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不一会儿,真的就没了头了,但这不知道是什么水,他根本就浮不起来,根本没办法游泳,这根身上的衣服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如果这条走廊没有心头,他除了被溺死别无选择。
傅子文憋气到脑子里快出现白光了,他还能思考的就是这重水了,重水也就是弱水,古代不知道什么叫重水,记载着有弱水不可载物,他记得有一句话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这跟这条走廊有关系吗?
最后他想到的是,记载着弱水是不可载物,不能行舟,但是成仙之人可渡之,这是不是意味洋洋大观他要死在这里,成了仙才能走出这条水道。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一边往前走着,当他踏上第一块楼梯的时候,心才大定下来,原来什么都不是,这不过是这里面的一个小关卡,怕死之人就过不来。
楼梯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他渐渐的露出头顶,露出额头……
呼吸到空气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一次了。
走出水道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来这里面除了那三个大的关卡,还有无数考验人意志的小关卡,不会致命,但考验人的心性。
还好他在胡思乱想中渡过来了,不然这一放弃便追不上了。
他不知道别人在这甬道里遇见的是什么,但他相信并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当然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了,因为现在傅子青跟柳仲凯两人正同时遇到一只奇怪的大虫,这虫子巨大到可以塞满整个走廊,外面有贝壳开明的硬壳,里面长着触角,但又像软体动物一样的有粘液,有点像蜗牛,但却不是螺旋形的壳子,倒底是个什么物件,两人根本不。
而这东西一直在吐着一堆一堆的粘液,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傅子青不小心已经弄了一身了,而柳仲凯还好,虽然年纪大了,身体还够硬朗,逃过了这些粘液的攻击。
但这些粘液好像是有毒的,傅子青现在就开始身上发红,并且奇痒难耐。
柳仲凯跟傅子青在这条甬道里面已经持继了很长时间了,不知道这虫要怎么样击退,柳仲凯用枪击过了,但子弹打在它软办的身体上会被弹回来不知道是有多大弹性的东西才能把子弹给弹回来,而打在它的壳上的话,直接蹦两个火星就完事了,人家毫发不伤。
所以说进来就直接遇到了这样奇怪的东西,两人只得寸步了。
而此时傅子青已经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了,她浑身痒得厉害,除了拼命挠其他的都做不了。
柳仲凯最后无奈了,只得叹气说道:“你们家难道只会控制蛇,不会控制虫子吗?你不能控制他吗?”一直上窜下跳的累得够呛的柳仲凯,靠着墙说。
这句话提醒了傅子青,能控虫的只有傅子衿,但她也学过一段时间,虽然不精,但应该还是能用的。
她试着跟这只巨大的虫子沟通,拿出她家特制的竹哨,吹出各种的声音,这只虫子半天表现出了一脸问题的表情,傅子青以为是自己错觉了,这虫子真的是表情怪异。
她没办法,继续吹着,但这虫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倒是不吐粘液了,柳仲凯觉得这是有效果了,于是叫她继续吹,她于是努力的吹了半天,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虫子仍旧挡在路中间,一点缝都没有。
但当她停下来,虫子就开始喷粘液,于是她只得一只手拿着哨子吹,一只手挠着自己的身上。
因为挠得太过用力了,最后一声调子吹得变调了,突然间这一声清脆的声音飞出,那虫子居然慢慢的向后退去,一点一点退到走廊尽头去了。
看到有效果了,她赶紧用力的吹起来那虫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越来越快,直到在一个较大的甬道交叉口上才转身离开了。
她现在才明白,自己一直学不好控虫的原因,因为虫对哨声要求的频率跟蛇完全不同。
于是开始利用这个频率慢慢的引导这只虫子带自己去找解药,不然一直这样痒下去,她估计还没到第一个大关卡就已经挠得没皮了。
那虫子在听到这哨声后便再次停了下来,看着傅子青发愣。
“小丫头,你吹的什么啊?这虫怎么又不动了。”柳仲凯着急的说,他怕傅子青在这里就开始耍他,虽然前路迷茫,但是她如果操控了这只大虫也不需要他在这里做什么了。
“没有,让他歇一下。”傅子青当然不会告诉柳仲凯是自己吹错了喽,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控虫术并没有这么厉害,自然就授人以柄了。
她心里郁闷,如果是条蛇该有多好。
但她还不死心,这虫肯定能带她找到解药,如果她一直这样痒下去,之后她铁定会死在这里的。
于是她继续这样吹着。
“行了,休息够了没有啊?”柳仲凯无语了。
