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他们,现在就剩下…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女人,之前因为光线和距离的原因没能看清楚,现在她就站在我几米之外的地方,背靠在巷壁上,我们互相打量着对方。
现在的她头发凌乱,脸上还有几块淤青,毛衣的纹路也被外力扯得扭曲,至于裙子嘛~侧面的拉链都拽脱了,再加上她双手抱胸,两腿向内弯曲,紧靠在墙上,警惕又害怕,一副差点被**的样子。
她还在盯着我,警惕、畏惧着我,像极了一只被人逼在墙角的小野猫,可她却不敢炸毛,我相信她能感觉到我身上的压迫感。我向她做了一个冷笑的表情。
“嘶,好疼!”突然来自头部的刺痛感让我也遭了灾,视野模糊,耳鸣,四肢乏力,差点就踉跄跪在地上。看来,用着不是自己的身体,第一次长时间使用能力,副作用还挺大的。幸好现在没有危险,不然我也得栽。
“怎么了,还想待在这儿吗?还是我我打扰到你们了?”还是说真的吓到了。
“不,不是,谢谢你救了我。”她便鞠躬道谢,还算懂礼貌。
“帮你是我的意志,倒是你还把自己置于危险当中,做事前先动动你的脑子,ok?”我用着不符合年龄的口吻对她说教道,她也很惊讶。
“你有住处吗?”我问她。
“有,离这儿不是很远。”
“那今晚我就到你家住了,没意见吧?”
“诶?”
“你有困难我帮了你,现在轮到你帮我了,有意见吗?”我顺便加重了语气。
“可是…你大晚上为什么不回自己家呢?”
“你不也一样吗?”
——————————————————————————————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她带着我去她家。我猜她是一个人住的,因为穿成这样的未成年女性能出现在那种地方,不是太浪父母管不住,就是自己独住。
被她带到一个老旧的居住区,走进漆黑的单元门,水泥制的楼梯,生锈的铁扶手,破旧闪烁的楼灯。总之好旧好旧的楼房,我记得这样的房子2000年后就没再盖过了。
来到三层,她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扇同样生锈的铁门,我仿佛回到了我很小的时候,虽然没有记忆只是从父亲那听来的。
门开了,跟她进了屋,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咳嗽起来。这是什么反差,你的房间要是有你穿着的一半也好啊。算了,也就是一晚上而已,忍一下吧。
房子很小,一个小客厅,一间卧室,一厨一卫,四四方方的小房子。不过这像是被打劫了的布局是什么鬼。
“咳咳,你就在这垃圾堆了过日子?”我抱怨道,不拘小节也得有个限度吧?
“嗯,就这样,我不活得好好的吗?”她抬手耸肩说道。
“你…算了,我睡哪?”
“呶,睡这儿。”她指着那个堆满零食袋和布料的类似单人沙发的东西。
“我救了你,你就让我睡这个?”我嫌弃的指着那东西。
“我睡不惯床意外的地方,而且明天我还要上课。”
“你,我不管,我就要睡床!”
“你想和我挤的话,你随意吧。啊~好困。”
切,这个女人,不好好想想自己刚才可是差点就***,心还真大。
当我回过头时,她竟然已经把衣服脱光了,拿起睡衣准备换上。
“你你你!为什么不回屋再换,还是有外人的情况下,太不检点了!”
“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大小姐吗?真是麻烦。”说完她就往厕所去了。
什么叫我矫情,身为女生也太没女生样了吧?我都比她爱干净得多。
她出来了,从我站的地方下面掏出一个小盒子,又回到厕所,再出来时脸上贴了纱布。然后视线就落在我的右手上。
“你的右手?”
“昂,受了点伤。”
“要换药吗?我还有点碘酒和纱布。”
“行吧,你能帮我换吗?”
她慢慢拆开我右手的纱布,手掌上全是伤口,由于处理的早,伤口也没有感染,过几天应该就愈合了。
“疼吗?”她居然会关心我。
“不怎么疼了。”
“你这么厉害怎么还受伤了?”
“厉害和受伤没有因果关系好吧!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话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陈月,你呢?”
