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笑的眸子看着马总不说话,嘴角的弧度和表情像是在说“你懂得”。
马总沉着脸瞪了我一眼,不甘心的接过我手里的签字笔,刷刷地签上了他的名字,把合同甩在我的身上。
我弯腰捡着掉落在地上的纸张,笑意盈盈,“多谢马总照顾。”
马总气急败坏的掀开被子捡起床尾的白衬衫,门外陡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马总声音紧张,“谁?”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纳入耳朵,与此同时,穆良仁一身凛冽地走来,身后跟着唐天和几个男人。
马总趾高气扬,“你们谁啊?”
穆良仁大手一挥,唐天和几个男人上前把他扯到了地上,铺天盖地一顿胖揍,打的马总嚎叫不止求饶不断。
我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地上的马总,他开始骂我,“方锦夕,你这个臭婊|子。”
穆良仁一把扯开唐天,抬脚踢在了马总的头上,“你他妈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错了,大哥饶了我吧。”
我不慌不忙地继续捡拾地上的纸张,穆良仁拨了个电话出去,“把人带进来。”
很快两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进来,我到底有些心虚,微微垂眸,又含笑的眸光迎上女人的脸。
女人战战兢兢地看着我,“方小姐,我……”
穆良仁抬手,“别打了。”
马总躺在地上哀嚎,穆良仁伸手指了指女人,“看清楚了,这才是你昨晚干的女人。”
他说着扔了个U盘到马总脑袋旁边,“这是昨晚的录像带,你自己慢慢欣赏,记住了,以后不许把你那点龌龊的心思打到方锦夕的头上。”
“不敢不敢。”马总面部狰狞扭曲,“方总,我错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
穆良仁又踢了马总一脚,扯着我的胳膊就走,我踉跄地跟着他的步子,“你拽疼我了,你是不是有病,连录像带都能搞到。”
走出酒店,寒风扑面而来,我忍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穆良仁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我回击以更严厉的目光,“谁让你打扰我好事的?”
穆良仁冷哼一声,“你的客户都是这样拉来的?”
我白了他一眼,往路边走去,“要你管。”
穆良仁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跟我走。”
我用力甩着手,“你放开我。”
穆良仁站定脚步,看着门口的唐天,“信不信我让唐天把你绑了?”
我……
唐天站在酒店门口,抬头观天,低头望脚尖,我冷笑,“看吧,人家都知道不掺和我们夫妻的事。”
穆良仁猛的喊了一嗓子,“唐天。”
唐天立马站直身体,声音响亮,“穆总。”
穆良仁往停车场走去,命令道,“把穆太太带回家,我只要活的。”
唐天走过来,恭敬道,“穆太太,请……”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就朝着穆良仁的方向走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上了穆良仁的车子和他一起离开。
皇冠水悦。
车子停下,我下车后笑着挽上穆良仁的胳膊,“你想我了?早说嘛,我自己来就是了,何必大动干戈的亲自去酒店接我,劳民伤财还吓坏了我的客户。”
穆良仁脸色阴沉,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说话,到了卧室,他抬脚踢上门,我就迫不及待的脱衣服了,“昨晚本来想亲自上阵的,看到他那个醉醺醺的样子,顿时没了兴趣。”
我麻溜的脱完衣服往床上倒去,摆了个诱人的姿势,“你一个大男人脱个衣服还磨磨蹭蹭的。”
穆良仁甩掉裤子扑上来,一口咬上我的胸……
我的手搂着他的脖子,畅快淋漓地发出情动的声音,一室激情变幻着高难度的姿势,我身体的柔韧度发挥到了极致。
结束时,穆良仁抽身而出,我从沙发背上滑落到地毯上,整个人像一滩水般,全身的骨头几乎碎裂了。
我穿好衣服时,穆良仁从浴室走出来,我拎着包就往外走,“我走了。”
“站住!”穆良仁冷冷地命令道。
我回头,巧笑嫣然,“难道一次没够?那可不可以等晚上,我约了人。”
穆良仁走到床头柜点燃一颗香烟,“以后,你住在家里。”
我耸了耸肩膀,“只要想到枕边睡着一只土匪,我会做噩梦的,你有需要随时召唤就是了。”
说完我就走了,不管穆良仁在身后说什么,我都没再回应。
这天晚上我又去了那个会所,特意点了春儿和紫山,唱歌喝酒玩骰子,我终究不喜欢他们靠近的身体和手,在我的示意下都乖乖的保持着最完美的距离。
我们正玩的开心,包间门被推开,唐天走进来,“穆太太,穆总让您回家。”
我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放在茶几上,“春儿,紫山,你俩一人一半,改天姐再来找你们玩。”
我毫不抗拒的跟着唐天走了,路上,我问,“你们穆总在做什么?”
