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两点,仅有少数深夜工作者和一些熬夜青年还在活动,阵阵凉风徐来。
月亮被一层层云遮住,主街道的灯还亮着,一些深街小巷的灯已经熄灭了,夜色昏暗,在一处漆黑的小巷的深处传来利器撕裂血肉的声音,几秒后停止了下来。
黑影耸动,从阴暗处走出来一位少女,只有两小块破布遮住了那胸前两点红梅和少女的私密处,少女立于月下,月光照射到她妖艳的脸上,肌肤洁白如雪,在月光下披上圣洁而妖艳的光华,她的头发是血红色的,没及臀部之下,眼瞳为宝玉般的碧红色,少女望着天空,那星空外的红星,眼中涌出思念的神色。
小巷的角落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四名年轻女性的尸体,脖子都有一道血痕。
……
天微亮,没到生物钟设定的时间郑雨便醒来了,原因便是郑小婻如同八爪鱼一般粘附在他身上,紧紧地粘着,胸闷。
郑小婻很小个,也就一米四五的个子,比郑雨一米七八的高个要娇小许多,抱在郑雨的怀里,睡得很香,脑袋埋在郑雨的胸口,头顶抵到郑雨的下巴。
郑小婻的裙摆扬了上来,穿的竟是丝带内裤,淡黄色的,中心有点淡粉,郑雨看见了觉得颇为好笑,还丝带内裤呢。
郑雨坐了起来,然后郑小婻就变成坐在郑雨大腿上,紧紧抱着郑雨的,并且两腿夹住郑雨的腰部,这姿势一般是造小孩的时候做的姿势,极为微妙。
不过郑雨对郑小婻不感兴趣,也就坐怀不乱了。
他现在在想的是郑小婻昨天晚上那么乖巧的睡姿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郑雨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嗅了嗅少女的香味,郑雨静静的看着郑小婻的睡颜,发觉她睡觉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其实郑小婻如果没有那么活泼好动,而是文文静静的话,郑雨会觉得她很可爱的,可惜那样就不是郑雨的妹妹了。
郑雨帮郑小婻撩好裙子并且为她盖好被子之后就下床去洗漱,反正时间还很多,还可以再睡一会,于是郑雨洗漱完后又躺了回来。
半个小时后郑小婻醒了过来,先是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看清楚面前后愣住。
郑雨上衣被撩了起来,她自己正坐在那精赤的腹肌上,郑雨的腹肌不是很突出,但是有一种紧实感和力量感,郑小婻穿的是薄薄的料子,坐在把腹肌上被磕得身体极为怪异。
郑小婻愣了一会,身体渐渐地发热,她红着脸从郑雨的小腹上下来,这种骑姿太过于奇怪了。
“哈…嗯哼。”郑雨再次醒来,揉揉眼睛,发现郑小婻俏脸通红,样子极为可爱。
他问道:“怎么了,脸红得像个小苹果一样。”
“要…要你管!”