傅子青根本不再理会柳仲凯,这让柳仲凯开始担心傅子青在憋什么坏了,他举起了枪,对着傅子青:“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枪口抵住傅子青的背时,她心头一紧,嘴上吹得有点变得更加尖锐了,这时候那虫突然间用小短腿扬起一些如磷粉一般的东西,会发光的,然后落在了傅子青的身上,她身上的红肿立刻就退了下来,而且痒也退了。
她重得的舒了一口气,当然是在内心里,她表面上并没有让柳仲凯看出来:“放下你手里的枪,否则我临死时下达必杀令,今天这只虫不弄死你不会离开。”
柳仲凯瞩望头一懵,这……
他只得好好的放下枪:“刚刚你这是在干什么,合作要有诚信。”
“我解释过了,你不相信没办法。”傅子青淡淡的说完便吹起哨子让虫子离开了。
虫子其实是没有攻击性的,它们只会被培养着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所以一般人不会去控虫,但傅子衿的蓝色蝴蝶除外,这是亚马逊森林里面一种奇特的蝴蝶,不单单巨毒,还有攻击性。
所以傅子青也不会指望用这只大虫去攻击柳仲凯,除了朝他喷点粘液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了。
一边想着,吹的哨声也就有点怪了,这虫子突然间就狂躁起来,他的壳里朝着柳仲凯飞出一些像是刚刚的解药一样的粉末,然后突然间朝柳仲凯喷火。
柳仲凯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焰给吓傻了,虽然他有枪,但他打不动这虫,只能被这火烧得乱七八糟。
还好火并不大,只是烧了他一些头发和衣领,他吓了一跳。
“这是你干的?”柳仲凯怒道。
“不小心吹失误了。”傅子青淡淡的说。
“我觉得这个解释我能相信吗?”柳仲凯拿枪顶在傅子青的脑门上。
“不信算了,如果真要他杀你,就不是这一点点的火了,瞬间让免了去火葬场的钱。爱信不信。”傅子青仍旧淡淡的,仿佛那事与她无关似的。
但其实她也害怕,她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江湖打滚惯的了老油条,也是一只老狐狸,如果她不让自己看起来神秘一点,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背后一枪她也就归位了。
所以现在她除了忽悠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想来想去,她把之前跟柳仲凯要的那把枪也拿到了手上,之前她一直没拿出枪来是为了不让柳仲凯这么早就防备她,但这柳仲凯动不动就拿枪顶着他,那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拿出枪来,放到手上,开了保险,望着那只虫轻轻吹着哨子,她已经大概掌握了如何让这只虫子听话的哨音,这虫的音频比傅子衿的那些蓝色忽地蝴蝶还要高一些,看来是严重的重听。
她吹着让这虫子步伐也加快了不少,这下柳仲凯也放心不少,他想要的就是这虫子赶紧消失。
“你不能让这虫子消失吗?”柳仲凯心头有些郁闷,如果一路上让这虫子陪着两个人,那还不疯了去。
傅子青淡然一笑说道:“虫儿在的时候,你还拿枪指我,虫儿不在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通守住自己这条命呢,就让虫儿在面前开道吧,他壳硬,之后有什么飞来横祸,它还能挡一下下。”
傅子青说完便笑了起来,这笑声让柳仲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柳仲凯觉得自己上了傅子青的当了,她就是利用柳仲凯来探路的,现在路探差不多了,柳仲凯觉得自己用途到位了,也就可以死掉了。
“你可别过河拆桥,这里你说了算,地面上你带着这些玩意儿上去,警察有得是飞机大炮轰你。”柳仲凯说道,“到时候你得想想你怎么活下去,走出这个国家。”
“我有说过会对你怎么样吗?”傅子青微微一笑,这老头儿也是怕死得紧,他这么惜命,也不知道他女儿怎么就这样死了。
不过傅子青听傅子文说过,柳彦的死跟她爸有直接关系,看来这老头子是一个为了钱六亲不认的人,她可不能吊以轻心,不然的话,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走吧,别猜来猜去的了,宝藏还没看到呢,尽在这里内讧耽误时间了。”傅子青仍旧是这样淡淡的。
“好,听你的。”柳仲凯说道。
“走吧,前面好像有异常了。”他们在走廊了里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遇到问题了,但这时候,那只虫子突然间消失了。
这虫子消失,当然是因为危险存在,他从安全的地方逃走了,而且就在两人互相争吵的时候。
“虫子不见了。”柳仲凯心里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觉得松了一口气?这虫不是我叫它不见的,这说明什么你知道吧,这甬道的机关,这虫比我们熟悉,他逃走了,也就是说前面有大的危险在。”傅子青白了柳仲凯一眼,这老家伙真的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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