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子的任务,我去替他。”
酒馆电话再次响起,阿酒接到后直接开口。
对面沉默了一瞬,将任务内容告诉了她。
想不到和金琳有关,阿酒挑了挑眉,径直换上衣物开车出发。
至于酒馆内的两人,不到天明是不会醒的。
等她潜入金琳的豪华别墅时,看到了与其交谈的锁头。
锁头也是詹士礼的养子,但如今却出现在汉清遗孀家中,很明显,他就是那个叛变者。
此时,金琳正在以告知秋门警告他,而锁头垂涎美色的同时,也在利用她。
都在与虎谋皮。
“南瞻部岛,容不下知道太多秘密的人。”
他离开时,如是警告金琳。
这也是阿酒提醒大钟的原因。
大钟此时应该已经离开南岛了,今早打斗中,她塞给其一张船票,只要伪装成普通人,就能顺利登船。
目送锁头离开,阿酒无视她身边保镖警惕的眼神,缓缓地走到金琳面前。
“你们退下吧。”金琳看出她眼中的意思,挥退了他们。
保镖十分不放心,急步走上前来提醒道:“夫人,她……”
“没事。”金琳摇了摇头,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保镖无奈退下。
“我们谈谈?”阿酒轻轻弯了弯眼睛,柔声问道。
“红帽的名声,我虽刚回南岛,却早有耳闻。” 金琳也笑着开口。
为了在南岛生存下去,她不介意八面玲珑,左右逢源。
一个小时后,阿酒去到詹士礼的住处,扔给郝先生一样东西。
“编码器?!!!”郝先生像是捧着什么绝世宝藏,震惊地看向她:“你怎么找到的?”
阿酒软软一笑,将目光转向詹士礼。
那是在唐印身上发现的,藏在手链的坠子中。
但这是她上岛的第一天,就说明是别人放进来的,那个别人,大概就是沈可可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告知秋门,因为一旦暴露出来,唐印就会陷入到莫名的危险之中,没有必要。
这些年因为她的能力,或许还有这个姓氏的原因,詹士礼给了她很多自由度,所以,她有沉默的资本。
“先不管这个。”果然,他开口跳过了这个话题,詹士礼不会管她,还有那些儿子们在外面有什么发展,只要最终收益的是秋门就好。
当然,威胁不到他的计划,也是底线。
不过,下一个问题紧跟其后:“你知道秋门的叛徒是谁了?”
“不知道。”阿酒睁着眼睛说瞎话。
郝先生想要说些什么,被詹士礼拦下,他沉思一瞬后开口:“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励?”
“都听父亲的。”
小汤圆乖乖巧巧的回答。
“那父亲不会让你失望的。”詹士礼见她这么说,笑着回道:“你看,捡子怎么样?”
“他本来就是我的。”阿酒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开口:“而且,怎么能用他做筹码?”
“开个玩笑罢了,看看你……这么大反应。”詹士礼见她这么在乎捡子,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吩咐道:“编码器找回来的的事情不要声张,今天辛苦你了,后面的任务暂时不用做了,回去休息吧。”
“是。”阿酒点了点头,回身退下。
“先生,你刚才想说什么?”待大门合上,詹士礼看向郝先生,淡淡地询问。
郝先生皱着眉开口:“以她的能力,拿回了编码器,不可能查不到谁是叛徒。”
詹士礼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一笑:“这就说明……”
“叛徒是少爷中的一个!!”郝先生看着他的神情,也反应过来,瞬间起身,凝重地开口:“我马上去查。”
“去吧。”詹士礼也目光深沉,缓缓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阿酒此时已经在开车回酒馆的路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已经仁至义尽,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的手段和造化了。
突然,她目光一顿,将车停靠在路边,静静观看了一出杀人犯处理事故现场的戏码。
被拖上车的尸体已经看不清面貌,但站着的那个人她却见过——刚刚晋升警察厅次长的李永基。
真是有意思……阿酒轻轻一笑,在对方察觉之前驾车离开。
翌日清晨
捡子迷茫地微睁双眼,然后闭上。
又猛然睁开,从床上跳了下来,大声唤道:“小竹!!”
