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应着,“我知道了。”
于承忧沉默片刻道,“锦夕,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告诉我。”
“目前不需要,谢谢你。”
我从直播上看到了这场新闻发布会,方正集团正式并入穆氏旗下,两个集团却是两个独立的集团,穆良仁以最高的股权任董事长兼总裁,发布会上穆良仁眉眼飞扬的脸像凯旋的将士满是胜利者的姿态。
当天方正的股票就涨了上来,他终于完美的赢得了他想要的东西,以白菜的价格买来了白-粉,雷厉风行功能名就当然意气风发。
关上电脑,我收拾文件走进会议室,新一轮的订货会要开始了,我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工作,每天不停的会议和客户让我忙的脚不沾地。
会议结束,费文莉走到我身边,低语道,“穆总在会客室里,我没让他进办公室。”
我点头,“你做的对。”
会客室的沙发上穆良仁稳稳当当地坐着,见到我他站起身,眼神看向我的身后,我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说:“穆总是来送离婚协议的吗?”
穆良仁单手插兜,向前走了两步,手里拿着文件夹,“锦夕,这是转让协议,只要你同意,随时都可以签字过户。”
我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文件,淡然道,“你抢夺了我的饭菜,再把吃剩的汤汤水水给我一些,让我对你感激涕零吗?”
穆良仁薄唇抿成一道直线,“锦夕,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后退两步,“你可以走了。”
穆良仁转身往沙发上坐下,“锦夕,你进来,我们谈谈。”
我嘴角划开淡然的弧度,“对不起,除了离婚,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走了,我也很忙的。”
说完我就往办公室走去,并嘱咐费文莉,“不要让他进来。”
穆良仁高大上的穆董形象自然不会在我的公司胡搅蛮缠,十来分钟后,费文莉进来告诉我,穆良仁已经走了。
舞台、灯光、小模特、主持人、摄像师、意向加盟分销商、经销商,一切准备就绪。
妈妈一直是幕后董事长,和公司有关的一切场合她都不会露面,我作为公司总经理上台发言,然后走秀开始。
现场下单环节,接连几个老客户抛出订单后,一声响亮的男音响起,“方正集团,50万件。”
我站在台上远远望去,一张生面孔跃入眼帘,我虽然记不大清楚邀请函都发到了哪家公司或者个人,但是一定不会有方正集团,主持人高亢的声音渲染着现场的气氛,“方正集团,50万件,根据订货政策,可以获得咿哈童装公司提供的双人欧洲十天豪华游,还有精美的神秘礼品赠送,还有下单的吗?”
我仔细辨认了下,虽然集团上上下下那么多员工,中层管理人员我也记不住几个,不过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的确没有在方正集团出现过,肯定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打着方正集团的旗号来膈应我,既然他愿意将利润拱手送来,我欣然受之。
当晚是一个例行的酒会招待客户朋友,订货的合作愉快,没有订货的期待以后合作。
我正在同几个新老客户寒暄着,方正集团的那张生面孔一身西装朝我走来,眼睛上的黑边眼镜透着儒雅的气质,他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方总,你好,我是方正集团下属公司的总经理丁柔安,受穆董指派前来订购童装。”
我将香槟杯放在侍应生的托盘里,双手接过名片,嘴角漾着自然的笑意,伸出右手,“丁总,你好,非常欢迎您的到来和支持。”
一切都那么自然和商业,笑对客户是根本,不管他是哪里来的受谁的指派,我只看到了他头上的50万套童装和背后的利润。
自然有人知道我和方正集团的关系,这种情况下大家自然是噤声的,丁柔安儒雅道,“希望可以尽快和方总签署正式协议和战略协议,以后可以长期发展,我今天把草拟的合同带来了。”
丁柔安身后穿着职业装的女性将一个文件夹递到丁柔安手上,丁柔安接过来,双手客气地递到我面前,“还请方总不忙的时候过目,不知方总哪天有时间,我们可以就合同条款和合作具体事宜详谈。”
的确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的,我点头微笑,语调诚恳,“明天我给丁总打电话。”
迟吉涛轻轻举杯,“锦夕的人格魅力不容小觑啊。”
我笑意盎然,“还不是你们这些哥哥给我面子,我哪里有什么魅力。”
酒会结束,迟吉涛和韩中成陪我一起送走所有客户,韩中成往卫生间走去,迟吉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你的准前夫在搞什么,方正什么时候涉及童装了?”
