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对于有着不完全的金手指的自己定位很清晰,如果要拿动物来举例的话,那就是刺猬,而且还是会把刺射出去的那种。
你若是不惹我,我也犯不着耍一套七伤拳,但是很显然,公孙泰的偷袭,触发了徐阳的防御本能。
徐阳坐在被自己揍趴的公孙泰的老腰上,拍了拍他的大红裤衩,心有余悸。
方才公孙泰的那一拳,差点让他下意识动用全身真气来抵抗,好在最后还是硬生生抑制住,仅是在一瞬将修为提升至化境,一击将公孙泰制服,避免了两败俱伤的结果。
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伤怕是一辈子也废了吧。
徐阳内视周身,大大小小经脉都多多少少有些撕裂破损,不禁露出了苦笑。
他扭头向目瞪口呆的公孙上:“别愣着了,快来扶我一把。”
公孙上半天才回过神来,说话都不利索了:“师,师叔,你你你......”
“我什么我,你不要和我说我打你爸你有意见啊!”
“不是,你你你你怎么那么厉害了!”
公孙上回想着那个曾被自己用火球术撵着满山跑的少年,感觉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他本以为二十多岁便已经是入境后期的大师兄张知秋,还有修行几个月便成功筑基跨入先天的小师妹已经够妖孽了,想不到这比自己大两岁不到的小师叔更丧心病狂,居然一招就能将先天入境巅峰的高手轻松放倒。
这小师叔演技高超啊,这么多年竟然就是憋着实力不展露出来,扮猪吃老虎玩得炉火纯青。
徐阳感受着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不禁苦笑:“我厉害个毛,都说了快过来扶我。”
公孙上小心翼翼将徐阳扶起,感叹道:“师叔,真没看出来啊,你居然和我们都隐藏实力!”
“放屁!你看看我伤成什么样了!”徐阳将丹田封闭,仅留出先天初境的真气,任由公孙上用灵力查探。
倒不是他想刻意隐瞒,只是孔虚让他不要把底牌暴露出来,免得他的师侄有徐阳撑腰,行事变得过于高调。
而且他这张底牌是双刃剑,不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且一旦轻易使出被人摸到弱点,就会很麻烦。比如先派死士逼得徐阳不得不用出化境甚至以上的真气,等徐阳失去战斗力再上,就可以轻易破解。虽然能把化境当做死士的组织恐怕世间少有,即便是皇室也没有这么大手笔。
公孙上用灵力届入徐阳周天循环,暗暗心惊,这小师叔经脉破损得一塌糊涂,若不是丹田处有先天初境的真气支撑着,恐怕当场便会瘫痪。
公孙上心念一动,恐怕这小师叔是发动了类似自爆的秘术,出其不意才将自己的父亲击倒的,不禁有些感动。
“师叔,你竟然为了我......"
“毛线,我可没龙阳之好!别整这些肉麻的啊,这点小伤和师兄要点伤药,两三天就能好了。”
自然世间是没有这么神奇的伤药的,不过公孙上并不知情,他只知道先前回玄宗时徐阳也是经脉受损,半个月就能被叶清绮撵得满山跑了。
不过经脉破损的疼痛,一般人可吃不消。公孙上搂紧徐阳的肩膀。
“师叔,我们走吧。”
徐阳把身子靠在公孙上身上,看着围在门口的铸剑山庄的众人缓缓抽出了长剑,还有些人不知道哪里整了些锄头钉耙,谨慎地盯着自己,感觉有点头大。
他扭头看了一眼还在待客厅地板上趴着的公孙泰,暗暗调动真气。
“恐怕不好走了。”
“我父亲啊,他是真的牛逼,恐怕再有三五年便能跨入化境,不过以我的速度,马上便能修炼出气感,晋升先天,到时候超越父亲也不是不可能......”
公孙新正歌颂者自己的美好前景,见一群下人将待客厅入口围得水泄不通,大声呵斥道:“都干什么?不去干活在这里搞事情?没看到玄宗的贵客吗?”
那名领着徐阳两人至待客厅的家仆顿时冷汗下来了:“这个,那个,不要说玄宗的贵客了,家主他......”
“我爹怎么了?你快去请他过来。”
“额,这个......他在厅内。”
公孙泰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一直在装晕,他怕自己站起身再被那诡异修为的小子撂倒,那就更丢人了。
所以他忍辱负重,即使徐阳拍自己屁股也毫不动弹,只是心里苦的一比,骂死了那个告诉自己玄宗人来了的家仆。
你他奶奶滴不会把话说清楚啊!要是说是玄宗的弟子来了,我就不用亲自招待,至于这么惨吗!
他竖起耳朵耳听八方,心里有些不耐烦,这两小子怎么还不走,有那么高修为突破下人包围一走了之不好吗?
屁股有点痒,公孙泰正纠结要不要偷偷挠一挠,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父亲!父亲!他们来啦!玄宗的贵客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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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泰:你吗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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