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潜入了越发显冬日气息的上海。
那是一个少年,他站于长剑上凌空而立。其样貌看着就有种文人想象的侠骨仙风的样子。
「自从瘟部的主子死了后已经大半年了,现在我又回来了。」
话说回来,这个城市的「空气」不知不觉间变得清澈了。难道是有什么人在这段期间做了些什么吗?
「但于我而言随便怎样都好,反正世道的清浊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也毫无影响。不过想要搞事情也是有点麻烦就是了。」
谁叫我这一世偏科严重,学的都是瘟部的邪术呢?
尽管口中说着麻烦,但从少年的举止却是完全没有苦恼的样子。没过多久他已经大致想到接下来应该要做些什么准备,以及需要有怎样的计划。
「那么开始吧!再一次把这个俗世搞得天翻地覆的。」
(严令的视点)
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严令双目发出鲜红的光芒,他完全身陷入魔的状态。虽然在途人看来就是个小孩气冲冲的在街上走着就是了。
真搞不懂,为什么他会被那么一发莫名奇妙的攻击打倒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失控的情绪使他连道长的话都没听进去,正当回过神来便已经走在街上了。
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现在就是见到个人都想挥剑斩下去。意识自己处于失控边缘的严令,这时就连理智限制都已经扔下。现在他随时都拔出带着的真剑,然后大杀特杀以发泄自己的情绪。就在这时候,他见到一个异界的入口。
魔都上海,由于近代发展造成的破碎、使它很容易变成藏污纳垢的场所。在这里面杀一番应该就没关系了吧?带着这样的想法,严令走了进去。他眼前先是一黑,但在不久后视觉便恢复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一个灰暗并仿佛无边无际的空间,这里就是上海市的【里界】。然而期待大杀一番的严令却发现有点不对劲,因为这里除了些不成形的灰暗灵体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空气并没有【里界】特有的混浊感、但也谈不上是清净,应该说就只是空气而已。如果要简单的总结,那就是这个【里界】是空的。这就尴尬了……发现自己的闷气都用在无用功上,严令的火气突然消失掉了。
双目恢复清明,感觉自己作了一番蠢事的严令打算转身离开。但就在这时地下潜伏着的家伙扑出,把他给困住了。
轰隆隆—某漆黑且坚硬并带有利刃的玩意将严令给包围住,但接着剑光一闪它便发作青烟散开。站在中心的严令高举长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紧接着青烟便化作黑雾使他失去了视角。
在黑暗中有点点的红光亮起,一颗颗的弹丸从百步之外射来。但通通被严令手中的剑给弹开,他挥动手中的剑使之化为光幕把自己防得滴水不漏的。接着他又往前冲刺然后把剑一刺,结果传来一声狗的悲鸣。
这时候空气突然传来异香,某种像蛇一般的物体朝严令扑来。双方以极快的速度变换方位并不断游斗,互相也碰不到对方一下。终于严令剑光一闪,雷霆的一击刺穿黑暗也将「蛇」给解决掉。
但就在视角恢复清晰的剎那,严令便见到一个巨大的口朝他冲过来把人给一口吞掉。这张巨大的口,源于一头漆黑的、双目发出红光的巨大野猪。黑雾露出自己的原形,只见那是一条像蛇般大的蜈蚣。它的身体伤痕累累的,可见严令的攻击威力。
『没想到只是对付一个境界不高的剑仙,也死了我们两个人。朱子真,我们回去吧!』
只见蜈蚣口吐人言说道。
一会之后
混身血污的严令从【异界】里走了出来,只见街灯已经亮起、街道没有途人。完全是深夜的光景。连续击杀四头妖怪,负担果然是太大了一点。严令心里想。
『没想到只是对付一个境界不高的剑仙,也死了我们两个人。朱子真,我们回去吧!』
蜈蚣精把话说完的下一秒,那头巨大的野猪便在雷霆中一分为二。从里面出来的严令迅速向它挥出一剑,躲避不及的蜈蚣精便成了剑下亡魂。
呼……呼……根疲力尽的严令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道长的家
「我回来了!」道长用一脸爽朗的笑容笑着说道。
「怎么样,有找到严令吗?」小诗和小光紧张的问道。
「如你们所见,就在我的背上。」
只见道长正背着一个人,那个样子看来毫无疑问的就是严令本人了。
「这个笨蛋跑了出去,大概是跟些什么干了一场大架。」
「一场大架,难道是……活人?」说着,小诗便隐约感到身体有种不妙的感觉。
「哈哈,怎么可能?如果他真的走上魔道,那么我就不会把人带回来了。」
貌似说了些危险的话后,道长又接着气氛给拉回来说:
「发现他的时候我大概检查了一下,应该是没有受伤的。我把他给带进浴室去,你们就负责人家身子洗干净后换上衣服、然后在房间安置好就行了。」
因为严令跑出去后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所以小诗和小光便请道长出去找人了。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以失去意识的样子被带回来,之后道长把人带到浴室后便离开了。现在就剩下我和小光,以及被平放在地上的严令。
「小光,我们要从那里开始……咦,你在做什么?」
回头一望,只见小光正在把上衣给脱下来。
「为什么要脱衣服?」我不解的问道。
「反正也是洗身体,不如顺道洗个澡什么的……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只见小光接着又把裙子给脱下来。看见她穿着内衣的样子,我觉得自己还是把话给说清楚比较好。
「小诗,你不打算脱衣服吗?」
「不,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严令的性别到底是什么?」
「咦?严令的性别,那肯定是女孩子啊!」
「真的是这样吗?严令的令,既可以是『令』也可以是『玲』啊!」
「真是的,小诗你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事?不过就是个同音字嘛!严令的令肯定是……」
这时小光望了严令那张以少女而言,实在太过清秀的脸一眼。
「那肯定是……是……」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真是的,小诗!我不过一时被你搞胡涂而已,严令他……她……」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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