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有事情找自己?
看着来回报消息的弟子时崎奈奈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宗主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无非是兴师问罪,说自己胆大包天独闯后山禁地,又残害同门子弟呗。
想着待会反正自己怎么解释对方也不会相信,时崎奈奈连解释的措辞都不想去想。
走一步看一步咯,反正有栖凤在量对方也拿自己没有什么办法。
“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就过去。”
“洛儿,看样子是宗主因为后山禁地一事来找你的,为师跟你一起去,还可以想些办法护你周全。”
目送着望月峰弟子的离开,祠水皱着眉,沉声说道:“你私闯望月峰宗主是不会轻饶你的。”
“还有我!还有我!”一旁被无视良久的林水琴也举起了自己的手打算凑热闹。
但...
“你不许去。”
祠水摸了摸林水琴的脑袋:“水琴你这性格太直,容易说错话,你就好好呆在溪岳峰里修炼好了,为师陪着洛儿去就好了。”
“欸~QAQ”我也想和师姐呆在一起啊。
“可是师傅,我可不止私闯禁地一条罪呀。”一旁的时崎奈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脑袋瓜子:“我感觉你过去也说不了什么情的。”
就单论自己追杀过沈依灵这一条,时崎奈奈就有把握宗主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与其过去打口水战还不如见面就把话挑明白了。
要杀要剐全凭实力说话!
“欸?”
听着自家徒儿的话,祠水当时就愣住了:“洛儿你还做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额...也没什么,就杀了沈依灵一个舔狗团,还追杀了一会沈依灵,emmm以及稍稍的去南海水域那边加剧了一下南海水域镇海楼与我宗的关系。”
祠水:“......”
听听,各位都听听。
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祠水听着自家弟子的话越听越心惊,先不论时崎奈奈口中说的那个舔狗团是什么玩意,祠水稍微大胆的猜测一下,舔狗应该也是世间魔兽中的一种,杀了就杀了,这应该是不需要怎么担心的。
只是这...追杀宗主的亲传子弟洛儿是着了魔吗?
别说自己了,全宗上下都是对沈依灵恭恭敬敬的,哪像自家弟子这般说追杀就追杀的。
“不过师傅你别担心,沈依灵我打死,就稍微的受了些重伤而已。”时崎奈奈好像是看出来了祠水在担心什么,也是补了一句。
“......”
什么叫稍微受了点重伤,你既然有弄死对方的把握就直接弄死啊!
你还让她活着回来不就是明着告诉宗主你弟子我打残了,你有种来找我算账吧。
祠水简直要被时崎奈奈的脑回路给气死。
平时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就跟个笨比一样呢。
时崎奈奈自然不知道此时自家师傅在想什么,趁着祠水还在想事情的空隙,时崎奈奈也是连忙把自己从镇海楼那边要过来的魂珠给祠水递了过去。
“师傅给。这个是魂珠你先拿着用,有修补神识的好处。”
“这般宝物你是从何处寻来的?”
祠水看着自己手里散发着淡淡光亮的魂珠,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有些精彩了。
这他娘的不是镇海楼的魂珠吗?
自家弟子是怎么拿到的?难不成把镇海楼的宝库给洗劫了一遍?
祠水看着时崎奈奈旁边的栖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这两个人简直有毒!
“咳咳咳...这个啊...就是弟子刚刚说的加剧了镇海楼与我宗紧张关系的重要因素之一。”
“师姐你真去镇海楼那边把魂珠抢过来啦?!”
时崎奈奈旁边的林水琴睁着大眼睛懵逼的看着自家师傅手中的那枚魂珠,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我滴个乖乖,师姐你也太猛了吧!那可是镇海楼呢!”
“什么?!这魂珠真是从镇海楼那边抢过来的?”
祠水听着林水琴的话激动地差点没把手里的魂珠给直接摔到时崎奈奈的脸上:“你这逆徒!你知不知道我宗为了跟镇海楼交好每年要花费多少的天才地宝吗?洛儿你竟然还敢去抢!你是疯了吗!你现在就给我去南海那边把这魂珠还给郭楼主!免得到时候对方过来跟宗主说这事,你就完了啊!”
祠水被时崎奈奈气的脸色涨红,胸口也是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可想而知是有多生气了。
这还是时崎奈奈除去原主记忆以外第一次看见祠水生气,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惭愧。
多好的师傅啊,都这地步了还担心自家弟子呢。
“哎呀,师傅你别生气嘛,这哪是抢来的,这分明就是我去南海那边帮郭楼主的忙,对方送的礼物呀。”
时崎奈奈鸡贼的走到祠水的身后给自己师傅揉了揉肩:“您顺顺气,千万别生气。”
我警告你别给我动手啊!
