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是个很神奇的存在,充满着神秘。
你可能解释不了为什么你长得粗矿无比,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你长了张不如意的国字脸,但基因可以解释一部分关键的原因。
虽然如此重要,但基因的面纱,至今没有完全揭开。
基因凭借四种颜色的方块以不同的序列堆积,结果它便决定了一个人的性状。但这不是最令人惊讶的,基因还能牵扯到永生!
你很可能完全不了解基因,它比你想的神秘多了,也有用多了,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完全对它提不起兴趣,像我眼前的这本书,就没多少人会想看。
我的第一天便是重温关于克隆技术的知识,这是必要的,因为我几年没有再碰过这方面了,饶是我曾经多天才,现在追求成功的我也必须重温一遍,所谓温故而知新便是如此。
说是克隆,其实我要做的不仅仅是要利用克隆技术,困难更多的还是在基因层面。不过说多了也没用,看,我能感觉到,在我思考的短暂过程中,端木溪睡着了。
她趴在我腿上,我倒是觉得她有点重了,好像和之前的印象不相符合,不过这没什么关系,即使她是个胖子,我也能接受,要知道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有着强烈渴望的人会做出什么。
端木溪一睡着,我也就听不到书上的内容了,这不能怪她,我可不知道之前她守了我多久,她知道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了吧。
我只能自己在这胡思乱想,不,也许我可以想想其他的,有时候我需要的只是灵感……而不是知识。
我现在不了解克隆的前沿,但我不相信才几年克隆技术就进入了下一个里程,我现在完全可以想象,看有没有什么出路。
克隆自己的脸部组织,更难的是神经连接,或者制造出特殊的干细胞,自动复原我切除掉的组织,但这技术能突破,那永生时代都不远了。
说起来还是后者更容易吧,的确,前者的技术难度肯定比后者低,但奈何前者我完全没法单独干涉,它更多的需要实验,这也就是说,天才的我只能研究后者。
但也太难了,完全没有把握,虽然我很自信,但我希望找到更好的出路。
凝视着端木溪,我心中便是一动。我知道她很困,所以现在应该睡得很死,我可以做点什么吗?
我露出纠结的表情,尽管我看不到。
这样会让她很困扰的吧,就这样就可以了,即使没有进展,也不要改变,如果失去了这段感情,我一定会很痛苦。
该做些什么呢?就算让我现在睡觉,我也不可能睡着。
“唔……”
我被吓得瞬间扭头看向端木溪,这是下意识的,但随后我能够感觉到她并没有醒。
如果她醒了,她一定不会继续睡下去,不顾自己的睡眠问题去帮助我打理事情,这性格太过分了,过分地让我不能不思考她是不是喜欢我了,我坚信,却又不敢坚信。
听,外面沙沙的风声,不知不觉现在已经深秋了啊,我记得我家外面有一颗银杏,现在一定很美吧,只是我看不到了,以往……倒是没在意过。
她冷吗?我不知道,据说女孩子很爱美,冬天了也穿的少,所以,她现在很冷吧,刚刚是被风吹的不舒服了吧,而不是睡姿……
开空调吧,但窗户是开着的,遥控器我也找不到。还是换个方式吧,那样也好,一举二得。
我说服了自己,就开始动手,脱下我不薄的外套,尝试给端木溪披上。而脱下这件外套,身体孱弱的我没有感觉多冷,反而有着一种由内而外的暖洋洋感觉。
我轻手轻脚地将外套披在端木溪背上,左手已经搭在了端木溪的肩上,虽然隔着衣服,但她温暖的体温却完全隔绝不了,这让我笃定了,果然衣服很薄!
端木溪没有任何反应,她一定很累,但我又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同……说不出也道不明。
感受着她的体温片刻,我觉得有点儿想入非非了,于是下意识地将大衣扯上来一点,也遮住了肩膀。
深呼吸了一次,我感觉有点儿闷热。
她长什么样子?
心里的悸动让我有点儿小心思,我想看到她的貌相,想看到她的眼睛。
我的手不知不觉来到了端木溪的脑袋上,这让我浑身一颤……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的,刚刚披衣服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现在会被发现。
虽然我知道这是一种自我麻醉而已,但这侥幸心理,就是挥之不去。
我试着轻轻触摸了一下,从发旋顺滑到刘海,柔顺的发丝让我特别舒服,这和我的头发完全不一样的质感,我知道,她保养的很好。
我紧接着感觉了一下眉毛,但我不敢触碰眼睛,眼睫毛的敏感我并不是不清楚,我害怕她就此醒来。
仅凭感觉我完全感觉不出她的相貌,但我仍然乐此不彼,我感受着她小巧的鼻梁,然后停在了鼻尖。
既然都做到这儿的,退缩就没有意义了。
我如此想着,然后抚摸向了她的脸蛋。
想象中的胖胖的触觉没有到来,而是细滑而不紧不松的肌肤触感,除了这触感,最舒服的还是那温度,她脸蛋的温度比她手心的温度更高,热乎乎的,我感觉是我的手心冷了她了。
我抽回了手臂,没有试着继续下去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这样。
我希望是她主动献上嘴唇的柔软。这很让人脸红的心思,我完全挥之不去,我希望我不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我想要得到她,这必须是她自愿的。
心情缓了下来,黑暗却明显了起来,我盯着她,或者说我盯着黑暗背后的她,渐渐地,我盯着的便是黑暗。
自愿吗?我这样子,有资格拥有她吗?
我打了个冷颤,浑身都被一阵冷风吹的冷飕飕的。
其实这样就好了,她肯关心我就好了……我不能让她反感,她钦佩我,这和爱情完全不擦边,也许……也许她喜欢我,但,我不能赌,赌输了的人,往往都从朋友变成了陌路人,我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就这样挺好……我摸了摸端木溪的脑袋,没有更进的动作。
时间滴答滴答地不断流逝,黑暗中仿佛拨开了云雾照进了一丝光明,耳边响起砰砰的跳动声,渐渐弱到消失。
“醒了吗?”
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抱着我的柔美妇女,岁月的痕迹在她额头留下几道皱纹,眼睛里却满是温柔。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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