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咬紧牙关,又花了大概半个小时,才终于到了柱子最上面。
胖子到最后基本都是机械性的在动,他抱着柱子,气喘吁吁的说到:“他娘的,要再这样折腾一次,胖爷我可能就要归位了。”
吴邪其实也没有力气了,但他还是咬牙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喘口气先:“你先歇歇,等一下凿砖还得靠你。”
说完,他就小心的屈指敲了敲宝顶,张起灵也凑了上来,将手指按到那上面,感觉了一下后点头到:“实心的。”
大佬都发话了,胖子也就没有不相信的理由,他二话不说,拿起背上的家伙就开始凿头顶上的白膏土,不过他也不敢太用力,毕竟这用潜水服做的绳子不是真绳子,万一断了,所有人都得摔下去。
而下面,伊煦看着头顶那三人开始高空危险作业,也不禁叫到:“当心啊!”
“妹子,你往旁边走点,我要开敲了,当心砸到你!”
“好,知道了!”
女孩一边回答,一边往旁边走了点,退到危险范围之外,抬头接着看。
见伊煦走开,胖子就“呸呸呸”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然后甩甩膀子,开始凿墙。
吴邪和张起灵则是伸手搭在他肩膀上,万一男人动作太大,将绳子扯断然后从柱子上摔下去。
当然,这只是个心里安慰而已。
要是真摔下去,即使抓住了人,估计也提不动。
好在那宝顶的白膏土很脆,胖子随意凿了两下,就轻松剥下一大块来,露出了里面的青砖。
见此情景,男人不由面露喜色,他伸手一摸,却发现手下的触感不对劲:“不好!”
“怎么了?”吴邪这会儿正扶着他,闻言也好奇的抬手摸了上去。
然后,他也傻眼了。
这些砖头之间,竟然浇满了铁浆。
一时间,悬在半空中的三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砖头用铁浆浇死后,基本就和钢筋混凝土一样,即使给你只锤子,没十天半个月也砸不出个窟窿,更不要说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而在这上面,最起码还有七层同样的结构,它们错落层叠,互相依靠,要在没有现代化设备的情况下凿开这里,根本没有可能。
吴邪愤愤的锤了把墙,心里非常懊恼,不住的怪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平顶的抗压性大不如拱顶,既然这墓室用了平顶又经久不塌,那上面的砖头里肯定是用东西加固的,而明墓里对这一套加固手法没有什么其他方法,都是用铁水浇死………
妈的,当时怎么没想到!
见男孩的脸色越来越青,胖子担心到:“建筑师同志,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还能怎么办,只能死马当活马,抄家伙上!”
吴邪不服输,依旧嘴硬的说到,“二百多年了,我他娘的就不信它还这么结实!”
既然都这么说了,男人肯定没什么意见,他点点头,抬手就去敲那些空心砖头,噼噼啪啪一阵后,头顶一大片的砖头都被他敲碎了。
可问题是,边上铁浆凝固成的铁条还在,胖子咬咬牙,用尽力气打上去,也只能在上面敲出几个印子:“不行,这铁浆条子往上差不多能有一个巴掌厚,别说人手了,就是给你开辆解放卡车来,都不一定能撞穿!”
男孩不信,伸手拿过道具,抬手使劲敲了几下,可直到整的虎口发麻,那铁坨坨上也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看来,这次是真的翻车了。
无力的垂下手臂,吴邪叹气到:“看来我们小看古时候的建筑工艺了,这铁条子纯度很高,根本砸不动。”
“要不……我们下去拿个东西过来磨磨?古人不是说过什么‘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嘛,这古人的工艺,应该也要用古人的思想来解决。”胖子咂嘴说到。
“拉倒吧,这么厚的铁浆条子,还磨?你磨到猴年马月估计也搞不出个洞来!”
说完,男孩又低头看了眼潜水表:“还有二十分钟就退潮了,等你磨完,我们估计已经过了十年的潮涨潮落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没听阿宁那娘们儿说过吗,这一带不久后就会进入风季,最起码要刮一个礼拜的大风,我们现在出不去,就得在这儿呆上七天,卧槽,那是七天不是七小时,我们即使不闷死,也会被饿死!就算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受得了,伊妹子呢,你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小姑娘不吃不喝七天吧!”
一遇到这种紧急问题,男人的话就多了起来,喋喋不休的可以讲一大堆,换作平时,吴邪可能早就捶上去了,可这次的困境的确是由他而起,所以男孩耐着性子听完一长段的谩骂后,才接着说到:
“好了好了,我道歉,都是我的错,可现在也不是骂人的时候,你们在这方面的经验要比我丰富的多,如果是在平时碰到这种有铁条的墓,你们会怎么办?”
思维被扩展,胖子顿时眼前一亮,他伸手指了指头顶,刚想说什么,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张起灵就开口了:“炸药!”
“啊?!”这回换到吴邪懵逼。
“对对对,我也想说炸药,”见他不明所以,男人好心解释到,
“我和你说,这种墙的结实程度超乎你的想象,胖爷我以前倒这种斗,盗洞一般都开在底上或者是墙壁最薄的地方,如果非要在这种有铁条的墙上打进去,就只能用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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