待祠水身后的时崎奈奈用眼神无声的警告着快要暴走的栖凤。
“咦?怪姐姐,你怎么着火了?”
站在旁边的林水琴看着身上突然冒出两团小凤炎的栖凤惊讶的叫出了声来:“您不疼吗?”
“......”
“这又是怎么回事?”
祠水可不相信自家徒儿没去南海那边捣乱,就凭借着自己对自家徒弟的了解,若是镇海楼那边的人不领情,恐怖自家徒儿得把他们楼的牌匾给砸了!
“我真没惹事啦,事情是这样的...”
时崎奈奈把自己跟栖凤去南海那边碰到大乘期螭蛟渡劫破开南海封印的事情跟自家师傅说了一遍,听的祠水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欸,照你这么说来,恐怕这次危机对于镇海楼来说是毁灭性的啊。”祠水惋惜的摇了摇头:“初代楼主本想给后世子孙留些自保手段,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祸害子孙了。”
“所以嘛,师傅你就完全不用担心镇海楼那边来找咱们的麻烦了,安安心心养伤就好了。”时崎奈奈松开祠水的肩膀走到自家师傅面前:“等到时候咱们就离开这破地方,换个地方呆着。”
“怎么,你还想叛宗不成?”祠水瞪了时崎奈奈一眼,自家弟子就没有一个能让自己省心的。
大的叛逆不羁,小的呆萌天真。
天天都要自己来收烂摊子。祠水都感觉自己快成保姆了。
“我亲爱的师傅哟,咱们这怎么就是叛宗了呢,那个沈依灵仗着自己有宗主罩着,总是对我为非作歹,我没有抽死她已经很仁慈了。我们这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呆着,省的到时候每天被人传来唤去的。”
祠水:“......”这话说的这么感觉是沈依灵要感谢你没把她抽死呢。
“行了行了,别贫嘴了,宗主还传你有事呢,先过去吧,免得他待会又拿你这事说事。”
祠水挥了挥衣袖,表示不想再跟时崎奈奈扯犊子了:“你先带着栖凤过去,为师待会就到。”
“好勒。”
时崎奈奈识趣的闭上了嘴,跟师傅师妹道了别便是带着栖凤往望月峰走去。
从溪岳峰下来以后,栖凤这次也是难得的没有缠着时崎奈奈,一路上都保持着将近半米的距离,时崎奈奈每次扭过头想跟栖凤说话,栖凤也扭过头不跟时崎奈奈说话。
怎么看都像是在闹变扭的样子。
时崎奈奈:“......”怎么,这小祖宗又闹什么脾气了?
“别生气啦,我不就是帮师傅揉了揉肩嘛,这么生气干嘛。大不了我也帮你揉揉呗。”
说着,时崎奈奈便放慢脚步走到栖凤的身后边走边给栖凤揉着肩:“我又不馋她身子,你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我才没有生气。”
感受着时崎奈奈的小手在自己双肩上的游动,栖凤脸颊微微泛红,但脸上的表情还是装作像在生小脾气的小孩一样:“我只是不想你碰别人而已。”
“......”得,这占有欲快跟自己有的一拼了。
“好咯好咯,以后我谁都也不碰了好吧,就碰你一个好了吧。”反正这个位面除了溪岳峰的人跟栖凤以外时崎奈奈也没什么亲近的人,碰不碰别人其实都无所谓。
“这可是你说的。”
栖凤突然扭过头来看向时崎奈奈,脸上表情极为认真。
“对,我说的!”
“那就拉钩。”栖凤很认真的朝着时崎奈奈伸出了小拇指:“这样我就相信你。”
“......”你真是吊打大乘期的大佬吗?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拉钩就拉钩。”
也不墨迹,时崎奈奈勾起栖凤的小拇指就跟栖凤拉了个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坏蛋!”
像是童谣一样的调调被栖凤唱出来,却是别样的感觉。
总感觉这种事情以前也做过呢...
时崎奈奈看着栖凤小拇指与自己小拇指纠缠在一起的地方微微的有些出神。
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和谁做过这事来着了。
“怎么?我都答应你了,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吗?”回过神来的时崎奈奈,看着栖凤也跟自己一样盯着双方小拇指纠缠的地方看,脸上的表情稍稍的有些诧异。
总不会还有不满意的地方把。
“没什么。”
栖凤收回自己的视线,重新看着时崎奈奈的眼睛。
“只是我不想你变成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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