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深情的告白,感觉到他有力的拥抱,以及他的气息,将她环绕,彷佛那天在江边的故事重演,但幸芮萌不再是当时那般不知所措,只因她的心很小,已经被一个人占据,就再也装不下第二个人。
她挣扎,推开康培阳,身子推开,与他拉开一定距离。
“培阳,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很感谢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感谢你。你的心意,我也能感受到了,我很感动,但是……”
幸芮萌对康培阳心怀感激,她心里清楚,感激不等于爱。她已经不再像以前,对纪跃驰那般,心里一直期待着不切实际的爱。在彻底的伤过痛过之后,纯粹的爱就成为了一件奢侈品,充满的了诱惑,她却无心去支付。
她说出了这经典的句式,前面都是修饰,关键是那个“但是”之后,她话还没有说完,康培阳打断,没让她说出但是后面的话。
“萌萌,我不想听到你的拒绝,不要你的退缩,接受我!”
这时候,康培阳似乎真的,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
她不爱他,不管他等多久,给她多长时间,她都不可能主动接受他。
他不想看到,她会再一次心软,原谅荣梵希,回到他身边……她不能再回荣梵希身边!
“萌萌,我爱你,做我的女人,不要拒绝我!”
康培阳渐渐红了眼睛,再一次拉住幸芮萌,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她。
他的唇,潮涌一般的向她袭来。
“不,不要……培阳,不要这样……”
幸芮萌感觉康培阳疯了,拼命的挣扎,可康培阳的双臂,紧紧扣住身子,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吻疯狂的侵袭他的唇瓣,不给她任何再拒绝的机会,逼得她无路可逃。
“萌萌,做我的女人!”
吻着她柔嫩的唇瓣,闻着她气息,一向温文尔雅的康培阳,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他想要她,现在就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回荣梵希身边,让荣梵希再也得不到她!
而且,她是这么美好。她恼火而红润的脸,柔嫩清甜的唇瓣,让他再一次感受到,她的滋味是多的美妙。
此时他就像个赌徒,他心里清楚,强行要她的结果,要么生米煮成熟饭,她勉强接受她,要么让她恨他,在她心里割一道无法逾越的裂痕。他也有预感,前者的可能性很小,可事到如今,他豁出去了,赌一把,他对她的疯狂渴望,让他只想把她生吞活剥。
“不!培阳,你放开我,嗯……”
幸芮萌被他禁锢,动惮不得,被他一只手扣住后脑勺,怎么也躲不过他的吻,她惊慌,花容失色,只有本能的抗拒着。
她不讨厌他,却不喜欢他的吻,不喜欢被他碰触,她心里,再怎样都无法接受他。
“啪啪”敲门声响了两下,杰西卡推门进来。
看到杰西卡走进来,幸芮萌立即向她求救:“唔,杰西卡……”
杰西卡上前,向康培阳发出警告:“康先生,你不能对我们的女主人无礼,放开她!”
好事被人破坏,康培阳眼里冒火,她没有放开幸芮萌,只是对杰西卡射去一记杀人的目光:“滚!”
杰西卡很坚持:“不,康先生,除非你先放开她。你是我们的客人,你喜欢我们的女主人,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这样强迫她,是不对的,你放开她,不让我叫保镖进来啦。”
“叫吧,保镖,安妮!”康培阳先大叫起来。
“培阳,你疯了,你不能这样对我!”趁他分神跟杰西卡讲话,幸芮萌又一次拼命挣扎,从他怀里挣脱。
疯了,康培阳疯起来,这么危险可怕!
康培阳却没有给她逃远的机会,一个拉住她,今晚无论如何,他要她!
“萌萌,不要走!”他抓住她的手,说话声音有些急促,呼吸粗重,眼里充满了欲望。
杰西卡再去拉康培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得逞:“康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在伤害她!”
“哪来死女人,滚开!”康培阳大吼,再次大叫:“保镖,安妮,把这不识抬举的女人带出去!”
安妮和保镖,都是康培阳安排的人,自然听康培阳的,无论他要她们做什么,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保镖先冲进来,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么激烈的事,安妮已经睡下了,来晚了半步。
两人面无表情的,把试图制止康培阳的杰西卡拉走。
不管她说什么,怎么挣扎反抗,一阵折腾之后,被生拉硬拽,拖着出去。
走出房间之前,安妮还抱歉的对幸芮萌说了句:“很抱歉,幸小姐,我们必须服从BOSS的命令。”
“不,不要!”
