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着双手双腿用力挣扎着,猛的屈起膝盖顶向他的跨部,穆良仁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弹跳开,站在茶几旁,冷冷的晲望我,薄唇弯着乖戾的弧度,“我的提议真的不错,你可以考虑下,或者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告诉我一声,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我都可以给你找来,就算是正经工作的男人也可以,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尤其是男人,况且对象还是你,我相信有很多男人愿意做这件事情。”
我猛的弯腰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着穆良仁身上掷去,声嘶力竭地吼道,“滚!”
穆良仁闪身躲开,白色陶瓷烟灰缸抛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穆良仁身旁砰的一声碎裂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脸色铁青,颤抖的手指指着门口,“要不要我把这里的男人全部找来?”
我气急败坏的站起来就往外走,穆良仁伸手拦住我猛的把我抱起来摔在沙发上,大手毫无章法的撕扯着我的衬衣,“你以后还来不来这种地方了?”
我停止挣扎,任由穆良仁撕裂我的衣服,嘴角噙着冷笑,“来,为什么不来,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干涉我的人就是你。”
穆良仁眸子里的寒意射过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嘴角哆嗦,“你,可真是不可救药。”
他从我身上起来,甩了甩袖子就往外走,我拿过大衣穿在身上,又拿出化妆镜整理了仪容,准备出去的时候,包间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齐刷刷走进来六个男人,身后穆良仁朝我做了个“OK”的手势,“方总慢慢玩。”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就被关上了,我听着门外的咔咔声,知道他从外面锁上了门,男人们朝着我涌过来,“穆总吩咐一定要把方总招待好了。”
一个男人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猛的从他身上跳下来,手掌带风般凌厉的朝着他的脸颊呼了过去,另一个小帅哥迅速攥住我的胳膊,光洁白皙的脸庞泛着迷人的色泽带着弯弯的笑意,“姐,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又一个小鲜肉上前,嘟着玫瑰花瓣似的嘴唇,轻搂上我的腰身,“姐,您先坐下。”
我绷起了脸部神经,厉色道,“都给我出去!”
“穆总说了,不伺候好您,我们是要受到惩罚的。”
“是啊,我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是不允许选择客人的。”
……
几个男人叽叽喳喳着,我挺直脊背,咬牙切齿地挥开一只只搂上来和挽上来的胳膊,他们全部都陪着笑脸,用最柔软的方式做着强势的事情,三四个男人把我抬起来放在沙发上。
我倏地站起身,颤抖的手指指着门口,“都给我滚出去。”
“姐,出不去的。”
“我们进来之前,穆总吩咐,明天早上八点才会开门。”
“这一夜我们都要在这里过了。”
“姐,我们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拨开两侧的人,抬脚踩到茶几上去,男人在下面一个个眼里泛着迷离的光瞅着我,我眨巴眨巴眼睛,他们分明是……吃了药。
这个遭天杀的穆良仁!
我的不配合和体内的药性让男人的兽性暴露无遗,他们开始脱衣服解腰带,我扑到门口去,用力的拉着门却拉不开,我又开始拍门,“开门,快给我开门。”
几个男人围拢上来,我不得不深吸一口气,随手抓住一只男性手臂,麻溜的卸了他的胳膊,男人捂着肩膀脱臼部位倒在地上疼的叫喊。
好在我是有些身手的,也好在这些男人都习惯了女人跨下的生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费了些力气制服了他们,一个个都滚在地毯上痛呼求饶,然而我却清晰的知道我不能心软。
任凭我如何敲门,都没有人来开,我一个人和一群吃了药的男人共处一个房间,我难免心惊胆战,男人体内的药性很快发作的更加浓烈,一个个像一头狼扑了过来,纵然一只胳膊疼痛的不能动也阻挡不了烈性的药物的侵袭。
我无力的扯着嗓子拍门,在男人的手抱上我的腰时,我猛的转身,抓住他的手,卸了他的另一只胳膊,男人“嗷”的一嗓子倒在了地毯上。
另一个男人见状爬到他面前去,伸手去解他腰带,红毛男人见此情形也站起来走了过去,膝盖按压着他的胸膛,脱他的上衣,我意识到了他们要做什么,我不要亲眼目睹如此淫|乱的一幕。
我发狠的拍门,声嘶力竭的吼道,“穆良仁,你让我出去吧,我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了,我再也不要玩了,我错了。”
一只手陡然抓住我的胳膊,我用力一挥,男人踉跄的后退一步,我清晰的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被脱的只剩一条内裤,那处的昂扬直挺挺的落在我的眸内,另外两个男人也在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继续拍门,嗓音带着哭腔,“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公。”
房门陡然从外面被推开,一只男性大手伸手抓住我的手把我拽了出去,我落在了一具坚实的胸膛里,穆良仁大手一挥,身后五六个女子走进包厢,我甚至还没有走开就听到了包厢里传来的男男女女兴奋的尖叫声。
穆良仁拥着我走去另一个包厢,嘴角的弧度透着凛然的气势,“想不想看到那个房间的画面?”
