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第一只出来的那些狼,看到第一个狼退回来了,不免得有点奇怪,不就一只狗吗?怎么还怕它?
结果刚走上前,一股来自血脉的鬼神般压力从脚底窜上脊梁,浑身颤抖,再也无法向前迈进一步,甚至有些年轻狼都被直接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看到这一幕,林非凡饶有兴致的问:“厉害啊,连野狼都能吓成这样,藏獒呢?”
打杂说道:“少爷,狼和藏獒是一同打开笼子的啊,按理早就出去了。”
“去看看。”林非凡对手下的人吩咐道,不一会儿,手下的人就拖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几只藏獒出来了。
“野狼还有点血性,这种被驯服的东西已经完全反抗不了了吗?果然是条好狗啊。”
“少爷,不止这样,这个狗还能听懂人话,你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不信你看。”
说着对着围栏内喊道:“狗爷,额,狗王,把那几只狼赶回笼子里!”
“这种事狗能听懂吗?”林非凡还抱有疑问,但是当他看到那个黑狗迈着如同王一般的稳健步伐,转过身,对狼轻轻低吼了一声,那些狼都被吓的屎尿齐流钻会笼子里不敢出来,林非凡让手下去拉,还嚎叫着死活不肯从笼子里出来。
“可以啊,这么好的狗送给我看老婆,挺有心的,你想要什么奖励?”
“啊,这个,少爷,我不,啊我要一点钱就行。”本来准备说不要的,结果突然注意到黑狗的眼神,立马改口。
[是怕自己露出马脚吗?]打杂心想着,拿着一张支票离开了,不过他觉得虽然刚才有点吓人,但是不仅自己没死,还赚了一笔,更是见到了少见的景象,稳赚不赔呀。
林非凡得到这个黑狗很开心:“的确,人心不可测,还是用动物,才是最可靠的。”说着,招呼黑狗:“狗王!”
霍窦的狗嘴露出一抹不可查觉的笑容,走到林非凡面前,然后坐下。
“真厉害,真是好狗!现在,你去看着那个房间,盯着里面的人,别让她跑了,听懂了吗?”林非凡试探性的问道。
霍窦看了看他指的房间,快步走了过去。
背后传来林非凡的声音:“真听懂了,这狗不得了啊。”
“**。”霍窦冷笑一声去那个房间了。
“刚才谁骂的?”林非凡奇怪的转头看,却没看到一点点异常,手下的人也面面相觑。
霍窦快步走到那件房间门口,穿门而进,然而眼中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凤凰的气味已经开始变淡了,霍窦陷入了沉思。
本间芽衣子此时正蹲在硕大庄园内一个隐蔽的花园内,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那个家伙是**么?一楼还敢不锁窗户?话说门好像都没锁?”
往前爬了一点点,把只把眼露出草丛外观察着:“很好,附近宽阔,没有人,先去找找苗木空他被关到哪里了。”
偷偷摸摸溜到靠近墙角的位置,这是离自己还有点距离的另一个房间,不明白为什么两座房子要盖这么远,中间还做的花园?彰显自己有钱么?
探出脑袋,往窗户里一看,一个黑色的狗头就在窗户里看着自己。
“唉?”本间芽衣子迷路了,刚才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但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又急忙蹲了下去:“这屋里怎么养了一只狗?”然后过了一会儿发现狗没叫,安心了许多。往另一个房子哪里溜了过去。
霍窦看着又从对面花园草丛里的偷偷摸摸爬着出来的本间芽衣子,探着头从下面往屋里看了一眼,十分无语,凤凰还是路痴吗?这么屁大点地方还找不到路?
这么想着,他从窗户上传了过去,跳到草地上,跟着本间芽衣子,他已经发现了,雇主说的那个人,和自己发现的凤凰是一个人,因为她的右手手臂没有袖子,左裤腿没有了。
至于为什么凤凰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妻……这点是最让霍窦不明白的地方,虽说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绝对不会对男性或者女性再起感情了啊,更别说订婚了。
听到身后突然有的脚步声,本间芽衣子吓的一哆嗦,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刚才屋里的那只狗。
“嗨?”本间芽衣子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对着黑狗尝试着打了个招呼。
“你迷路了?”霍窦直接问重点。但是把本间芽衣子惊了一下,这世道,狗都能说话了啊,但是仔细想想世道从自己死第一次那天已经都不太平了呢。
“算,算是,您哪位?”
“你想出去吗?”霍窦并没有理会她的话为什么会不认识自己,因为在他们那一圈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不,我找我朋友,我和他被绑架了,他不安全的话我出去也没用,反而会害了他。”
“你朋友是不是指苗木空?”
“你怎么知道?”
霍窦一阵无语,敢情这个傻瓜,以为雇主也被抓了,还要去救人?就这个路痴样,估计到结婚那天都不知道在哪里?
“苗木空没事,是他派我来保护你的。”
“啊?”本间芽衣子听的一愣一愣的。
“意思是他没有被抓。”
“原来是这样!那快带我出去!”
“老板说过几天会在林家准备婚礼的当天亲自过来,这几天在筹备事情。”
“婚礼?我的?老板?苗木空?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对,林非凡要强行和你结婚,时间是五天后。苗木空老板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来保护你。”一听到林非凡准备强行占有自己,本间芽衣子的脑壳就疼。
“这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本间芽衣子挠着头:“这家伙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顶多死皮赖脸,现在怎么都敢这么强硬的上了?”
“所以还请你回去,等老板的到来,如果当天有什么意外我会出手帮你们的。”
本间芽衣子看着这个凌厉的黑狗,呆呆的点了点头。
准备先回草丛然后按她之前的原路返回,结果被霍窦咬住衣襟拽了回去。
“咋,咋了?”本间芽衣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这边就是你原本的房间。”
“啊?那我岂不是跑一圈又转回来了?”
霍窦没吭声,只是一脸嘲笑的看着本间芽衣子。
顿时感觉很没面子:“谢谢,你有名字吗?”
“祸斗,灾祸的祸,烟斗的斗。”
“嗯,本间芽衣子,谢谢你帮我。”
“新名字吗?”
“什么新名字?”
“没什么。”霍窦跟着她从窗户翻进了房间,然后走出了房间门,窝在门口。
本间芽衣子想摸手机,但是一伸进口袋,却是一滩奇怪的液体,像是某种金属经过高温融化成液体后冷却凝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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