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老师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就没了爸妈,和妹妹相依为命。在学校的时候,我接到妹妹班主任的电话,说她昏迷了。我就赶紧把她送到医院,我们刚从医院回来,没跟你说一声就离开学校,对不起。”
“你妹妹人呢?”叶璇不太相信。这个学生成绩太次了,整个年级都是出了名的垫底。昨天校领导开会,特意强调各班老师,不要对差生见死不救,要一视同仁。刚好今天是运动会,有空,这才来拜访陈南监护人,谁知道不在家。
“在房间休息,”我指了一下我的房间,免得老太婆疑神疑鬼。
“你舅舅舅妈他们在哪?为什么不回来照顾你妹妹?”
“老师,这件事放在任何一个家庭,你觉得舅舅舅妈会因为我妹妹,跟单位请假?再说妹妹和我是没有血缘关系,我舅舅舅妈并不是妹妹的监护人,他们也没有义务这么做。再说他们是一家人,我和我妹妹是一家人,你能明白我的处境么?”
“唉!”叶璇叹了口气,差生果然家庭不一样。由于没有爸妈看管,成绩好坏对他们来说都一样。没人约束,成绩这个样也是正常的。
“我此次来是想跟你家人谈谈,既然你家庭特殊,有话我就跟你直说。你是个聪明,孩子老师希……”
咳咳!
“死南……”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自关闭的房间传来。我想都没想跑进房间,上野香竟然又把口中的袜子顶开了。见她又要呼喊,我一把捂住她的嘴。
钻心的疼痛自手上传来,这丫的在咬我手。
嘶!剧烈的疼痛让我说不出话来,我攥紧拳头连连在她脑门上狠狠砸了三下,上野香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以防她再次醒来,我再次将袜子塞入她嘴中,慌忙出去。
整个过程也就十几秒,当我出来的时候,叶璇老师关切地望着我。
“你妹妹她什么病?刚刚叫的很痛苦的样子。”
“医生说是迫害妄想症,总觉得别人会伤害她。我已经跟她班主任请了假,在家修养一阵子。”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装作很悲痛的样子。
“我就妹妹这一个亲人,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肯定会内疚一辈子。”
“苦命的孩子,”叶璇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陈南怎么这么命苦,自小没了爹妈,现在妹妹又是这种病。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不要总憋在心里,我会尽量帮你,我先走了。”
“谢谢老师,你慢走。”老师一走,我立马将门关上。
刚刚真的好险,如若不是我快,老师一定会察觉异常。
上野香目前处于昏迷中,暂时应该不会醒来。我拿掉她口中的袜子,拍了拍她脸,没有任何反应。
会不会死掉?我还是生平第一次将人打昏,没有经验有些紧张。
我去打了一盆热水,干毛巾沾湿给她擦脸。电视上好像都是这样,当初孙二娘把武松灌晕后,就是用热水敷脸,没一会儿就醒了。上野香只是被打晕,醒来会更快。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难看,我要用手机拍下你丑陋的一面,”厚厚的**被一层层擦掉。
咦!
“什么情况?我眼花了这是。”
红色黄色粉底擦掉后,露出一张圆嘟嘟的脸。皮肤呈现粉红色,看起来还挺可爱的。难道这也是妆?我将毛巾浸湿,整个搓洗了几下。
毛巾与下方那张脸接触,相当滑溜,跟前几次擦粉完全不同。擦不掉,我用指甲在那红嫩的皮肤上刮了几下,没有任何脂粉掉落。脸颊有一点婴儿肥,我指头戳下去,饱满的皮肤下陷,丢开顷刻间弹回来。
搞了半天,这就是她原本的样子。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让我讨厌的女人,长的不是一般的可爱。
对于别的男人来说,可爱可能会让他心软,放了她。可我不一样,绝不会因为对方容貌,改变最初的看法。
小时候的我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欺负回去。现在正是我报仇的时候,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绝不会错过。小时候做过的事情,可不能一句小时候不懂事,就能化解。
我急急忙忙从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里边放满了指头大小的书夹。我不喜欢趁人之危,我喜欢当面公平欺负对手。
折磨人,当然是要折磨活蹦乱跳的,这样才有意思。她们的哀嚎会让我感到愉悦,用痛苦让她忏悔。凭什么我就要被你们欺负,凭什么我就不能欺负你们,是因为你们是女人,还是长的漂亮。
两分钟后那双狭长的眸子睁开。
“你?你要干什么?”
上野香挣扎了一下,身子仅仅是晃了一下。身体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特别是看到陈南那玩味的笑容,更是让她惶恐。小时候和萧一可薛嫣然,天天放学蹲他,欺负他。她当然记得,现在她更加害怕南瓜报复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对她。
“这还用说?干你!”
我捏住上野香脸,用力扯了两下,那紧致娇软的皮肤颤了一下,再次恢复原样。
“可还记得这个小东西?”我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夹子。
上野香更是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当年你们就是用这种玩意,把我折磨哭的。我现在很想看到你被她痛哭。”
“先夹哪里呢?是这里,还是……”我拿着夹子顺着她脸庞滑到脖颈,上野香呼吸很急促,因为害怕的原因脸色更红了,鼻子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那就从这里开始,”我捏住夹子,夹在她那细腻精致的鼻子上。
啪!
夹子掉落在床上,我再次拿起一个,向着之前的位置放下。
啪!
夹子再次滑落,她的鼻子有汗水,夹子竟然夹不住。被夹过的地方皮肤出现不正常的白色,但也仅仅是片刻,皮肤再次恢复原来的模样。这么弹性十足细腻的皮肤,不知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没想到她竟然有。
“太可惜了,”让我感觉不到丝毫愉悦,脸上没有留下丝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恐惧的呼喊。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我取下墙上的挂历,挂历顶端有一个比我巴掌大的铁夹子。刚刚那小夹子尺寸太小,只能夹住鼻尖,这个夹子可是能夹住整个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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