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靖开始撕扯着白采苹的衣服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白采苹:“你这个放荡的女人,这个时间还有人来!!”
心中害怕被人捉住,董靖翻窗到外面,站在了空调上不敢动弹了。
进来的人是傅继文,他像是被召唤出来的一样,出现在了白采苹的房间门口,此时白采苹衣着凌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眼光迷蒙看着傅继文:“你终于来救我吗?”
傅继文怒道:“你天天的这样喝,谁救得了你?”
白采苹一把纠住了傅继文的领子,娇艳的说道:“你呀,你不是来救我了吗?”
“你!我不是每次都能赶来照顾你的,你明天能不喝酒了吗?!”傅继文怒了,“你自己的身体不好好保护,你以为别人会爱惜你吗?”
“我没喝酒。”白采苹一边说,一边解着傅继文的扣子。
“没喝酒?!没喝酒怎么会这样?”傅继文将她抱上床,当然脖子又一次被搂住了,“你放开我,白采苹,我不是圣人!!”
“谁叫你当圣人的!”白采苹也生气了,用力的翻身骑在了傅继文的身上,一边解着他的皮带:“我要你当男人,我的男人。”
声音柔媚入骨,让傅继文差点就喷血出来了,他再不念两句阿米豆腐此时就要阵亡了!
窗外的董靖手指一点一点的陷入到自己的肉里,他必须强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这个女人,每次他碰的时候就假装矜持,面对傅继文的时候却是这个样子!听傅继文的意思这女人在傅继文面前经常这样,这次可以说是吃了药,那以前呢?
白采苹三下五除二已经把傅继文的衣服脱光了,傅继文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是扭不过白采苹,而是怕伤着她,而且他也没料到白采苹会这样,她一向都特别害羞的,今天这样主动的脱人衣服,让傅继文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傅继文,我喜欢你。”白采苹冰凉的手就在傅继文身上这样游走,并且亲吻着他的耳垂。
傅继文快要爆炸了,白采苹当他是神仙吗?
“白采苹,你这个疯女人!!”傅继文感觉全身都在发疼,他再也忍不住了,咆哮一声翻身上来。
白采苹眼光一滞,然后缓缓的闭上,感觉生命被填满了。
董靖就这样清凉的站在窗外,聆听着里面有节奏的喘息声,心口像是被刀划过了无数次一样,他站在外面,想了一百种杀死这两个人的方法,然而他出来的时候将窗子锁上了,这个角度根本打不开。
而且这里是四楼,他还是更怕死的。
凌晨三点了,傅继文搂着仍旧在他身上乱蹭的白采苹心中有些疑惑,这根本不对劲,她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傅继文将手机拿了出来,发了信息之后便继续进入到他跟白采苹的两人世界中去了。
直到早上六点左右,白采苹才再也无法动弹了,她轻轻哼吟着慢慢睡着了。
这时候手机响了,傅继文看了一眼:在窗外捉到不速之客,已然送警察局。
傅继文微微一笑,想也知道是哪位了,算是彻底解决了一个隐患吧,如果让那人一直这样的潜藏着,那白采苹时刻会有危险,今天是还好他来了,如果他没来呢?
想想都后悔。
早晨的时候,他便送白采苹到医院去了,果然是被下了药,医生立刻就进行了身体检查,不过都是在白采苹昏睡的情况下做的,所以她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确实药效还没过,她只是累极了,所以才昏睡不醒的。
解去药性后,她也睡到了傍晚才醒过来,迷蒙的看着房间,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在医院里面。
“我怎么了?”白采苹迷糊的说道。
“你被谁下的药?”傅继文贴近她的脸说道。
“我……我……”思绪回笼,她这才渐渐想起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傅继文,为什么!”
思绪回笼的第一时间她恨恨的望傅继文,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的消失了。
傅继文当然也知道她在恨什么,那床鋪上落梅点点,她身体如此的敏感,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真的从没经过人事的人。
“白采苹,昨天上,可是你主动的,我又不是圣人。”傅继文笑着说话,话语里戏谑的意味浓浓的。
白采苹眼泪珠转在眼眶中,她知道昨天晚上是她主动的,她做尽了这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那么难看,她怎么受得了,没想到傅继文还如此的奚落她。
“是,是我主动的,是我主动的!!”白采苹朝着傅继文喊着,眼泪也同时掉了下来,落在洁白的被单上,更贴烫在了傅继文的心上。
傅继文赶忙上前抱住了白采苹说道:“对不起,别生气了,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你别生气了,昨天我不知道你是被下了药了,如果知道我会第一时间带你来医院的,也不会筑成那样的大错。”
白采苹心头一疼,昨天是一个错误吗?而且是一个大错?原来他们之间只是一个错误?