郑小婻羞红着脸,怯生道,并且小粉拳一拳打在郑雨肚子,一点也不疼。
“时间还早,小婻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郑雨说道,随后下了床,整理一番衣物后出了房间,他还要做早餐呢,虽然他吃不吃没什么问题,但是小婻可不能饿了肚子。
郑小婻鸭子坐在郑雨的床上,确认郑雨不会突然进来后就脱了睡裙,露出如玉般细腻白嫩的肌肤,香嫩弹软,拿出准备好的衬衫穿上,缠好上衣后变出了门,衬衫下摆很长,到了大腿中段,余下的大腿显得就极为的性感。
她光着大腿就走出卧室,衣摆轻飘飘的好似能够看到她性感的三角盆地。
郑小婻平时在家里就很大胆,很随意,常常是一条内裤一件内衣就躺在沙发看电视了,还是平常没有人来他们家。后来郑雨狠狠教训她一顿,这才收敛一些,起码会穿上衣了。
郑雨在厨房里做早餐,郑小婻刷完牙后便从冰箱拿出牛奶来,郑雨刚好看见,她屁股翘起,丝带内裤隐约可见,郑雨无可奈何地捂住额头。
“唉,小婻你穿条裤子行不行,我都快看光了。”
郑小婻咬着一盒牛奶,转身关上冰箱门,轻蔑道:“怎么,你看见了又怎么样,你难道还想对妹妹做什么吗?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告诉姐姐去。”
郑雅雅却是挺可怕的,郑雨不自觉抖了抖身子。
“嗯…可你这样显得太没防备了,要是哥哥我那天控制不住,你就完咯。”
“哼,你敢!我告诉姐姐去。”
郑雨咬咬牙,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
市派出所早就已经开了,一件接待室里。
敬宗穿着合身的警服,坐在桌前,手上拿着笔,他面前的是一位长发的少女,眼神淡漠。
敬宗在上班的时候发现了少女,那时候她仅仅穿着一件破衣服,敬宗看着可怜便把少女带回了派出所,并且为她准备了一套衣裙。
而且敬宗发觉少女的面庞看着不像本地的女孩儿,便顺便进行询问,如果是什么失踪人口的话还要帮她办理户口。
“唉,叶姑娘,您提供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遗憾我们不能提供令您满意的服务。”
敬宗抱歉地说道。经过十几分钟的询问,敬宗知晓了少女叫做夜,是一位无户籍的女孩儿,似乎是小时候被拐带走了,现在正在寻找那个人,夜称之为主人。
“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夜的眼神很冷淡,甚至是冰冷,犹如一柄利刃,她看着敬宗点点头。
“那我帮你寻个落脚的地方吧,方便你寻早你的主人。”
夜歪了歪头,说道:“可以。”
敬宗松了一口气,他生怕也会不同意,到处跑。
他所说的落脚的地方其实是一处福利院,那儿的人他比较熟,可以照顾这个女孩。
将夜送走后敬宗回到小组处理案子,今早六点又接到报案,说是东郊民巷又发现发现了四具尸体,依然是女性。
案子是上个月开始的,短短一个月已经死了三十六名女性,全部是年轻女孩,死法如出一辙,皆是被一件封侯,已经造成了轰动,尽管警局上面一压再压,但是那些媒体就很难压得住了,传播甚远。
于是上边就成立一个专案小组,专门处理这个案子,但是快三周了,他们什么痕迹也找不到,就像是有一个专业反侦察的罪犯在专门和警方对着干一样,那些女性死前没有受到侵犯,钱财也没有丢失,相互之间更是没有任何联系,看着就像是罪犯随机犯罪,以杀人为乐一样。
还有一点玄的是,所有女孩的血液都被抽掉了,却偏偏有没有干瘪的样子,来不及疼痛就死亡了,面部表情很安详。
敬宗感觉棘手,越看越像是宗教仪式。
目前只能加大排查力度,以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奈丽法尔酒吧。
一大早门就打开,进来的不是酒客,而是侍者,酒吧侍者。
郑雨径直去后台换上一身干净的西服,侍者西装。
宋文没有来,郑雨不知道是否为他牵上红线了,心里没底,他那天也就对一脸色愁眉的女客分析了一波就把宋文退了出去,怂恿宋文去搭讪,虽说后来两人聊到了一起,但是最后的结果如何郑雨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底。
希望宋文能够早日脱离单身吧。
晴苏也不见人影,她有两间酒吧,郑雨是知道的,不过他只在奈丽法尔打工,另一间是什么样子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两天晚上郑雨都没有过来,害怕晴苏抱怨,于是一大早就早早过来。
此时的一家商业大楼,某间办公室。
办公室很简洁,安静,桌上有一叠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文件。
一位接近中年的老青年手拿一份报告,面露思虑的神色。
他手下控股了几家公司总共接近总股份百分之五十的地步,属于稳定控股,他手下的直系企业则是百分之五十一,绝对控股,刚才不久助手给他发了一份股市行情报告。
报告显示那几家包括天舒在内的公司,在几天之内被一个人大量入股,占股约一成一,这个人在行业内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是谁?
舒方最担忧的是有人想要影响舒家在这几家公司里的地位。
然后他又查了这个人,发现他就是本市的一个普通学生而已,犹如一件白纸,他背后的势力是什么?
舒方想不通。
于是他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父亲找我有什么事情?”
“帮我留意一个人,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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