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泽回到卡巴拉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雪儿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歪着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云少泽回来的声音让她醒了过来。
“海因里斯先生,你回来了?”
雪儿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拿起身旁的竹竿站了起来。
云少泽轻轻嗯了一声,他此刻正在思考着塞勒姆小镇上发生事情之间的联系,希望能得到有用的线索。
“怎么样,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今天塞勒姆小镇恐怕又不能安宁了。”
雪儿歪了歪头,发丝垂落在肩膀上,“你发现了什么事情吗?”
云少泽坐在沙发上,把昨晚发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雪儿。
“牧师的女儿居然惨死在地下室中!?”
雪儿捂着小嘴,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现在线索很混乱,我要好好思考一下……”
云少泽话音还没有落下,就有人敲响了小楼的大门,云少泽打开门一看发现是牧师大人正带着几名士兵一脸不善地站在门外。
这个时间牧师带着士兵登门拜访可不是什么好事。
“卡巴拉呢?他在家吗?”
牧师看着云少泽冷哼了一声,十分傲慢地问道。
“牧师大人,卡巴拉姑父还没有起床,您找他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雪儿有些紧张地问道。
“我找他有急事,你赶快叫他起床了!”
牧师十分不耐地说道,看他脸上的黑眼圈,应该是一夜都没有睡觉,他还不知道教堂地下室里发生的事情。
“大清早地吵什么吵?!”
卡巴拉被牧师的大嗓门吵醒了,气冲冲地从下楼,看见是牧师后,清醒了几分,“发生了事情,一大早就上门?”
牧师走了进来,把士兵们留在门外,然后关上门,拉着一脸迷惑的卡巴拉走到楼上去,看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又死一个?!”
“什么时候?”
云少泽和雪儿听力异于常人,勉强能听见卡巴拉强调的词语。
“看来昨晚死得不止是关在教堂地下室里的牧师女儿,还有其他人也在昨晚被杀死了。”
云少泽轻声说道。
卡巴拉和牧师匆匆忙忙地下楼,卡巴拉看见坐在客厅中的云少泽和一脸担忧的雪儿,迟疑了一下说:“海因里斯你跟我走一趟。”
云少泽点了点头,跟着卡巴拉和牧师离开了小楼,来到了一座木屋外。
“今天天刚刚亮的时候,一个农妇急匆匆地赶到教堂告诉我,说是她染上怪病的女儿死了,死相很惨。”
牧师带着卡巴拉和云少泽来到了小木屋最深处,神情分外严肃,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云少泽皱了皱眉头,他在小木屋最深处的房间中,看见和昨晚一样的场面。
穿着白色睡裙的少女安静地躺在地上,四肢碎裂,骨头和肌肉混杂在一起,空洞地双眼盯着上方,躯干部位被某种野兽啃食过。
“这……这……呕……”
卡巴拉看见这一幕,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忍不住心头的恶心,赶忙跑到屋子外呕吐起来。
“牧师大人,我想问一下,和她一样染病的少女一共有多少?”
云少泽面色如常,看着牧师问道。
“一共有八个。”
牧师脸色铁青,他没能及时地发现这里的女巫,是他的失职,脸色自然不会好。
“其他七个染病少女的情况怎么样?”
云少泽问道。
牧师脸色变了变,“怎么了?其他染病的少女也会想她一样?”
“这只是我的直觉,就害怕其他染病的少女都会像这样痛苦的死去。”
“被当成祭祀的物品使用,的确挺痛苦的。”
牧师点了点头,颇为赞同地说道。
“不,这一次多半不是魔法仪式,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举行过魔法仪式的痕迹,不大可能是女巫通过魔法仪式祭祀魔神,你说你来的时候,她刚刚咽气对吧?”
卡巴拉脸上苍白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看不见房间的地方问道。
牧师点了点头说:“对,她才咽气不久。”
“行凶者的目的是要她在痛苦中死去,所以才会给她留下这样不可治愈的伤势,同时又不伤害她重要的器官,让她在足够痛苦和足够恐惧后死去,这样的方式,更像是复仇。”
云少泽听完卡巴拉的解释,点了点头,这样的逻辑的确没有问题,除了复仇以外,的确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牧师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了,赶忙让士兵去镇子里其他女孩家查看,他自己也慌慌忙忙地赶回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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