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我们就能离幸福更近一点吗?
看着天花板,向唯用被子半遮住身子,一只手臂放在眼睛上,心里温柔的不可思议,嘴角轻轻上扬,他的承诺么?如果有一天,我买了双人票。我愿意跟你飞往巴黎吗。放弃一切。你,还会等我么?
半迷糊间,却再也睡不着,为什么总感觉心开始微微慌乱,Lisa和Ken送她回来的时候,一路无语,她要下车的时候,车门是保险的,她没办法打开车门。Ken没有转过头来看他,只是很疲惫的对她说:“我会在原地等你”。向唯清楚的看到Lisa略转过去的眼里带着些许的晶莹。她身体略往前,抓着Lisa和Ken的手,两人都是一怔,转过头来看着她,“我不后悔我的选择,哪怕是万劫不复,哪怕我无法驾驭他,我很想不爱他,可是我的心没有办法说谎,允许任性的年代,为什么不放手一搏,Ken,把你的视线转移一下,哪怕是一度的转角,你会发现其实有另一个港湾一直等着你”
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她匆匆忙忙的下楼,没有吃早餐直接打车去了学校。学校门口,向唯有片刻的窒息,一个高挑妖娆的背影,白色的长裙又显得清纯亮丽,瀑布似地长发披在肩膀上,是她。肖敏看到向唯微笑的走过去,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个妩媚妖娆,一个清新秀丽,肖敏先开口:“小唯,没和你打招呼就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向唯很镇定的回答她:“你稍微等我一下”说着拿出手机,给Lisa打了个电话,点名的时候帮她撑一下。
两个人到附近的咖啡厅,向唯心里无奈,这是什么情况,情敌见情敌?轻轻喝着手中的咖啡,两个人相视无语,有些尴尬的气氛。一个红色的邀请函放到向唯面前,那红的刺眼,不用说,她也知道是什么,还是听到她最不愿意听到的那句 “这周六,我和Lee的婚礼,我希望你能来参加”
向唯微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早就知道了,心却还是很疼,她轻声说道:“对不起,可能没有时间”
“我们一起长大,从小就认定了彼此,我爱他,从来没有变过,当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的时候,我知道我失去他了,所以我决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当他跟我说要娶我的时候,我哭了很久,我以为再也不可能了,我知道,你爱Lee,他对你很不一样,但是我不想放弃我的幸福,哪怕放弃一切,即使失败了,我也心甘情愿”她眼睛有些湿。
向唯看着她手上的婚戒,Etoile单颗镶边钻石,这枚Tiffany戒指是对世间极致之美的动人演绎。Tiffany铺镶钻石工艺在珠宝业界堪称无与伦比。衬着白皙修长的无名指,人若桃花的面庞,比这枚戒指还要美上几分。她起身,微笑着说:“对不起,我还有些事情”终究是不想面对,该相信他的,不是么?告诉所有人,我很好,不吵不闹不炫耀,所以不要委屈不要嘲笑,也不需要别人知道。可当她转身的时候,眼泪却还是留下来了。这几天,她都没有再见到他甚至一条短信,一个电话。
坐在Accor酒店的嘉宾席上,这个耗资40亿英镑打造、拥有室外泳池、观光平台、豪华赌场等高档设施的酒店,无疑是个奢华的婚礼,更是场豪华的商业聚会。鬼使神差的就被Ken和Lisa拉过来,其实如果自己不想来,也没有人可以强迫她,只是想看看他。
婚礼以自助餐的形式举办,长长的餐桌上西式甜点中式美味一应俱全,各种各样的酒水任君挑选。Lisa陪着向唯安静的坐着,向唯脸色苍白,一言不发,Lisa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伴着柔美的钢琴曲, 穿着白色长裙的她,恬静的像一个公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宾客陆陆续续的来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场婚礼,缺少了很重要的人,来的是各界商业人士,却始终没有看到乔莫离的父母。
“请新郎新娘入场”司仪的声音传来,顿时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欢呼声,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充斥着整个大厅。当然也拉回了她的思绪。她的目光向着门口看去。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依旧的俊朗不凡,身边的新娘巧笑嫣然,面带娇羞的挽着乔莫离。他一眼就看见她呆站在那里,颜色苍白,他微微皱了皱眉,向旁边的侍者说了些什么,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携着新娘一起走到神父面前。
