天’是家父的最爱,从不离身。而且送刀的人告诉门主,铁留义已经死了。家父死了,定是遭遇毒手,杀父之仇,怎么能让我安心苟活啊。”
“什、什么,铁...老大,大哥他...死了?”究竟是谁,居然能杀的了刀圣。此人定是狠毒至极,纵观天下强豪来看,没几个可以和大哥对上两手。
“呃...都是自己人......”
“哦对,我马上帮你疗伤。”叶忠离把他扶起来,对着他背穴一阵狂点。
“你这输气手法变化多端,刚才那剑法来看,应该是峨眉派的拂花掠影,你在用梅花十二桩,帮我疗伤,你就是叶忠离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叫叶忠离?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峨眉派的武功,你不是狮相门门徒吗?”
“掌柜信上写着呢。”铁牛指了指柜台上的信。
“原来如此,甚好、甚好!”丁老四做事情,果然细致无比和扬州城的神仙姐姐们由得一拼。
铁牛见叶忠离放下了疑虑,随即也松了口气。心道:适才那一剑迅捷无比,又有醇厚的内劲支撑,若是他继续出手,恐怕要丧命于此。
咕~咕~咕~咕
“对了,差点忘了,你快去!”这咕声倒是提醒了我,我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做。
“......去什么啊?”
这小子咋地被我一剑脑子敲坏了?要做什么都记不得了?
“好酒好菜给我端上来啊,我饿坏了,搞快点!”
“哦哦哦,马上叶哥。”
嗖!
“唉。”这小子真的是老大的儿子吗,感觉脑子有点不好使啊!
哎,我怎么动不了了,等会这是。背部一阵酥麻感传向全身。
“不好!有内鬼。”
“叶哥,你怎么了!”
我全身一阵酥麻,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应该是麻针。
“这!这是暗器!”只见那叶忠离背上插有一细针。铁牛跑过来把针从叶忠离背上拔下。
嗖!
我往背后一顶,把铁小子给顶倒,这一针刺到了我右臂上。我眼前一黑,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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