我赶忙摇头,“不想。”
穆良仁一侧嘴角勾起,“以后还要不要去泡夜|店?”
“不去了。”
穆良让你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审视的眸光在我脸上逡巡着,“你最好不要欺骗我,我有很多办法对付你。”
我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当然是乖乖的听话了,先走出这里再说,在他的地盘,我翻不起浪来。
穆良仁这才带着我走出金殿,车子一路朝着皇冠水悦驶去,我望着金殿的霓虹消失在视线,沉沉的舒了一口气,纵然我知道方正禹的糜烂,纵然我知道有一些场所是会刷新我的认知的,却从不知道亲眼所见后竟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回到卧室,穆良仁温柔的搂着我的腰身,“刚才有没有吓到你?”
我在他的怀里轻轻点头,柔声道,“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会真的把我扔给那群狼。”
“我怎么舍得?要把你喂狼也是喂我这头狼。”
他说着把我抱在床上,柔情的吻辗转在我的唇瓣,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穆良仁的手在身下剥开我的大衣,丝滑的舌尖从我的脖子滑落到胸口。
我承受着密集的快感蜂拥而至,情动的声音似百灵鸟的叫声从喉咙口婉转的发出来,这声音更加取悦了他,穆良仁的手往我身下探去,我的身体像被电流袭击般猛的一震,他温热的唇轻咬上我的耳朵,“宝贝儿,给我。”
我娇笑的喘息着,“老公,我要你。”
与此同时,我猛的身体向上窜去,伸手拿起床头柜的烟灰缸砸向他的后颈,穆良仁“啊”的尖叫一声,脑袋倒在我的怀里,整个人如一条死鱼趴在我的身上。
我漠然的目光看着头顶奢华的吊灯,伸手推开他的身体,穆良仁倒在我身边,我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就起身穿衣服,淡然的双腿迈着优雅的步子在王管家的注视下从容的离开。
爱与恨再也不能同身体融合在一起,我和他的情与欲终究在庞大的利益面前碎裂成渣,婚礼上的誓言和爱情早已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我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洗了个热水澡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伤感和内疚,有的只是风浪过后的从容和平静,二十六岁我的几经波折,在尘世的浮华里起起伏伏,所有的冰刀只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却不能将我杀死,只要我的生命还有余温,我就是活的,很好的活着。
穆良仁几日没再出现,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在我的身上,我最近谈了几个大客户,也一心扑在工作上。
那日我和甲方在酒店应酬,结束时在停车场遇到了云姐,我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是沈经理和会所的小鲜肉们都叫他云姐,因为她年龄看起来比我大个十来岁,且我们在会所有过两面之缘,我也就叫她云姐了,听春儿说她是做建材生意的。
云姐看着我送走客户,拎着包,优雅的走到我身边,脑袋凑过来,“听说过两天金殿有拍卖会,要不我们结伴去?”
“拍卖什么?”
“人啊,还能是什么?”
我恍然大悟,想到那是穆良仁的场所,我竟然心生挑衅,“好啊,是大学生吗,千万不要告诉我是高中生,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总觉得是在残害祖国的花朵。”
云姐精致的妆容漾着一抹坏笑,“你呀,都玩双飞了,就别在姐面前含蓄了,未成年人好啊,没有被开发过,他就是一张白纸,随便你画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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