“好,我知道了,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了。”瞬间脸色苍白,连唇色都褪得一干二净的白采苹显得特别的疲累。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傅继文着急了,看到白采苹瞬间变得如此苍白,吓得他手都在发抖了,他什么风浪都见过了,却只有这根软肋永远都是硬伤。
“我很好,只要你消失就可以了。”白采苹淡淡的说,她微微坐起,靠在床头,眼光里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光泽。
“不对,我去叫医生来,你不要动!”傅继文感觉到白采苹身体里的生气一点一点正在消失,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采苹看他不由分说的转身,不由得自嘲的笑了起来,此时她心中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想过会跟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发生关系,并且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会嫁给他。
这跟突然间被**了没有任何的分别。
她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不停的簌簌而下,接下来的生活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了,爱情,婚姻,类似于这些的东西都与她绝缘了,她再也不可能去坦然的相爱,快乐的步入婚姻家庭,接下来,面对她的将会是一场地狱式的生活经历。
想到这里,白采苹感觉自己像是突然间被掏空了一般的难受,不由自主的呕吐了起来。
医生检查完她的身体后,对傅继文说道:“她好像是突然间受了什么刺激,并不是器质性的疾病,如果是这样的话,考虑到要多陪伴,多安慰,不要让她想不开,或者说问问她是不是要安排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这样会对她心灵上的创伤会好一点。”
傅继文一头的黑线,医生显然误会了,他要不要告诉医生,他想的那个罪犯就是他傅继文。
“好的,我知道了。”傅继文心头低落得很,果然,这个世界哪里有那么多的好事情,白采苹从来没有爱过他,那他现在出现在白采苹的面前,无异于是对她的最大打击吧。
医生走后,傅继文走到白采苹面前,他看着白采苹的样子,瞬间便憔悴了许多,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白采苹,我不知道要怎么对你,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如果你肯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的照顾你,我会觉得这是上天最美的恩赐,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从此就消失在你的生命里,不再打扰你,让你去过你最想要的生活,至于昨天晚上的事……”
傅继文说到这里,头一低,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正在被绞杀着:“你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就当做了一个恶梦吧,我会安排手术,让你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白采苹转头看着他,表情冷淡得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答应,也不拒绝:“随意。”
这样两个字,说出来让傅继文的心又一次被扎了,她是有多不在乎他?实在不能承受了,他只得转身离开了病房,走到外面走廊上,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逼在肺里,想有这尼古丁来麻醉心脏的疼痛,但是他发现,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时候,李言远远的走过来,他从梅落华那里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赶紧过来看看,结果就看到了这样的僵局。
“你傻吧,她没有拒绝你,就是你还有机会啊,如果现在退缩,那我只能说你不够爱她,如果真的够爱她的话,刀山火海也不在话下吧。”
傅继文看着李言,半天没说话,他不够爱白采苹吗?他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只是就算是这样,也换不来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我好累啊,她从来不正眼看我。”傅继文说道。
李言无证听说道:“早知你是这样的不坚定的人,我就应该守好这道防线,不让你靠近苹果!!”
坚定?傅继文觉得自己已经够坚定了,如果他还不够坚定的话,天下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如此,昨天不仅仅是白采苹的第一次,也是他傅继文的第一次,想到自己开始时笨拙的连入口都打不到,就觉得特别的糗。
回头一想,他已经坚持了二十几年了,为她可以坚守到如此的份上,为什么不能受一点点的冷淡?
也许李言说得对,现在她正是感情的空窗期,只要自己肯用心,也许真的有机会走进他的心中,毕竟这次她没有直接拒绝,不是已经有所好转了吗?
想到这里,他便说:“也许,你说得对。”
李言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戏谑的说道:“兄弟,昨天晚上累了吧,以后还是悠着点好。”
傅继文白了李言一眼说道:“积累了二十几年的弹药,你以为是区区一个晚上可以打光的吗?”
李言无语了,这家伙回血的能力也太强大了吧,刚刚还要死不活的,说到这个立刻就满血复活了。
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白采苹便出院了,她心情不太好,一直冷着脸,回到家里之后便把他们给走进了出去,这几天,她受到了打击也太多了,多到她自己现在还没能反应过来,当初如果不是她任性放走了董靖,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确实不能够怪傅继文。看着床鋪上仍旧是之前那个样子,凌乱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另外就是浓得化不开的暧昧的味道,她心就莫名的烦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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