我冷哼一声,“姓丁的大腐败肚子亲自送上门来,看我怎么宰他,刮的他浑身上下内裤都不剩。”
迟吉涛眉梢挑起玩味,“很少见你这么尖酸,看来我得重新认识你了。”
嘁,装什么装,我笑着白了他一眼,迟吉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都一样,还能真拿他当兄弟不成?”
第二天,不等我给丁柔安打电话,他就上门了,费文莉通报,“方总,丁总说和你有预约。”
预约?勉强算吧,不过上帝来了,我必须要放下手头工作热情地迎上去,我走出办公室,走去楼下的前台,老远就伸出右手,“丁总,我正订餐厅呢,准备订好后给你打电话,你就来了,我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呀,昨晚做梦都在和丁总喝酒呢。”
丁柔安也很配合,“哪能让方总请客,自然是我来请,饭要吃,工作也要谈,这不,我就不请自来了。”
我们走进办公室我从丁总叫到丁哥,最后称呼成了哥哥,他在我的哄骗下又加了十万单,反正不骗白不骗。
我又指着乙方的权利义务比较模糊的条款提议修改,丁柔安也很爽快的答应,送上门来的肉,我当然要多吃了,我胃口大,再多也吃的下。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中午我们亲兄热妹的吃过午饭,他就回去修改合同了,下午就签了约,他带着秘书和公章来的,诚意十足。
订货会举办的很成功,我自然心情大好,虽说要面对应接不暇的客户,工作的忙碌和充实更能体现我的价值,我乐在其中。
晚上我揉着酸痛的脖子回到老小区的出租房内,简单的一居室,破旧的窗帘和沙发,床头的布艺都烂了一半,我疲累的胡乱洗了一把脸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这才猛然惊觉,床边坐着一个庞然大物,我尖叫一声坐起身,“你来干嘛?”
穆良仁就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锦夕,开心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不兜圈子,“多谢穆董赏饭吃,我现在衣冠不整不太方便,你先回去,我晚点打电话给你,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穆良仁眉心紧蹙,“锦夕,我们是夫妻。”
我卷着被子抱在胸前,“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现在不方便见客。”
穆良仁环视着房间,语重情长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你就住在这样的地方?你从小到大都没有住过这样的房子吧,你宁愿这样也不跟我回家?”
我勾唇,口气轻松,“我妈怀着我的时候还住过仓库呢,这样的房子怎么了,能遮风挡雨,夏天有电扇冬天有暖气,家里干净整洁,没有苍蝇蚊子乱飞,我住的舒心住的踏实,不劳穆董操心。”
穆良仁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眸子里的寒意射在我的身上,他猛的朝我扑过来,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手,微凉的唇瓣带着惩罚的力道啃噬着我的嘴唇,我挣扎了两下却无法挣开他的束缚。
我索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任他吻着,穆良仁的唇舌滑落到我的脖子,手从被子里钻进去,我没有穿胸罩,他的指尖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揉捏着我胸前的红点,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咬紧牙关,猛的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耳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的身下钻了出来。
我赶紧跳下床扑到床尾去拿我的睡裤,这是和穆良仁同床共枕的毛病,他不让我穿睡衣,也只有在每个月的那几天才能穿着内裤和睡衣的上衣睡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习惯了轻装睡觉。
穆良仁反应过来,一把扯过睡裤扔在了地上,眼睛里的光亮像狼一般盯着我的身体,我赶紧往外跑去,跑到客厅,穆良仁追上来,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我赶忙甩开他的手随手抓起餐桌的凳子朝着他挥去。
穆良仁本能的伸手来挡,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接打在他的胳膊上,只听一声沉闷的痛呼声,穆良仁一手扶着胳膊,手臂颤抖,紧皱的眉头透着痛苦的表情,唇色微白。
我嘴角勾起冷戾的弧度,一字字冰凉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穆良仁,请记住,我和你,此生再无瓜葛。”
PS:【第二更】今日更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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