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用实力说话

“瑞络，要不你就退场吧？”未果说道。

“废话说够了吧？”瑞络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拔出了封霜。

“你这家伙！死了没人给你收尸的！”露琪亚喊道，瑞络完全没有理会他。

“既然双方都同意了，那么比赛就开始吧。”作为裁判的吉特一声令下后便退离了场地。

在刚才俾麦斯和未果对喊的那段时间内，瑞络稍微的分析了俾麦斯手中的剑。

带半球形护手的西洋军刀，双刃细剑，这种剑更适合刺击，挥砍并不是它的主要作用，于是锻造方式应该是多次淬火，虽然会更硬，但是韧性同时会下降。

并且它的半球形的护手也会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住他手腕关节的活动，并且减少了他在战斗中换手持剑迷惑对手的可能性。

比赛开始时，瑞络只是摆出了架势等待着俾麦斯的攻击。如同瑞络所想一般，俾麦斯一步向前踏去，持剑的右手向后拉，蓄力一击对着瑞络的胸口刺去。

“还真是破绽百出啊……”瑞络自言自语道，此时的他只要斜架刀擦开刺击后，他的下一刀就可以直接把俾麦斯拦腰斩断。

不过就如同雪姬所说一般，瑞络不可能也不可以杀死俾麦斯，于是他只是反手摆出招架的姿势，擦开剑刃的同时压低身子向右方躲闪，直指他心口的攻击从他的左耳边擦过。

在第一击刺击落空后，俾麦斯五指握紧了剑柄，一拳对着瑞络挥出。

那个半球形的护手用处之一，近战时等于一个金属拳套，被击中进入短时眩晕将会是难免的，也会是致命的。

然而瑞络依靠刚才的下倾向右方翻滚而去，又让俾麦斯打空了。

尽管这一击的硬直没有多大，但对瑞络来说还是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双腿。俾麦斯转身对着瑞络的脑袋劈去，瑞络则是用起身的力加上一击上撩击招架住俾麦斯的攻击，一步向后方滑去。

俾麦斯又是一步向前，一击横斩加上一击刺击，分别被瑞络所格挡与闪开。

“瑞络这家伙糟糕了，好像被完全压制了……”未果托腮，双眼中尽是对场面的担忧。

的确，现在的场面上攻击方一直都是俾麦斯，而瑞络则是在尽量的表现出自己是为了格挡应接不暇的攻击而完全找不到攻击的时机，很好的误导了大部分的观众。

“这样下去他会输的吧？”露琪亚问。

“放心吧，瑞络还能撑得住。”尽管这么说，艾尔兰的脸上仍旧有一丝担忧，眼见为实，场面多少让她内心有所动摇。

剑道社那边的人的反应倒是大了些，可能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入学两个月的新人可以在首席剑士的攻击下存活到现在吧。

“你这家伙！”这么多攻击下，甚至没有伤到瑞络丝毫，自然开始变得恼火，“敢不敢不闪了？像只跳蚤一样烦死人啦！”

“学长，你就别难为我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一语双关，对俾麦斯想表达的意思是他没办法攻击只能躲闪，另一个意思就是，他不能攻击。

战斗持续了十分钟，如果瑞络真的想要动手的话，俾麦斯可能已经被杀死四十次以上。俾麦斯的剑技也就比那些守卫好一些，和龙渊相比的话自然不够看。

“学长，要不到此为止了吧？”十分多钟的剧烈运动，俾麦斯的气息已经开始逐渐紊乱，尽管观众席上可能看不出来。

瑞络则是配合着俾麦斯的演出，也摆出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

这也不能怪俾麦斯，一般的对战，早就能在第一分钟分出胜负，就是俾麦斯刺出第一剑的时候就已经是应该结束的时候。

像这种一方完全攻击，一方完全防御的架势真的不常见。

瑞络好歹也是经常进行有氧运动的人，耐力这一方面自然要好一些。

随着体力一点点的流失，手中的剑对他来说变得比刚开始沉重的许多，每一击的前兆，速度，硬直都有所改变，并且是朝着对于剑士来说糟糕的一端发展。

俾麦斯每挥出的一刀都破绽百出，在瑞络看来都滑稽至极。

“就这样结束了？你想多了吧！”俾麦斯摆好了架势，“我上了！”