突然前厅的大门打开,一个高大俊朗的法国男人,向唯感到一股强烈的熟悉感,转过头去,扑面而来的成熟男人气息和温和有礼的绅士风度,他笑着走到肖敏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头,握了握乔莫离的手,转身向所有的来宾说:“欢迎大家来参加小女和Lee先生的婚礼,我感到十分的荣幸。。。”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视线停留在一个挽着裙子转身即将离去的女孩身上。乔莫离先他一步走到向唯身边,抓着她的肩膀:“哪里不舒服”
向唯撇过头去并不看他。看着那个法国男人的靠近,他拿下乔莫离的手正要迈开步子,却被一声好久没有听过的名字定住了脚步“晚儿”
肖敏挽过乔莫离,对男人说:“爸爸,怎么了”
向唯一怔,她转过身,眼睛微红看着法国男人。他明显有些激动,摇晃着她的双肩,用不标准的中文一直喊着:“晚儿”,乔莫离蹙眉,果然,如他所想。
向唯红着眼想要挣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你配不上她”既然早已有了家庭,为什么要招惹她的母亲,为什么让她的母亲在失望和等待中死去。
男人颤抖着却始终不放开她,原本成熟英俊的脸上,此刻却有说不出的沧桑,明显严重有着浓浓的湿气,乔莫离怔然,ADAM先生是父亲的好朋友,年轻时,游走在黑白之间,只按自己的守则活,原来在强大的人也有如此的一面。向唯看着他的脸,始终是不忍心,从第一次在维纳斯喷泉看到他的时候,从他的眼神她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她看了一眼乔莫离,在他的注视下,她惊恐的避开,她心痛,更多的是为接下来事情的演变。
男人轻轻的安抚还在颤抖的向唯,用蹩脚的中文说:“晚儿在哪?过了这么多年,我始终放不下她,即使背叛也好,欺骗也好,我只想再见她一面,我去找过她,放下尊严,放下固执和脾气,可是我找不到她”此刻并不像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却像一个孩子,失去所爱的孩子。
现场有些混乱,Ken拨开层层的人群,看到脸色的向唯,激动的ADAM叔叔,他伸手覆上向唯的额头,微凉。向唯拉下他的手,点头示意他没事。而这个动作恰好激怒了某个人,手上的筋脉暴起,乔莫离克制自己的情绪,向各界宾客说道:“临时有些事情,婚礼时间延迟,各位随意,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他将ADAM先生和向唯引到VIP宾客室,并阻止了ken,Lisa和肖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让他们谈谈。
房间内,向唯一言不发,男人看着她酷似昔日情人的背影,终究是无法再言语。是她的女儿么?会是自己的孩子么?第一次见到她时,强烈的感觉到自己会再见到那个女人。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决然,甚至没有一个解释?向唯解下脖子上带了15年的戒指,放到男人的手上。他颤抖的接过戒指,一滴眼泪落在了向唯的手背上,那是他对她的承诺。
还记得刚去上海的他,意志消沉,无法从女友的背叛中走出来,肖敏是他和前女友肖琳的女儿。原本已经谈及婚嫁的他们,她却告诉他,她爱上了别人,并且已经准备结婚。一次意外的车祸,肖琳无法再联系到现在的男友,将女儿托付给他。虽然恨肖琳,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无法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打击,他把肖敏暂时托付给他最信任的朋友,乔莫离的父亲,乔战天。一个人出国散心。
第一次见到向晚是在上海最出名的一个酒吧,纸醉金迷里,他结识了风情万种的她。她在台上唱着一首不知明的歌,但是却深深印刻在脑海里。和肖琳一样的妩媚动人,一样的长发,幽深的瞳孔,他甚至将她当成了肖琳。酒精的作用加上心里的痛楚,他一把抓住走下台的向晚,她吃痛,却被他深深的吸引,褐色的眼睛,带着不羁和狂傲,在一个迷情的酒吧,邂逅一个英俊的法国男人,忍着痛,她笑盈盈的说:“我只唱歌,不陪酒”。
他的中文并不好,但从她的眼神里看到的是清澈,想必并不是什么坏话。反倒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不堪的自己。风一般的女子,妩媚妖娆,却给人一种高贵的距离感。他放开手,拗口的说了句:“对不起”。转身离去的时候,她却抓着他的手臂,眉眼弯弯的说:“请我喝一杯”,还比了一个喝酒的动作,刚过双十的她,略带了些稚气,嫣红的脸颊,十分可爱。他点头。
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她静静的听他叙述着他的故事,跟着他的感情时而高兴,时而落泪,法文中混着中文,她懵懵懂懂,却也听出了大概,他失恋了。莫名的情愫萦绕在心头,确实隐隐的高兴。
还记得,她听完他的故事,浅笑的说了句:“青年男子谁个不善钟情?妙龄女人谁个不善怀春?这是我们人性中的至圣至神。”明明只一面之缘,虽然有着隐隐相似的轮廓,他竟欣赏这个年轻,绚丽的东方女子,带着和肖琳完全不一样的清澈和感觉。从此,他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但谁都不去碰触那根敏感的弦。他听她唱歌,教她法文;她教他中文,带他走遍整个上海。年少轻狂的他,终究爱上了清新动人的东方女子,情愫,终于在一个原本安静的晚上彻底爆发。
