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拍了拍我的后背,“你是不是化妆了?睫毛膏弄我身上了。”
我推开她,破涕为笑,伸手抹着眼泪,“什么都比我重要,奶牛比我重要,衣服也比我重要,你长前后眼了?”
妈妈迈开优雅的步子往前走去,“你不说奶牛我差点忘了,我跟你讲,有一头牛长的特别好看……”
和妈妈一起走在庄园里,心底的阴霾被他国的风吹的七零八散,我陪妈妈在庄园里游玩了两天,庄园很大,两天的时间看不了每一个犄角旮旯。
我飞了瑞士,在银行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做了DNA鉴定,遗传标记的几个特定检测项目的数值组合在一起,就是银行卡密码,这心思缜密的密码形式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回到M国,我开始梳理方正禹的所有产业,35亿瑞士法郎折合人民币232亿多,我可以有更丰富的计划和打算。
每天过着与蓝天白云清风作伴的日子,算算数字,看看报表,少了商务应酬和会议,我的心也变得悠闲懒散起来,睡到自然醒的生活实在让人眷恋。
我吃的是妈妈亲手做的食物,喝的是纯正新鲜的饮品,妈妈亲自打理着我的日常起居,她在用这样的方式腐蚀我的心智。
穆良仁没有和我联系,没有了他的只言片语,少了那个狗皮膏药,夜深风静的晚上,我坐在奢华的卧室,轻轻推开窗户,远处的夜空缭绕着云高月朗的恬静。
二十天后,我的脑子里有了初步的计划,我飞往M国飞机失踪的那片岛屿,望着辽阔的大海,行走在枝繁叶茂的草地上,家属群里有人说在这里捡到过飞机残骸,有人说后来遇难者的手机打通过,众说纷纭越来越无厘头。
我拿着手机拍摄了海面和天空,脑子里拼凑着飞机从这里消失时的无数个场景,眼泪浸湿了眼眶,这种心情只有家属群里的人最懂,只有来过这里的人最懂,而我一直忙着争名逐利忙着报仇雪恨,让我的亲生父亲整整消失了近两年的时间我才第一次走来这里。
怀念的弦像丝线,丝丝缕缕地缠绕着我的心脏,将那块殷红的血肉包裹的严丝合缝,紧密,厚实,带着疼痛。
逗留了两天,除了一望无际廖无人烟的山清水秀,我连一个飞机残片也没有看到,就算有,也不会等到两年后被我发现。
曾经有无数人践踏过这里,搜救的官兵,前来悼念的乘客家属,纵然我有火眼金睛,也找不到一丝半缕的痕迹。
地图上显示这附近有一座小岛,我去逛了两天,就去了邻近的国家,一半散心一半游玩,总之我不想回海城,不想回M国,出来了就不想回去,回去了就要面对最现实的问题。
我本不是逃避的性格,却想短暂的把自己置于真空里,只顺着我的心去做事,想什么就去做什么,而不是不得不去做什么,而不是为了目的去做什么。
那个国家在地图上不大,我出来之前特意办了很多国家的签证,住了四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不过我的“作”是欣赏风景。
晚上我叫来酒店的服务员,问本国还有哪些值得一去的地方,服务员推荐了另一个城市的天堂,讲述着那里的糜烂和奢华以及人性的极限。
类似的场合日本等其他国家也有,国内也有只是更加私密,需要验资需要会员才能进去,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一根线在牵引着我,第二天,我退了酒店,就去赶往那个叫瓦塔的城市。
瓦塔市到处都是红灯区,这里是钱的世界,有钱人买潇洒快乐尽情释放人性的黑暗,穷人则用自己唯一的身躯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客人。
我走进一家招牌很有特色的店,门内道路两旁的笼子里关着来自不同国家的俊男靓女,浓妆艳抹,穿着薄薄的布料,似有似无地遮挡着重点部位,客人一招手,手里拿着钱币,美女就像小母狗似的爬过来,任由客人捏一把敏感部位,她们的脸上漾开妩媚的笑容,眼里像木头似的没有一丝温度。
这些人有的是单独旅行被下药掳来的,有的是家里穷自愿卖身的……
我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给不相干的人,我也不是救世主,救不了这座城市几千几万奢靡下的苦难者。
我往前走去,只穿着一条性感的大象内裤的异国帅哥,脖子上拴着狗链子,嘴里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神情似在讨好,他伸着舌头,跪爬着舔弄面前的盆子里的吃食,又不住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想我大致明白他的意思,从钱包里随便抽了一张钱币扔了进去。
