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归来

焦索尔，帝国东南滨海城市。由于其城附近并没有河道可供漕运，所以和丹盐比，焦索尔的跨国商业并不发达。不过毕竟城市中有海港，靠着海运的税收，焦索尔还是比大部分内陆城市，来的都要繁华。黑帮以武力重建城市秩序，管理城市，靠收取赋税为生。如此，焦索尔这么肥的城市，自然会被黑帮瓜分。“告死鸦”在这座城市里，便有着自己一个实力不俗的分坛。

没有海盗，没有帝国特使，没有山贼。帝国历三七五年五月七日对焦索尔来说，又是和平的一天。时值当地传统美食节，城市各处都可见到充满节日气氛的装饰和打着各种噱头兜卖的食物。在这么美好的一天，古代常见娱乐场所——青楼，自然是生意兴隆，宾客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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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刘老爷嘛￣￣￣莲儿可想死你了￣￣”

“李爷，你这死没良心的，怎么这么久都没见到您人影￣￣￣”

“王公子啊……刚香红还念叨着您呢！快，快里屋坐去！”

在大厅，姑娘们仿若嘴含蜜糖，又发嗲又是娇骂，惹得男客们浑身酥软，恨不得一头栽进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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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上等货色？”

在三楼不对外开放的一间房里，老鸨正抖着脸上的粉，笑逐颜开的接待着一位贵客。贵客被唤作“秦先生”，是当地有名的才子，书法家。他嗜好年幼貌美的女孩，楼里知道他的喜好，他又是店里的老客人，所以一有新货，必先通知他来尝鲜。

要说在这个年代，童妓很常见，但貌美的童妓，就是稀罕货色了。那么小就被卖出来的，基本都是农户家的女孩。基因不好不说，还被风吹日晒要忍饥挨饿。只有得罪人，遭人灭了门的家庭，才可能流出一些来。数量很少，这家店最近三年，只给秦先生找到了一名合他心意的女娃。这次一听说有比之前好得多的上等货色，秦先生急吼吼的便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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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敢骗秦先生您呢。小环已经去喊她了……哟，她这不是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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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见过秦先生。”

所谓的上等女孩，自然便是ZERO了。此刻她并无半点杀手的冷酷与高傲，媚笑的如同一个真正的青楼女子。她天生水灵，现在穿的又是用几乎透明的红纱所制成的高衩旗袍，一下子就把死萝莉控的魂给紧紧钩住，让他灵肉分离。

“秦先生？”

看儒士半天不动弹，ZERO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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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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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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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长长吐了口浊气，随后递给老鸨一个眼神。老鸨心领神会：

“灵儿，秦先生是我们家的贵客，他也是我们这里著名的大书法家。你领先生去‘浩然居’，好生招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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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请跟灵儿来。”

ZERO举起销售，主动牵起秦先生，顺道还抛了个媚眼，把秦先生喜的抓耳挠腮的，另一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浩然居是院里一间客房的名字，ZERO看上去已经被调jiao的很好了，对于客房在哪里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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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你可真甜美。”

在过道上时，秦先生还保持了几分先生该有的矜持，一进房间，他迫不及待的便搂进ZERO，对其行猥亵之事。让他白高兴了一会儿，在他看上去兴奋过度后，ZERO一手刀敲在他后颈上，把他击晕在地。作为急色，连床都还没上就开搞的惩罚，秦先生一头攒在了硬地板上——而不是柔软的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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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什么臭鱼烂虾都想亲我一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

一脚丫踩在秦先生脸上，觉得脚心被他温热的鼻息触碰有些酥麻感缠绕而上，她便多踩了他一会儿。玩够了后，她把秦先生一把撂上床，点燃了床头的香烛。香烛有轻微催琴作用，但ZERO偷了很多香料放进去，所以这个香烛能产生很重的催琴作用，帮秦先生做个旖旎的好梦——当然，对魔免的她，是无效的。

「逼崽子人跑哪里去了？今天可是规定的查账之日。都快晚上了……哼，要是敢鸽组织上的规矩，可别怪我铁面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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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赤瞳的理解和承诺后，ZERO从海岛上砍了个根木头便下了海。抱着木头漂流了十来天后，她遇到了一艘看上去不像做正经生意的船只。因为是在海上，把人都杀了的话她可不会划船也不会辨别方向，所以她乖乖的让船员把自己绑了起来。船队的纪律非常好，面对她这么一个美丽的弱女子，竟无一人敢对她为非作歹（掌管船只和掌管军队一样，纪律非常重要，乱搞女人对纪律的打击是灾难性的）。

