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张谨言终究是肯从归去来兮楼出来了,携着满身桃花酿的酒气,看谁的眼神都有些游离,仿是揣有重重的心
事。
张谨言正盘算是否该回家,一个转角就撞见了沈行云,正面色平淡的等他。
张谨言满面惊愕,下意识想撒腿就跑,却被沈行云一把死死抓住。他用力抬臂挣脱甚至注入了妖力,但沈行云的手掌牢牢钳住他,钳得他生疼,任是如何也挣不掉。
沈行云一言不发,径直把人往家中拽。
张谨言发现沈行云穿的还是三天前的那身衣服,浑身冰凉,衣上甚至沾了薄霜。便也不吭声,闷着头跟人回去。
进了家中,沈行云面色仍是没有波澜,插好了门,张谨言便站在屋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转瞬就被沈行云一把推在床上,冷硬的床板路得他一疼。
沈行云紧紧地掐着张谨言的双颊,迫近人面颊,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日不你就难受是不是?”
张谨言一把推开沈行云,吼道“我乐意”
沈行云猛地扯掉张谨言中裤,张谨言心底一惊,狼力蹬着腿要把沈行云蹬开,俩人便在床上扭打起来,较着劲儿,憋着满腹的火。
许久之后,张谨言终究还是占了下风,俩人长期的床事使得沈行云不需要费多少功夫便进入了张谨言体内。
沈行云狠狠地折腾着张谨言,从未此般用力过,两人都不好受,更像是种互相折磨。
“你是不是有人折腾着你就爽了?你这三天是不是也这样折腾别人的?"沈行云用力顶进从未抵达的深处,掰过张谨言的脸,质问道。
张谨言紧抿着最不吱声也不叫喘,低着头拼了命地去推沈行云,一个翻身就使沈行云滑了出来,反身一脚狠狠地蹬在对方的胸膛。
沈行云按住张谨言,不待人再挣扎,一巴掌扇在他挺翘圆润的臀上,声音极其响亮,白嫩馒头一样的屁股瞬间变得红
肿,张谨言被打得一怔,也停了动作,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眼眶渐渐发红。
沈行云也心疼了,下意识想伸手去给人揉。
“沈行云”张谨言开口了,"我觉着你就是条蛇,血是冷的,我如何都捂不暖。"
沈行云僵住了动作,要伸的手悬在了半空,看向张谨言
"也就我傻,一个大老爷们被你强了也不记仇,还他娘的厚着大脸皮颠颠地跑过来问你缺不缺媳妇儿。天天被你压也乐滋滋的,努力干活赚钱养家。"
张谨言越说越委屈,眼眶越来越红,声里使劲憋着哭腔,一双眸子用力地瞪着沈行云“可你什么也不说,我只能闷头瞎琢磨,琢磨了一年你到底怎么想的。"
"沈行云,你还敢嫌我。"
张谨言说着就捡起裤子要穿,突然又想到什么,把红的眼眶憋回去,"我是在青楼睡了三天,可我怂得啥都没干!〃
沈行云越听胸口越疼,他把张谨言抱在怀里,一点点的吻掉泪水,吻上人发颤的眼睫,说道"张谨言,对不起。"
沈行云扣住张谨言的腰际,一寸寸摩挲着人腰上分明的肌理,把脸埋在他发间,说道"我喜欢你。"
他从来没有想到,瞅上去没心没肺的张谨言,一直在固执地等他这句话。
张谨言闷在沈行云的怀里不吭声,犹豫了一会,又把自己刚穿上的裤子给脱了。
小吵怡情,俩人转眼就跟啥都没发生过似的。其实就该这样,有事儿就吵吵,不行就动手,闹完了接着过日子。最忌讳憋着,憋来憋去迟早把人心都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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