游客不是太多,我顺着小路往里走去,其实单身的女孩子来这种地方非常危险,感谢爸爸曾经教我辨识过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
这里是有餐厅的,但是我不会坐下来吃饭,我担心一不留神会和这些笼子里的人一样,永远留在了这里,供人玩弄取乐,年轻身材好的会被整容,日后即便亲人相见也无法相认。
大厅里在表演,欢呼声一声高过一声,我挑了个空位坐下来,看着台上的五彩灯光,聚光灯下,一个裸体女人戴着眼罩,被五花大绑牵引着走来,女人屁股后面从肛-门处插着着一只狗尾巴,台上的表演极其刺激成年人的眼球,挑战人欲的极限,最后女人尿失禁了。
一个只穿着大裤衩带着半脸镂空眼罩的男人拿着拖把跑过来,弯着腰快速地处理了地面,站起身的瞬间,我眼眸一眯,隔的很远,又被遮挡着一部分面部,我看不大清晰,只是心陡然紧了起来。
表演的男人拿着鞭子狂抽着女人,女人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声,台下的观众尖叫着,哄笑着,践踏着弱者的痛苦欢呼快乐的人们,人性的欲望和黑暗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台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幕后走过来两个拿着器具的男人,把女人像拎一条死狗似的拎了起来,吊在架子上……
十分钟后,女人又失禁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又是那个穿着大裤衩的男人戴着和方才相同的面具,双腿很麻溜地跑了过来,他弯着腰,手里的打扫工具收拾起地上的狼藉,起身往外跑的时候,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
隔着喧闹的人群,隔着男男女女兴奋的发泄声,像是时空转换,像是梦境轮回,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背影消失的地方,心,沉了又沉。
我想,我要留在瓦塔市了,我想,即便跨越千难万险,我也要再见一眼那个男人,我要看清楚他的本来面目。
女人被毒打的不成样子,两个男人像拎着一条死鸡似的把血肉模糊的女人拎了出去。
很快又有俊男美女上场了,中年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无休无止的表演,一波又一波的游人,我走下台去,走在店内的每一个角落,看遍了每一个游人和笼子里的人,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回到酒店,那抹身影像魔魅般在我的脑子里泛滥着,挥之不去,其实我知道,即便我不承认方正禹死亡的事实,他也基本没有生的可能,即便不是M国官方公布的过程和原因以及结果,他们也不可能带着重大的秘密流向世界的各个角落。
可是,我依然不甘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动力的趋势,我就想要亲眼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第二天我又去了那家店,坐在座位上,一个个激发人性下限的节目刺激着男男女女的眼球,我不是圣人,我也有人性的恶和黑暗的一面,只是,我真的在寻觅那个人,可惜今天没有发生意外事件,我没有再见到那名男人。
表演结束,我随着人流走出大厅,问了门口的工作人员,从而找到这家店的负责人Alex,是个三十多岁的欧洲人,我一身休闲装扮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浅勾嘴角,“我喜欢男人混搭,我要中年男人,严格说是中老年男人,年龄在45岁至65岁之间吧,要个子180以上的,没有地域国家的限制,至于身材嘛,别胖的像头猪就好,不要秃顶的,看着就没有欲望,对技术完全没有要求,但是必须要听话。”
Alex吸着雪茄点头,“两个中年男人?”
我笑的魅惑,“不,既然是混搭,当然要搭配个小鲜肉,不然找个中老年男人,零件都生锈了不好用了,多没有意思,自然要找个鲜活的肉体弥补老年人的不足,年轻男子要求有点高18至22岁,老少搭配,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PS:【第一更】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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