唐天面无表情,“穆太太,我不清楚,他打电话给我的。”
我看着车子往皇冠水悦驶去,问,“穆总有说让我回哪个家吗?”
唐天一时答不上来,拨了个电话出去,然后说:“皇冠水悦。”
又是没完没了的肉体游戏,再多的激情也只不过是身体的摩擦,多少次的高|潮迭起也融化不了心里的冰山。
一天又一天,穆良仁每天晚上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带我回皇冠水悦,每天晚上不知疲倦的战斗。
穆良仁终于出差了,我也算是放风了,终于可以在结束应酬后回到自己的出租房,破旧的家具却透着一抹踏实感,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心才沉沉的落了地。
这几日我奔波在公司和客户间神清气爽。
那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后,放下手头工作就出门了。
布莱梅之家咖啡厅。
我抱着笔电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开始回复英文邮件,旁边的桌子上一个M国人和一个中国人在用英语交流着,趁着中国人上卫生间时,我走过去,站在桌边,礼貌地笑着,用英语和对方交谈几句。
Andy热情地回应,我们聊起来更加有共同语言,我跟着方正禹去过他工作的城市,他也经常往来方正禹的城市。
聊到后来,我们又一起吃了晚饭,那名中国人叫郑一恒,是Andy在国内办事处的负责人。
我自然知道怎么获得他们的好感,怎么留下再次见面的借口,饭后我就走了。
第二日一早,刚到公司不久,我就给Andy打去了电话,“Andy,我爸也在M国失踪的航班上,所以,我有些我爸之前的产业和工作事宜想要咨询你,不知道晚上方不方便请您吃饭。”
“晚上啊,我约了人,不过,一起吧。”
“好啊,谢谢。”我爽快的答应。
下午穆良仁给我打来电话,让我陪他参加一场宴会,我自然是拒绝的,他又找到了公司来,我冷冷地说:“我今晚有事。”
穆良仁又想胁迫我,我红唇扬着优美的弧度,“不要说我们夫妻不和,就是和谐的夫妻关系也不一定让你随叫随到,如果你愿意一直用我妈威胁我,我倒有一个办法让你彻底死了这份心,比如我留下一纸遗书从你的办公室跳下去。”
穆良仁无可奈何地看着我,阴寒的眸子渗透着一抹痛感,嗓音沙哑,“锦夕,你……”
我抱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往外走,“我要开会了,请你不要在我的公司逗留,这里不欢迎你。”
穆良仁伸长胳膊拦在我的胸前,一把勾着我的身体拉向他,疾风骤雨般的吻了下来。
我用力推开他,手指抚着嘴角,“不要弄脏了我的口红。”
说完我转身就走,走出办公室,我吩咐秘书,“让穆总离开。”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眼里迸射着得逞的光芒。
Andy很早就致电给我,我随他有说有笑的走进酒店宴会大厅,我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带我来参加宴会,以为只是普通的朋友吃饭,我没有穿礼服,会不会很失礼?”
Andy笑着耸耸肩膀,“正好我也缺一个女伴,我从来不介意我的女伴穿什么。”
我站在他身边随他一起应酬,我远远地看到上官总和几个熟人在说话,不只上官总,这里好几个人我都认识的,我笑着走过去,同他打招呼。
上官总看到我站在Andy身边微微惊讶,我笑道,“我和Andy本来有事情要谈,就一起来了。”
我落落大方的介绍Andy是我的朋友,直到……
门口一阵响动,穆良仁闪亮登场,萧婷月一袭香槟色礼服站在穆良仁身旁,我随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
四目相对,我笑盈盈道,“好巧,我先生来了。”
穆良仁脸上漾着自然的笑意,“Andy,锦夕,你们来的这么早。”
Andy笑的爽朗,“原来方小姐是你的太太。”
不管法律关系怎么定义我和穆良仁,此刻我的身边站着的男人是Andy,他的身边站着的女人是萧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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