幸芮萌大叫,惊恐中,感到了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康培阳真的疯了!
康培阳因为爆发的欲望而眼睛充血,双眼布上血丝:“萌萌,我不能再等了,一分钟也等不及了,今晚给我!”
“不要,别这样……”
幸芮萌还来不及说出更多拒绝的话,就被康培阳抱起来,扔到宽大的床上。
他跟着重重的压住她的身子,一直大手,有力的将她挣扎捶打他的小手按住,用自己结实身体将她牢牢锁定在床上,把彼此之间距离挤压出去。
“培阳,不要!”
幸芮萌几乎全身失去了力气,哭出了泪水,哀求着。
她之前没有意识到,越是温柔看起来无害的男人,爆发的时候,就越危险!
“萌萌,我爱你,我要你!”
康培阳似乎彻底失控了,理智被抛到一边,满身满心,只有对她的欲望,将她占有,要她成为他康培阳的女人!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幸芮萌抗拒着,声音里透着绝望。
康培阳似乎没听到她的哀求,只看到她的脸,她的身子,只想要她,无论如何,要她!
他粗暴的撕裂她的衣衫,同时将她的心,再一次撕碎。
白古堡外,一辆飞驰而来的房车,在门外停下。
荣梵希从车里出来,大步冲进去。
他今天就一直有不好的预感,离开湖畔的营地之后,他并没有回酒店,也跟着幸芮萌回白古堡。只是他没有进来,在杰西卡的帮助下,他把车开进了门岗,停在离白古堡不远的路边。
接到杰西卡的电话,说康培阳进了幸芮萌的房间,好像要对她做越轨的事,荣梵希就发动车子,开车飞驰而来。
“嘿,你是谁,你不能乱闯民宅!站住,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气啦!”
荣梵希刚踹开半掩闭的大门,进到门里,就被安妮拦住。
他挥手一把拍掉她拦住他的手:“安妮小姐,你让开,我没心情跟你耗!我不打女人,但不介意破例一次!”
“是你?!Francis!”安妮认出了荣梵希,就是偶尔来送货的那个兼职送货员!
荣梵希冷声纠正:“荣梵希,幸芮萌的丈夫!”
“噢!”安妮错愕惊叫。
他就是荣梵希荣少,就是幸芮萌的丈夫!
保镖已经占到荣梵希跟前,手里拿着枪,指着他:“不管你是谁,没有得到允许,你不能进去!”
“看你是个很敬业的保镖,可惜跟错了主子!”荣梵希慑人的目光,射向保镖的眼睛。
他继续迈步向前,走向指着他的黑洞洞的枪口。
保镖站在原地不动,握在手里的抢,也没有动,再次向他警告:“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开枪啦!”
“有胆,你就开枪!”荣梵希继续逼近。
知道他就是荣梵希,幸芮萌的前夫,幸小宝的父亲,保镖没胆真开枪,可他却有胆,径直走来堵上她的枪口。
她的手指,勾在扳机上,极力稳住握抢的手。
“这么危险的东西,平时要收好,别让我儿子看到!”荣梵希伸手,抵在枪口,把抢拿到自己手里。
在他慑人的目光下,保镖像是被定住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把她的抢收走,插回她的枪套里,荣梵希越过她,径直往里走,上楼找幸芮萌。
在他的背后,保镖抬手抹了额头一把冷汗,安妮耸耸肩。
荣梵希对这古堡已经很熟悉,知道幸芮萌的房间在哪个方向,哪个位置。
走近了,听到她抗拒的声音,他大步冲过去,闯进她的房间,就见康培阳把她压在床上,按住她的手,把她上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正在费劲的拉扯她的睡裤。
“康培阳,你这禽兽!”
看到这惊心的一幕,荣梵希暴怒,用力扯住康培阳的衣领,把他拉扯下来,挥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打去。
没想到荣梵希会出现,康培阳稍微一愣,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拳重重打到脸上,整个人踉跄跌出去,扶住了近身的一张椅子,才没有摔倒在地。
这一拳打得满是充满怒意的爆发力,差点把康培阳的脸给打歪了,鲜红的血从他嘴角流出来。
“荣梵希?!”
惊恐绝望中的幸芮萌,看到荣梵希,知道自己得救了。
再看自己浑身衣不蔽体,赶紧扯过薄被子,把自己像蝉蛹一样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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