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交谈

第七学区内最大也设备最先进的医院，因昨日突然暴涨的昏迷人数而陷入了繁忙。

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都神色匆匆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走廊上是否有一位闲逛的少女，正如她不会在意病房内是否存在因‘幻想御手’而昏迷的人一样。

轻重永远是有人自己去定义的。而取与舍，永远也无法绝对公平。

那些妄图通过‘幻想御手’提升能力的人，在艾琳莫德的心目中，则是被其牺牲舍弃的一方。

银发少女现在所担忧的，只是木山春生那里昏迷的学生与许久未见的御坂美琴克隆体。

来到这所医院也不仅是为调查，也是为了寻求一位‘熟人’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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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一间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

一位秃顶微胖面容接近蛙太的医生，仔细地观看着手中详细的检查报告，冷静地回应着门口的访客。

而进门的，正是他新认识的老‘顾客’--伊拉·艾琳莫德。

将文件整齐地码放于桌面的一角，随后他转身看向了那名自己并不愿再度相遇的银发少女，无奈而又语气平和地询问着：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是又遇见了什么问题？”

艾琳莫德也不愿在此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

“哪怕是您，也找不到唤醒那些昏迷者的方法吗？”

“你永远也无法叫醒装睡的人。这些被整合了脑波的患者，清醒与否已经不再由他们自己的情况决定了。”

医生依旧平静地回答，但言语间，却透露出许多重要的信息。

“唉...果然，您已经发现了...”

艾琳莫德低头叹了口气，幽幽地说。

只是，谁都明白她的意思绝不会真的只为感叹其惊人的观察力。

“所以，你是来警告我不要说出去的吗？”

蛙太脸的医生，依旧淡然地述说着，仿佛对当前的情况早就有所预期。

“不！”

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眼前的银发少女猛地抬起了头，直面自己，义正言辞地否决了他方才的猜想。反而是一手撑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一手掩面，略带纠结地继续讲述道：

“她们应该很快就会来此次调查了，告诉她们吧......如果一切顺利，很快我也不再需要它了...真的很快...如果...您能来帮忙的话。”

少女纠结地话语，勾起了医生心中的一丝兴趣。

“什么意思？”

“我想请你去帮忙治疗一批因为实验而昏迷了数年的学生，这也正是‘幻想御手’开发的主要目的。”

艾琳莫德的请求，自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如果他能发现‘幻想御手’的原理，或许也能找出治疗木山春生学生的方法，而面对拯救的机会，作为合格医生的他拒绝的可能性也相对较低。

她如此期望并说服着自己，却不得不面对当前逐渐陷入沉默的气氛。

对于如此凝重的氛围，连她的信心都开始变得摇摆不定之时。

这位蛙太医生终于答应了她那可谓无礼的请求。

“可以。等我下班，我随你去看看。这便是你一直以来忙碌的目标吗？”

“不，只是路途中的插曲罢了。我先走了，晚上再见。”

虽然此事已经告一段落，但观察到正带着御坂美琴快速赶来的白井黑子，艾琳莫德感觉此地并不宜久留，在简单地应答后，便同这位多次有恩于自己的医生告别，随即推开房门，从侧面的小道，离开了这家医院。

这位医生也不再追问什么，当艾琳莫德的身影从他视野中消失的瞬间开始，便拿上了桌角的检测报告，开始继续翻阅起来。

只是，他也并未能享受几分钟的安宁，便听见门外传来了有关于‘幻想御手’的讨论声。

‘想必这就是她所说的调查人员吧。’

这位蛙太医生略显无奈地再次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随后推门而出。

看着门口探讨着‘幻想御手’原理的两位学员，虽不知那位名为艾琳莫德的少女究竟意欲何为，有关于昏迷者的一项特征，还是讲述予她们听。

“如果你们在调查昏迷者的情况，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们：目前昏迷者的脑波出现了很多一样的波段，而每个人的脑波都应该是完全不同的。”

医生突如其来的发言，打断了白井黑子与御坂美琴的讨论。不同于脱口说出的不明词汇并愣在原地的御坂美琴，白井黑子则是正常得多地开始了分析。

“所以说这些昏迷者的大脑脑波倍统一了？”

“起码，有一部分，确实是相同的。”

“那么我们可以这么认为吗？‘幻想御手’其实是统一调整了众人的大脑，接着通过联通数量众多的大脑来提升计算力的吗？”

“我只是医生，对于这些就不甚了解了。”

说罢，他引导着两人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向她们展示起昏迷者之间统一的脑波图示。

至于在医院不远处咖啡店内观察着一切的艾琳莫德，对此不仅没有任何不满，反倒好似放下了心头沉重的石头一般，舒心地吁出了一口气。

‘如此，愿不会再有更多的牺牲了。而我，也应尽可能利用好‘幻想御手’存在的最后时光来推进自己的计划了。’

让思路清晰后，她一口喝完了杯中剩下的咖啡，在店员怪异的目光中离开了咖啡店，开始了独属于自己的一次调查，反正距离医生下班还有很长一段时光。

至于这次调查是否拥有价值，以后有机会再进行讨论。起码，依旧没能再次发现御坂美琴的克隆体，或许室外的实验，已经不再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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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琳莫德从未去过的城区一侧，无门窗的大楼内，属于高层的谈话中，再次提及到了她。

“按当前项目的保密度，她这样是不可能找到的，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可得看你规划了，此次行动与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嗯~研究实验鼠的种类可真是一项让人窘迫的行为。不过或许，能借此机会好好问候一下那家伙的孙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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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小心咕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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