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辞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无路可走了,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手腕上那只镂空手镯,这药是前几天云浅辞母亲田氏送来的,看来,今天应该就要派上用场了,她先是提笔写了一封信叫母亲事后以自己已经被废除太子妃之位
为由,来要自己的尸身,然后她叫了樱桃过来,将信交给樱桃,跟她说,如果唐夫人进了宫来,便将此信交给她,樱桃不明所以,茫然地点了点头,将信收了起来,晚上,云浅辞早早沐浴更衣,躺下装出要睡觉的样子,打发了樱桃和红棠,然后自己悄悄起了身,换了一身简洁干净的衣服,便拿出纸笔,留了一封书信给郭皇后:皇后娘娘在上,罪妾临死留言,太子离世,罪妾痛不欲生,不愿再苟活于世,已追随太子而去,罪妾既已被废,身为罪人,无颜再入以天家之人归土,愿被逐回云家,以庶人之身葬,以赎已之罪,求皇后娘娘成全,罪妾叩谢!
写好之后,云浅辞将信放在桌案显眼的位置,用镇纸镇住,她相信郭皇后看在她为程昕殉情的份上,应该会同意她这个被废的太子妃回云家的,而母亲得消息赶进宫来,看了樱桃给她的信,自然也会求皇后娘娘让自己的尸身带走的,想到这里,云浅辞觉得万事都准备好了,剩下的便看自己和肚子里这孩子的造化了,她倒了一杯水,从手腕上取下手镯,打开镯子,将里面的药拿了出来,和着水吞了下去,然后她和衣躺回床上,闭上眼睛,等待着,心里一阵紧张,慢慢地,一股巨大的睡意向她袭来,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也越来越轻了,这,就是要死了吗?
翌日一早
红棠,云浅辞侍女:太子妃,这么晚了还没有起身,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叫了几声,帐中之人毫无反应,红棠心里的不安更甚,忙掀开帐子,只见云浅辞和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一动不动,红棠心里暗叫不好,伸出手去推了推云浅沫,只觉得她身上凉凉的,没有一丝热气,红棠一惊,颤抖着伸出手去,在云浅辞鼻下一探,突然她哭着惊叫一声
红棠,云浅辞侍女:来人呀,太子妃……太子妃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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