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laaal!”
“我父母呢,想把我嫁给远东集团的儿子姬凡。我没有办法特意从家里跑出来,只要你和我结婚,我就给你一百万。反正你是性无能,交女朋友什么的也会被绿,不如跟我算了。既有美貌的妻子,又不用担心出轨,还有钱花多好啊!”
“呵!”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原来都是假的。”性无能是几个意思,你怎么就宣判了我繁衍的死刑。你也没有见过不是么,这该死的萧一可,绝对是看到了,当年我小弟弟的报告,那张病例单好像还在我抽屉里。
这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跟萧一可还是穿开裆裤的小孩子。某一天她看到我下面跟她不一样,多了个东西。就骗我说是肿瘤要切掉的,不然会七窍流血死掉。
我那时傻乎乎的就信了,然后她说有办法,只需要给我做个小手术。就从鱼缸抓出一只螃蟹,就用大闸蟹的螯,对我实施了并没有任何麻醉的虚假手术。
我当时就感觉死掉了,血流不止。螃蟹甩不掉痛的我在地上打滚,幸亏老妈在家把我送到医院。
最后的结果是,弟弟抢救回来了,至于繁衍功能方面,几乎没有希望。这份报告只有我们家人知道,除了缘缘,那时候还没有妹妹。难道说萧一可,早就得知了第一份报告内容。
我一直认为,一可是因为这件事感到内疚,长大后想要回来道歉什么的。至于交往结婚什么的,也是为了过去的错误进行补偿。没想到她根本就不是在意这种事情,更是利用我的伤疤,获取个人自由。这让我对她唯一好感烟消云散。
说到底,我不过是她到达自由之地的方舟。只不过是互用关系,房间内温暖的灯光在这一瞬间变成了灰色。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儿时的丁点感情都没有,仅仅是利用。
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和儿时的感受一样。为什么你要打我,我做错了什么?向爸妈诉说却一笑了之,求救被当做笑话是多么可悲的事情。这么过年过去,我把那份屈辱转化成青梅竹马的友谊。
没想到在她眼里,我是那么可笑。该死的东方怜月也一样,我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姐弟情,只有血缘上的某种联系。
“啪嗒!”
“啪嗒!”
眼泪顺着我眼角,流落到脸庞,最终滴到手上。此时的我心灰意冷,再也开心不起来。茫然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耳边传来萧一可得呼唤。
“你去哪?”
“anlaaaa……”
我机械地前行,漫步于楼道花园,僻静的郊区小道。等我回过神来,正在小区门口。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客厅的灯在亮着,萧一可倒在沙发上,此时已经睡着了。
黑长直的头发顺着沙发垂落在地上,精巧的五官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特别是睡觉时闭着的眼睛,弯月般地弧度看起来在笑。
睡着的样子,丝毫不比一线女星弱。宽松的睡衣覆盖在那修长曼妙的躯体,特别是hunyuan的臀部,让人情不自禁狠狠击打。
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的火焰,我完全可以趁她睡着的时候,夺走她的身体进行报复。可是如此一来,我就跟她没什么区别。
为了自己而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作为受害者我是深有体会,正是因为这点,我的理性一直压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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