向晚被勒令必须去陪一个高官喝酒,没有任何背景的她,一个人在上海生存,只能答应。她的酒量很浅,面对泛着油光,肥胖的中年男人,只是打趣,倒酒。面对肥胖中年男人的调戏和对她上下其手,向晚忍无可忍甩了他一把掌,那男人也不是好惹的,过去就是一巴掌甩过去,向晚整个人都被摔在地上,痛的爬不起来,抚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嘴角流了血,手伸到口袋里,迅速拨了快拨,电话那头兴奋的传来“喂,晚儿”,没有听到回答,只有一室的杂乱了,却始终没有听到回答。
那肥胖的男人抓过向晚的衣领,拿起一杯酒直接灌倒她嘴里,然后一把把她甩开,她稳住,不让自己摔倒,胃里翻江倒海,她掐着自己的脖子,不住的咳嗽,意识开始模糊,她用力的甩了甩头,隐约察觉到刚才的就有问题,身上一股燥热感。她死掐的自己,让意识清醒。耳边传来让人作呕的声音。
“哟,这妞够辣,给我上”一群人上前按住向晚,那肥胖男人色迷迷的看着向晚,刚才被她打的脸还隐隐作痛,拉扯中,她的衣服凌乱,不由**交织,上前撕扯她单薄的衣服,压在沙发上。“我还治不了你这贱 货,等会你就得求我了”。
向晚意识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莫名的燥热,慢慢放软了自己的身体,推开身上的男人,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酥胸若隐若现,更引得人血脉喷张,数只手在身上游走,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大门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地,一个外国男人出现在门口,谁也不看,几拳打倒向晚身边的男人,脱下外套迅速的裹好她。横抱起走了出去。竟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他开车准备把她先带到自己的公寓,在车上,躁动不安的她,小手一直攀着他的脖子,扯着他的衣领,猫一样的蹭在他的身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点燥热感。他无力,一手制止她,一手开车。到了他的公寓,她窝在他的怀里,拱啊拱,就是不愿意松手。他强行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迅速的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就是一阵猛冲,刚才在酒吧的时候,看到那时候的她,他青筋暴起,想杀人的欲望都有了,后来她的挑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意识告诉自己不可以伤害她。
出去的时候,她坐在床上,满头大汗,脸色潮红,神色间似乎忍受了极大痛苦,开始拉扯身上仅剩的布料,他上前拉住她的手,拧紧了眉心,黑白道上混久了,自然之道她是着了心术不正人得道。小手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凉,笑盈盈往他怀里蹭去,她像小猫一样胡乱叫着 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她哼哧着搂上他的颈脖,他大惊,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欲望。用被单裹住她的身体,一下离开了冰凉的源头,她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他实在不忍心,伸出五分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晚儿,这是几?”
她抬头,使劲儿眯了眯泪眼婆娑的眼睛,嘟着嘴说:“你想考我,我不怕,你问ADAM去,他最聪明了”说完自豪的叉着腰。
他微楞,原来她的心里有他。他坐在床边,压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有些急切的问道:“你喜欢ADAM吗”
似乎触到她伤心的地方,她哽咽的说:“我喜欢他,但是他有她女朋友,不喜欢我”。是什么在心底绽放,她的声音让他心里一荡。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喜欢你”
把她稍稍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盘旋在他的腰间,抱着她,轻吻着她的嘴唇。似乎得到解放一样,她很欢乐的解着他的口子,回应着他的吻。窗外雪花飘飘,却是一室的旖旎,只听得女子低低的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总是那么理智,就永远不会懂得爱情了。他很庆幸她的不理智,让他们终于拥有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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