“我在,你下来吧。”楼下传来阿酒的回应。
捡子慌乱下楼,就见到坐在沙发上喝水的唐印,还有坐在另一边的阿酒。
“呐-”阿酒将手中的水杯递过来,轻软地开口:“喝点蜂蜜水。”
“哦……好!”捡子还没回过神,抱着蜂蜜水乖乖的坐在她身边,看起来和唐印一样呆呆的。
麦权承那药不会还有降智的作用吧?
阿酒不禁产生怀疑。
“啊!!可可!”所幸唐印清醒过来,证明了自己是正常的。
她想起自己与沈可可的约定,冲了出去。
“她怎么了?”但捡子小朋友还没有缓过神来,不解地看向她。
阿酒抚下他的呆毛,见它又翘了起来,干脆双手上阵揉揉捏捏。
“唔——小竹!!”这下小奶狗彻底清醒了,露出委屈控诉的眼神。
大魔王毫不心虚地勾起唇角,倒打一耙:“你再不回神,我就要怀疑你喝傻了。”
“怎么会?”捡子决不承认,但他仔细回想昨晚的记忆,却发现是一片空白。
“完了……小竹……”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向阿酒:“我真的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了……”
“醉了而已。”阿酒绷不住神色,抿嘴一笑:“你不是一直傻乎乎的吗?”
“谁说的!!”捡子不服气的反驳,可惜脸蛋太嫩,像是在虚张声势的撒娇。
惹得另一只小朋友扑上去调戏捏脸。
两个幼稚鬼打打闹闹了许久,终于想起正事。
“昨天我睡过去了,你的任务还好吧?”捡子将人搂在怀中不放手,虽然不记得昨晚的告白,但很明显,对喝酒前两人确定关系的事情还深有印象。
阿酒点了点头,发丝在身边人的脖颈处软软地蹭了蹭,直直蹭到了对方的心脏。
捡子忍不住缩了缩肩,也凑上去蹭她的脸颊。
幼稚鬼又开始打闹……
终于到了中午,阿酒一把推开他,催他去做午饭。
捡子纵容地一笑,顺从的站起身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投喂。
阿酒趁机猫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身,并在触到腹肌时摸了一把。
“小竹,别闹。”小少年有些害羞。
阿酒眼底泛着不怀好意地笑,语气却一本正经:“身为一个杀手,要有强韧的心性,怎么能够轻易受外界影响呢?”
“如果是你的话,我恐怕就成不了杀手了。”捡子微微勾唇,笑着接话。
真是个小甜甜。
阿酒微弯双眼,退到门框注视着小老板下厨。
“小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突然,捡子站在粉红泡泡中,不安地问道。
这个问题他昨晚醉酒时也问过。
阿酒歪了歪头,语调温软地应答:“对-”
“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的生活。”捡子一边熟练地翻炒食物,一边回答她的问题:“我的妈妈曾经告诉过我,一旦招惹一个女孩,就要对她负责到底,守护她,而不是占有她。”
“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这算不算是想要占有,是不是很不对?”
“不是。”见他已经关火装盘,阿酒再次凑过去,从身后拥住他,另一只手揉乱了他松软的发丝。
“恋爱本就具有独一性与排他性,”她低垂着眼睫,轻柔地开口:“这是游戏规则。”
“怎么能说这是游戏?”稚气未脱的小少年红着脸,软软地嘟囔着。
阿酒松开他,走到灶台前将盘子端向饭桌。
“就连人生都是一场游戏。”
“虽然,这么说显得有些随意,但的确如此,不是吗?”
包括她自己的一生,也是如此。
游戏结束,一切皆空。
“就算是游戏,”捡子盛好米饭,跟着走了出来,认真的开口:“也只能是我们两个一辈子的游戏!!”
严肃的小奶狗也很可爱。
阿酒勾起唇角,轻笑着点头:“当然。”
眸底的星空一如既往,不曾泯灭,
今天的大魔王也在用眼睛杀人。
捡子对视一眼后便浸了进去,红着脸垂下头,乖乖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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