“孟星洋。”
她卧室的床不是很大,但因为我现在的身体很小,和她挤挤还是可以的。至于和女人睡这个问题 ,我就当她是白菜吧。因为我现在实在累的不行了,确保身体精力充沛是第一位。
她的房子竟然没有暖气,我也只能穿着衣服睡了,可是卫衣的帽子是个麻烦,我只是戴着帽子睡觉了。
——————————————————————————————
我又在做梦吗?一个人坐在山坡上,现在的身体是我的身体,一米八的成年男子,旁边插着我的武器,一把和我等高的长刀,在这个热武器口径即正义、射程即真理的时代,我也算一个奇葩了。仅靠一把刀再加上我的能力,无疑是世界上最强的杀器,无论是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通通切片。
所以眼前的这一切是我干的?燃烧的坦克,摔碎的飞机,一具具不完整的尸体,时不时还有炮弹落到我附近,估计又梦到哪次任务了吧。这是自我谴责吗?我什么时候还在乎这些。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拿起身旁的刀,随处走走吧。
尘土满天,这里的雾霾有些重啊,我这次没戴口罩吗?只能在这沙尘中漫无目的走着,顺便吃灰。
前面还像有人影,但没有杀气。那道人影越来越清楚,是朝我来的。随后出现在我面前,又是她。
“没想到我们一天就又见面了,孟星怜小姐。”
她没有回答我,就这么盯着我,眼神中充满着困惑。
“这是你的记忆吗?好可怕。”是我的错觉吗?她现在就像一个单纯的普通少女,上次见到的她感觉完全不同,那种戏弄人的手法,我不相信她是一个六岁的女孩,到底哪个是真正的她?
“这就是我的人生,充满鲜血与破坏,和你完全不一样。”
她沉默了,又接着说:“我的爸爸妈妈还好吗?”
“不好,话说你再不出去,他们应该会崩溃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这些天只能拜托你了,替我陪在他们身边吧。”她用请求的语气说道。
“这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用你的身体离开医院了。”
“已经出院了吗?太好了。”
“不,并不是,我偷跑出来的,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走了。”我向她明说了。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爸爸妈妈一定会很担心的!”
“他们只是在乎你,想让我成为你,这显然不可能,所以我就跑出来了。”
“请你赶快回去,回到医院去。”
“不可能,我要以我的意志而行动,如果你想阻止我,那就努力把身体的控制权夺回去吧。”
“你怎么能这样?呜呜”被气哭了呢。
“好好加油吧。”我背对她走远了。
——————————————————————————————
睁开眼睛,还是很困,不过已经天亮了,那个女人也不见了。我爬下床,穿上皮靴,来到客厅。她换上了一身学生制服,坐在沙发上吃着……馒头?
“你早上就吃这个?”
“是啊,我给你留了一个。”她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站起来拿起一个书包。
“我要去上学了,中午也不回来,你还要待多久?”
现在也天亮了,医院的护士也该发现我不见了,然后是通知家长,报警,搜索,所以说白天出去并不安全。
“我在这里等你放学,天黑了我就走。”我拿起那个馒头仔细地看了看,又放了回去。看上去就没有食欲。
“可是我中午不回来,你吃什么?先说好,我可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吃饭!”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可以睡到你回来,(打哈欠声)”
“咔哒”她打开铁门,在门口换好鞋。“那你可别惹事,老老实实待着。”
“知道了,你放心。”我给她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陈月啊,现在去上学啊?”门外传来一个年长女人的声音。
“是王阿姨啊,我现在去上学,快迟到了呢。”
“那个,小月啊,今天已经四号了吧,你看你这房租…上个月的还欠着呢。”
“啊?阿姨抱歉,再过几天,一定一定给您个我要迟到了,先走了。”
“咣当”门关上了。
原来是租的房子啊,而且还缺钱,孤单一人吗?
我回到卧室,重新躺了回去。那个馒头真的能吃吗?还是睡觉吧。
—————————————————————————————【医院】
早上孟星怜的母亲张宁雪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接着就飞快的赶往医院,她的丈夫孟子凡也一起来到医院。他们的女儿不见了,私服也不见了,只在平板上留下了:“我走了,不用担心我”这一句话。
警察来了,给所以人录了口供,查看了医院的监控录像,搜查了周围所有的线索。只找到了窗外正下方的地面上有两个小孩的脚印坑,监控录像毫无线索。
“至少我们能确认怜儿是自己离开的,而不是被绑架走的。”孟子凡极力安慰着妻子。
“是我们刺激她了吗?她怎么就这样离开我们了,我昨天就应该留下来陪她的!”张宁雪抽噎着说着。
“失踪不足24小时警察是没法立案的,我去调遣一支调查小组来找怜儿。没事的,怜儿那么聪明一定没事的。”说是这么说,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如果怜儿真是自己跑走了,她是怎么从八楼下去的?那双脚印确实是怜儿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孟子凡接到一个电话。“喂?父亲,有什么事吗?”
“嗯哼。”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长的声音。“你托我找的那个人,我找到了。”
手搓核弹的我今天依然很低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