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个房间里,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鼻尖,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你环视一番,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有着各种字帖书画,门边的花瓶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有点像书房。
你思索着这是哪里,可发现背后有声响传来,你一惊,连忙转身戒备的看着。男子身着月白色长衫,手持一把扇子,眉目如画,精致的不似凡人,丹凤眼微微上挑,无端添了一丝邪魅。
你看见男子时,心里便立马惊涛骇浪,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温岱。
你开口叫了一声,可他好似听不见也看不见一般,直径略过你,坐到案前。你愣了一愣,走过去伸手想去抓,却穿过他的身体,你一僵,心道:这是什么情况?共情?不对,大师兄还没修鬼道,没有人创出共情,而且共情一般是以第一角度看的,而我现在明显是第三角度。
你正想着,突然一名女子闯入,你看清她的样貌,着实又惊讶了一把,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不,也不对,是那个自称不是这个世界的“常钰研”。
你蹙眉,暗道:难道这是她的记忆?可为什么我能够看到?
想了想无果,便抬眼看事情会如何发展,“常钰研”满脸恨意的看着温岱,眼眸猩红,厉声道:“温岱!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已经如你所愿嫁给你了!你为什么不放过我的家人!你为什么要灭我满门!”她拳头紧握,指甲嵌进手心,许是真的用力太过,居然流出血来。
你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因为你知道,你什么也做不了。温岱眼里好似闪过震惊,随即又略过一抹了然,最后只剩下苦涩。你眼眸一闪,心道:苦涩?这样无奈又绝望的苦涩,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起身脚步微晃,走到她的身旁,握住她的手,轻柔的掰开她陷进肉里的手指,温声责备道:“阿研,怎生得如此不爱护自己。”眼里的温柔似要溢出来。
“常钰研”一掌拍开他,冷笑道:“你既已灭我满门,就不要再假惺惺的来恶心我!”眼里闪过水光,眼眸深处有一抹失望。
温岱眼里闪过痛苦、落寞、挣扎……最后回复如初,仍旧是温柔如水的眼神,轻声道:“阿研,乖,我们……”
“常钰研”蓦然一怒,眼里闪过决绝,你看的清楚,温岱自然也没有错过,他心慌意乱,连忙上前一步,可就是这一步,让“常钰研”拿出袖中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挑眉,微微勾唇,心道:这是在赌么?不过赌对了。恨他?怕是不见得吧。
温岱脸一白,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乱动,嘴里不断劝慰道:“阿研,你放下匕首好不好?阿研,我求你了,我们谈谈好不好?阿研……”语气透露出一丝哀求。
你走到案边,一屁股坐在案上,翘起二郎腿,身子前倾,用手托着下巴眯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
“常钰研”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他,道:“谈?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你给我说清楚就可以了!”
你听着她的话,嗤笑一声。口是心非,不就是想让他解释么?不就是想让他告诉你这一切和他没关系么?有必要吗?哎,陷入爱情的女人啊!没有脑子。
作者:你自己不也是么?
常钰研:嗯~呀呀,你再说一遍?(摸了摸手里的归寻)
作者:啊哈哈,没,没什么,你继续,你继续
温岱只是唤了一声“阿研……”
你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疑虑,心道:这温岱他不可能听不出来她的言外之意,他怎么不说呢?帮谁隐瞒呢?怕是要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了。
“常钰研”眼里闪过浓浓的失望,所有的情绪好像在这一刻都平静了下来,淡淡道:“是你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温岱心里发苦,看她一脸平静,脚步踉跄,抬了抬手想触碰她,可又顿在半空中,抿着唇不语。
你看了直摇头,可惜的拍着大腿,暗道:这温岱不行啊!上去,抱住她啊!有什么事是一夜春宵不能解决的!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烂泥扶不上墙!
“常钰研”眼眸闪了闪,微微勾唇,面上更是平静如水。
作者:亲爱的阿研,你还记得你是女孩纸吗?
常钰研:怎么?不行?
作者:啊哈哈,行,行,你说的都对。(默默移开架在眼前的归寻)
“常钰研”眨了眨眼,突然俏皮道:“筠涵哥哥,阿研累了呢!阿研我啊……”她顿了顿,语气一转,狠戾道:“我诅咒你,这一辈子都爱而不得,佛曰八苦,我愿你全数尽占!”话音刚落,眼前白光一闪,只剩下倒地的身体。
你砸砸嘴,心道:够狠!可惜了,一个误会,虽然这个误会可能触及上百人的性命,可是……哎,这局无解啊!
“阿研!”声音撕心裂肺。温岱冲过去抱住“常钰研”,用手捂住她的脖子,想让血停止流出来。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见他红着眼,晶莹的泪水落下,抱着渐渐冰凉的身体,喃喃道:“阿研,等我,我帮你报仇了就来找你。”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眼眸温柔,仿佛怀里的是稀世珍宝。
你挑眉,眨眨眼感叹:这算什么?一早不这么做,等人死了才这么做。你忍不住又看了两人一眼,眼波微漾,暗道:好像……是真的……这辈子爱而不得?确实,他这辈子一定是爱而不得了,没有活着的欲望,离死也不远了。
画面一转,温岱拿着剑,站在一座府邸面前,面色阴沉。他足尖轻点,身形轻盈,剑在他手里好似活了一般。一路佛挡**,神挡杀神,白色长衫染了点点血迹,好似一朵朵盛开的梅花。他走到一名男子面前。眼神狠戾,冷声道:“为什么?”
男子微微一笑,叹了口气,好似无奈道:“皇弟啊,虽然你退出夺嫡,可是常家功高震主,他们必死无疑啊。”
你听到这话,嘴角一抽,啥玩意儿?皇弟?夺嫡?我去!难道不是修仙吗?我的妈呀呀!真刺激。
温岱脸一白,整个人似乎有一些颤抖。你看到这,心下怀疑,拿出看小说多年的经验,细细一想。猜测大概是常家权利很大,对夺嫡有助,可是温岱却娶了常家女儿,他害怕常家帮温岱,就找理由灭了常家。哦吼!这不是算温岱间接性害了常家吗?啧啧,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也不对,这不就有个痴情种吗?要美人不要江山,真是个好男人。
你想着,眼前突然一花,温岱提剑刺去,男子跳起躲避,随后拔剑与之相交。有句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精神病的。
温岱不要命的打法,除非男子有精神病,不然必死无疑。果然没过多久,男子被温岱一箭穿心,男子一脸不可置信,似是想不到自己便这么死了,也想不到温岱真的会杀自己吧。
温岱跪坐下来,浑身是血,白色长衫变成了艳丽的红色。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簪子,白玉制成,做工有点粗糙,并非女子的款式,你脑海里闪过一丝想法,转瞬即逝。温岱面上露出幸福的神色,眼眸温柔似水,喃喃道:“阿研,我来了。”语毕便提剑自刎了。
你眼前一阵眩晕,然后便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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