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口误,贺某人机智地选择了点头,然而霍公子的下一句,却让他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霍公子说:“这个……适当发泄是应该的,不过,兄长大人,纵欲过度就不大好了,这是会伤元气的。”
贺朝安:怎么我做个梦纵欲过度你都能看出来?还有,伤元气神马的真心不大懂啊!
但这种话,装逼专业户贺朝安实在是说不出口啊,于是,只能摆着严肃正经脸沉重点头。
霍公子见兄长大人这样,想及此类言语确实会让人尴尬,于是开口转移话题道:“那兄长大人,我们去吃饭吧,正好可以给你补一补,嗯,也不行,家里的早餐似乎没准备什么药膳。”
贺朝安:少年!你在说神马药膳?为啥我一点儿都听不懂?求详解啊!(详细解答)!
贺朝安为了形象问题抱着一肚子疑问去吃早餐,然后,味同嚼蜡的在饭厅用了一大堆东西。
最后……某人在霍公子担心的目光下,表示自己这镇定表象,实在是强撑不下去了,于是拿出金牌好友某人发言:“叶植蚁约我,先出门了!”
咳咳咳,之后强迫症患者贺朝安就默默遁到了医院,上楼去寻苦逼党叶植蚁,摸到人办公室推门进去,结果发现里面儿叶小子木有,倒是发现叶老头儿一只!
贺某人迅速摆出正经脸,敲了敲开着的门,微微躬身道:“叶伯伯安好。”
坐在办公桌前的叶老医生放下手里的病例表,摘了眼镜儿探头仔细看了看门口的人,然后朗笑道:“是小安子啊?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贺朝安:以前在国外,真心不知道这小安子是个太监名儿,现在造了,表示实在不能直视,叶伯伯,我叫你一声儿二大爷,能给咱换个叫法儿不?
叶老医生没等贺朝安回答,就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诶~我的错,你来这儿能有啥事儿,可不就是找小蚁子玩儿么,来坐会儿,等等他。”
贺朝安转身关上门,坐到了办公桌旁边儿的椅子上,突然就觉得自己那叫法其实也还能将就,哪像叶小子,那爱称既能拿来当太监名儿,还能用来坐着玩儿!
本来吧,对着长辈,寡言如贺朝安也会寒暄问候,只是……叶老爷子没给他这机会,贺某人刚准备问老人家身体是否康健,突然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叶老医生捏着人手腕儿闭目掐脉,贺朝安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像是神棍,还是个准备开口忽悠人的神棍。
果不其然,那老头儿睁目的同时放开某人的手,看着贺朝安慈爱道:“小安子,这纵欲啊,要不得,你也别嫌伯伯说话难听,看看你还这么年轻,现在就只能靠药撑着了?”
贺朝安疑惑脸(其实还是面瘫脸):纵欲?我倒是想啊,可这预订的小男票不还未成年么,实在是下不去口啊!另外,我到底什么时候吃药了?撑着啥?
叶老爷子看听他说话的贺某人,摆出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贺朝安:我真心冤枉啊!),出言恐吓道:“你这可不行啊,再继续下去以后连儿子都怀不上!”
贺朝安:我作为一个男人,本来也不可能怀上吧?
叶老爷子看看贺朝安的面瘫脸,发狠继续:“指不定人才三十岁就不行了,而且你现在啊,还会出现像四肢乏力,面色青黑,终日昏昏欲睡这些症状,跟个病秧子差不多。”
贺朝安:我做啥了?这要死要死的,还三十岁都活不过,特么的跟诅咒似的!(人没诅咒你,他说贺小安呢)!
然后……叶老爷子编不下去了,因为贺朝安虽然面瘫着,但人脸色那叫一个好,所谓的青黑乏力嗜睡症状一个木有!
鉴于老爷子的话跟现实差距太大,贺朝安非常不给面子地来了一句:“叶伯伯,您大概是误诊了。”
现在的叶老医生就算搁国际上,辣都是能顺着排上号儿,突然被人这么一说,辣可不上心了么,老爷子想着,这都好多年没干过误诊的事儿了,难道今儿个要在小安子这阴沟里翻船?
叶老爷子重新拿了贺朝安的手腕把脉,好一阵子过去了,老爷子突然起身斜着扒人衣服,贺朝安给吓得三步并一步退开了,历声喝道:“你干啥?”
啧啧啧,整得尊称都给忘了!
叶老爷子被这一声喝给喊回神来,淡定坐下,恢复名医姿态,然后……扒桌子很挫地问:“小安子,你是不是去找什么大师刺穴了?把人给介绍介绍呗,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去跟人来个深度学术交流!”
贺朝安看人正常(你确定?)了,但也没敢坐回去,就搁那儿站着听老爷子说话,耳朵捕捉到什么大师,某人后脑一排黑线落下,他像是会做那种事儿的人么?于是贺朝安发问:“叶伯伯,您怎么会这么想?”
叶老爷子‘调皮’地瞪了贺朝安一眼,把某人吓得狠一哆嗦,又抬手摸摸没胡子的下巴,开口道:“这自然是老爷子看出来的,我跟你说,现在你人能这么精神辣可都是银针刺穴的功劳!”
贺朝安听到精神,自然就想到了霍公子的指压,于是出言解释道:“没有什么刺穴,文清只是给我做了一次按摩而已。”
叶老爷子对着贺某人人露出动物般求知的小眼神儿,巴巴道:“喔?只是按摩就能有这效果,太神奇了!不过文清是谁啊?你新交的女朋友?”
贺朝安幸福脸:喔呵呵呵呵……不是神马女票,是未来男票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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