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过多久,企图劫狱的强盗团就在市中心被瓦解。
镇压了强盗团以后,士兵们来回清扫着战场,把同伴和敌人的尸体分开。与此同时,无畏护团也登上了返乡的飞渡轮。
“所以啊,这次也是多亏了你们啊。”
卢斯维卡教父的手里捧着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强盗首领的头颅。奥莱则并排坐在他旁边。
“竟然还能让卢斯维卡教父你亲自出马呢。不过,这倒也是他们第一次离开首都啊。”
“哼,作为无畏护团的新成员,居然做出那些像小孩子一样的举动。”
对话的两人都上了年纪,而坐在他们后面的一批年轻人都聚集在房间唯一的窗户旁边,透过木栅栏看着外面。
“呜哇,天空啊!”是布伦达的声音。
“哦吼,坏脸也有吃惊的时候啊。”
“克洛伊,你不也盯着外面看吗?”虹一直以来和克洛伊都很要好。
“这种景色,谢利尔应该会经常看见吧。”阿卡阿琳这对兄妹说。
“笨蛋,我可不会飞天啊。”
“用魔法就不怕掉下去了啊。”
“天空啊……”
卢斯维卡教皇哼了一声,安静地在一旁抽着卷烟。
“这副模样还是不要让外人见着了好,作为一国的最高武力部队,最起码也要保持一下作风吧。乘坐一两次飞渡轮就成了这样,以后怎么在平民面前树立威信?”
教皇用手指弹了一下卷烟,快燃尽的烟灰闪着猩红的光落在地板上,把地板烧出一个个黑点。他驼背得严重,厚重的衣服就像是直接套在他身上一样。
另一个老者——奥莱把自己的爱剑“暗星”放在一旁,手中握着装了一半酒的酒杯。酒杯中的液面随飞渡轮的运作不住地摇晃。他沉吟了半晌,才发了话:
“所谓能成为无畏护团的成员,包括我在内都是出身卑微的人。我们靠得是真本事,而不是用贵族的文书取得现在的成就。所以我们不会在礼仪表现上做过多的要求,当然——”他转过身望了一眼身后的队员们,“该规范的我也会尽力规范他们。”
“奥莱。”教皇吸了一口烟,又满足地把它吐出来,“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也快要六十岁了吧。你还打算在这个位置待多久呢?”
“我毕竟是一介武夫,对从政一窍不通,你大可不必认为我是贪恋这个地位不放。”
“不不,相反我认为这很好。”教皇“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由于吸烟的缘故,他的声音总是像一个拙劣的琴手在拉一个松松垮垮的琴,“奥莱,现在单把地位放在一边,你就算被称为所有士兵憧憬的神话都不为过。”
“过奖了,我只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罢了。”
“所以今后就请你再多努力一阵子。”教皇迅速抽完一根烟,又用带满珠宝的手指卷起另一根烟。
奥莱看着烟卷顶部慢慢升起的白烟,一句话也不说。
“啊对了对了,你现在知道列迪西雅的局势吗?就是大陆西方的那个小国家。”教皇眯着眼说。
“据说是女王掌握着空权,实际上是一个丞相掌握了整个朝廷?这与我们有何关系?”
“实际的情况好像更糟,那个丞相好像还完全控制住了女王陛下的女儿,等于说是要完全争夺皇位呢。”
“哼,无论是列迪西雅还是奥利维亚的人都在图谋自家皇位。”奥莱又把视线投到教皇身上,“你该不会想打什么鬼主意吧?”
“不不不,国家前几年通过的法案彻底解除了我的权力和私人军队。从此我没有什么心思去和那些地位显赫的人打交道——你不知道前几天,来了一个列迪西雅的使者。”教皇笑着摆摆手,“那个人想要获得你们无畏护团的力量呢。”
“嚯……靠眼下列迪西雅的国情,他们也拿不出什么诱人的报酬吧。”
“那个人想通过革命的方式推翻丞相的统治,她给出的报酬是……洛塞西尔十年的心血。”
“洛塞西尔?”
“是啊,那个传说隐藏在列迪西雅的神秘大魔法师,似乎也要不久在历史书卷上面现身了呢?国王他们据说已经阅读完报酬的一部分了,据说是一个可观的报酬。”
“啊啊,如果这是洛塞西尔的邀请的话,那么那个使者一定是那个可恶的木头脑袋。”
“木头脑袋?”
“我只是在抱怨而已。”
教皇耸了耸肩,似乎没有把奥莱的抱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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