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魏无羡讲述了这一段他们不知道的往事之后,蓝曦臣看向床上的金光瑶,虽说他也并非是有意为之的,可大哥之死与他脱不了干系,若因此就这样宽恕于他。自己无颜面对怀桑,更无言面对清河聂氏,但现在而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果阿瑶死了,那他要如何活,也罢,他欠下的债,都由自己来还。
蓝曦臣:眼下还是先救他要紧。他欠的,我来还。
蓝湛:兄长。
魏无羡:泽芜君,你有办法?
蓝曦臣:我可以用心头血暂时延续他的生命,延迟一天是一天,直到找到方法为止。
魏无羡:赤峰尊不是说这个法子。只有兰陵金氏历代宗主知道,那金子轩也应该知道的,不如去问问他。
蓝曦臣:也好,多谢魏公子,把这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告诉我。
魏无羡:泽芜君千万不要客气,且不说你是二哥哥的兄长,更何况金光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
蓝曦臣:嗯。
魏无羡笑了笑,伸手勾了勾鼻子,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金光善挖走金光瑶的半颗心,除了,对清河聂氏下手之外是否还有别的什么用意,比如。
魏无羡:练习术。
魏无羡脱口而出三个字,演得兄弟二人。一阵迷茫。
蓝曦臣:魏公子,你说什么?
魏无羡:啊?没没什么,我就是在想金光善挖走金光瑶的半颗心,该不会是扔了吧。
蓝曦臣:你是说,金光善用阿瑶的半颗心练了邪术。
魏无羡:嗯,我也只是猜测并不确定,看来,这最后的线索就是这金氏禁术了。
蓝曦臣:嗯。
——————清河——————
一连三天。蓝景仪都没有醒,聂怀桑日夜不眠的守在床前,直到第四天早上,蓝景仪才微微睁开了双眼,看了看四周。
蓝景仪:诶呦…
聂怀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蓝景仪努力的摇了摇头,似乎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的,头晕晕的。伸手揉揉揉太阳穴,未见好转。险些一头栽倒。还好聂怀桑及时扶住了他。
聂怀桑:景仪。你没事吧,是头疼吗?
蓝景仪:你…
蓝景仪伸手指着聂怀桑,把聂怀桑吓得还以为人工呼吸那件事情被他知道了,霎时脸色变得惨白,然而蓝景仪则顿了顿方才开口。
蓝景仪:你刚刚…是在叫我吗?
聂怀桑:对呀。
蓝景仪:景仪是什么?
聂怀桑眼都直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蓝景仪,看他这样子,并不是在演戏,而且他也根本没必要在自己面前演戏,难不成真失忆了。
聂怀桑:你失忆了?
蓝景仪:失忆?什么是失忆?
聂怀桑扶着蓝景仪的手微微颤了颤,连忙命人请来了医师,又劝了好久才把蓝景仪劝回了床上,之后让医师帮忙把脉。
蓝景仪:这是在干什么?
聂怀桑:乖啊,先躺下,过一会儿就好了。
蓝景仪:哦。
把过脉后,医师微微皱了皱眉,聂怀桑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于是便用眼神告诉医师,先施针让他睡下,之后到门外去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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