她原本打算上了岸就直接跑的，没有人能抓住她。但在偶然听到船长说要把她卖到焦索尔的知名连锁青楼——情人仙境后，她改主意不跑了，在被卖进青楼后，她乖巧的像已经被训好的玩物。情人仙境是告死鸦的旗下的产业，更具体点说，是她的。

身为沙鲁达麾下最得力的杀手，以一人之名把组织的地位拔高了数个档次，沙鲁达自然对她青睐有加，赏赐什么的从不吝啬。本来沙鲁达是打算送她几个种植园的，但出于一些奇怪的原因，她要了组织下青楼的产权。青楼其实比种植园更挣钱一些，沙鲁达的很多亲戚亲信都眼红开青楼的利润。但既然是ZERO开口要了，沙鲁达也就——真的给了。

不过，虽然实际上她是青楼的老板，但现在，她还得老老实实在楼里当个姑娘。之所以没有直接一走了之，是因为一时兴起，想看看在远离乌苏的城市里，下面的这些连锁店有没有好好遵守自己立的规矩——禁止克扣姑娘口粮，禁止客户随意打骂姑娘等等。微服私访一周的结果令她满意，对于自己的生活质量，姑娘们有接近100%的好评率。剩下那些不满意的，都是沦落风尘的大小姐。

每月的第七天，按照规矩，应该是上面来查账的日子。虽然ZERO不知道焦索尔地区的负责人是谁。但在组织里，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定然，是认识她的。直接在这里等负责人，让他给自己准备座驾送自己回乌苏，方便不说，还不会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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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特么短小。难怪是萝莉控……」

在窗边等熟人等望眼欲穿之际，她听到了身后男人的低吼声，ZERO看向他，发现他已经积极向上了。只是鼓起的幅度异常矮小，让她想起了FIVE。她扒开男人的裤子一看，果然很小，是连她能轻松吃下的那种尺寸。她想起前世的心理分析，说对儿童很感兴趣的男人，明显是因为短小而导致的不自信，害怕在成年女性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选择回避成年女性。现在看来，这番话还蛮有道理的嘛。

「你可算来了，让老娘好等……」

终于在楼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ZERO眼睛一亮，开始掰指头算起他将抵达老板办公室的时间。醚魂香又烧了一柱后，ZERO从房里探出脑袋，鬼鬼祟祟的走楼梯路过，在到达老板办公室时，她拉了拉衣领，昂首阔步的踢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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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ZERO没想到他竟然还带了卫兵，踢开房门的那一刻，一柄长剑指着她脸就要给她来一记开门杀。还好她手眼通天，闪身，夺剑，摔人，捂嘴，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把麻烦掐灭在了萌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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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大人！？星，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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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培卡斯。你能叫你的护卫安静下来吗，我不想他把一大群人都招来，来围观传闻中的ZERO到底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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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前的情况令人摸不着头脑，但惊魂未定的培卡斯还是很放心的把自己的侍卫轰了出去，让他把门看紧点，别让外人进来。正如ZERO所知道的那样，他是知道她的真实面貌的，再加上有绝世武功佐证，所以他很容易便相信了眼前的女孩，的确是ZERO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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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长话短说了。前些日子我出任务遇了些意外，落了海，腰牌什么的全丢了。在海上被船队营救，他们把我卖来了这里。来都来了，我想就顺便看看下面这些连锁店的分店长有没有严格遵守我定的规矩，所以我没反抗，在这里当了两天学徒。现在我看完了，觉得不错，该走了。你去给我联系套坐着舒服的马车，送我回乌苏吧。”

跟有上万人口的城市的参与管理者说话，ZERO也是一点都不客气。没办法，谁让她是领导呢？这青楼连锁店赚来的钱，除了一部分分给她，一部分上缴总部外，还有一部分便是给地区分部的。这分部能拿多少，可得看她的脸色。把握着人家的财政命脉，也难怪ZERO发号施令起来，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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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急着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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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很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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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的话，还请您稍事休息一晚，明早出发。晚些时候我会用飞鸽通知沿途的分部，让他们为您提前准备可供更换的马匹，安排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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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行。不过，这边的老鸨你跟她讲嘴巴严一点，别跟别人提起我来。对了，听说你们这里今天美食节。你看着给我送点来，还有，给我找个按摩师——要胸大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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