“总算来了吗？”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是两个人的样子。看着来势汹汹的俾麦斯，瑞络的嘴角扬起一丝的阴笑。

“我也要上了，学长！”这一击瑞络不得不正面迎战。

瑞络一步上前，刀架左腰，压低了重心向着俾麦斯冲去。“想要用居合斩吗？”俾麦斯轻声念叨，看到这架势，一般人都会认为对方要使用居合斩。

巧的是，这正好是瑞络用来误导对方的招式。只见瑞络在距离内拔出封霜，然而并不是向前方画出一个圆弧，反而是向上方挥出，一击弹开了俾麦斯准备使用的劈砍。

“还没完呢！”

“结束了……”瑞络轻声说道，在俾麦斯的吼声下显得十分微不足道。

“停下！”道场的门被拉开，站在门口粗喘着气的变态学生会长一声令下，俾麦斯和瑞络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在会长身边的是同样喘着气的雪姬。

此时的场景有些尴尬，瑞络在格挡开攻击后反手一刀，封霜的刀刃距离俾斯麦的喉头不出三厘米。

而俾斯麦则是在攻击被格挡开后准备向左手边转身，由瑞络的背后插入，贯穿他的身子。

由于半球护手的妨碍，俾麦斯做不到剑交左手反手格挡这个最佳的解决方式。

在外人看来，这场比赛算是平局，如果比赛没有诶停止住，俾斯麦会被割喉，而瑞络会被贯穿心脏，谁也活不了。

瑞络的习惯自然不会让他做出这种与自杀无疑的攻击，事实是，瑞络在削下俾麦斯的脑袋之后会向前翻滚，俾麦斯完全没有机会对瑞络造成任何伤害。

瑞络想，俾麦斯应该也明白这一点。

将会长到来，两人的敌意瞬间全无，互相鞠躬后将武器插回了鞘中。

“你差点就要死了你知道嘛？”未果一脸苦恼的挠着头发说道。

“我这不是没死吗？”

“你就多谢谢作为你幸运女神的本小姐在场吧。”

“好好，真是谢谢你啦。”瑞络轻掐了露琪亚洁白的脸庞。

还没等她来得及抱怨，露琪亚就感觉到头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压着她。

“晚上记得过来拿姐姐为你准备的爱，心，蛋，糕，哦。”艾尔兰的欧派压在露琪亚头上，特地的将最后五个字一字一顿的念出。

“这所学校不允许持械私斗，你们不知道吗？”会长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个新人就算了，俾麦斯你作为首席剑士这种东西应该很明白才对吧。”

“……”俾麦斯不说话。

“算了算了，我也就不刁难了。你们两个就随便写一篇检讨就好了。”会长一脸不耐烦，“对了，瑞络君，这种事情要是被老师看到的话就不是写写检讨这么简单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赶紧去吧。”瑞络生怕和这家伙扯上关系。

“啧，走。”在观众席上的吉特不爽的咬着指甲，拉上了一旁已经呆住的爱德华离开了道场。

不用想，挑战书肯定是这两个家伙伪造的，只是他们并没有预料到瑞络居然会能够和俾麦斯打的五五开。

“什么，瑞络和俾麦斯打的五五开？”

“这个新来的和首席剑士打的五五开？”

“啊？二年一班的变态萝莉控而高阶剑道社的社长用真刀打平局？”

“二年一班的瑞络是变态萝莉控？”

由于比试并不是不公开的，光是听到这个消息前去观看的学生就有不少，没去的学生估计是不想看到新人被打的落花流水的狼狈样吧。

总之这个出乎意料的结果在校园里一传十，十传百，瑞络的名号很快就被全校人所知，以及他变态萝莉控的头衔。

瑞络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完全乐观不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到最后俾麦斯脸上也挂不住，只能说瑞络也是百年难见的天才从而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一番交手过后他也知道自己对瑞络无可奈何，说实话他也没有必要把瑞络怎样，他还是首席剑士，新生还是新生，并没有改变什么。

真正让瑞络感到头疼的是另一件事。

“瑞络，去吃午饭吧。”未果将瑞络从教室中拉出，还是平常的四人组，只是比起以前，现在的阵型大多是未果在前面带路，瑞络在后面带萝莉。

如果是以前的话应该还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自从全校人都知道他变态萝莉控的头衔后，每次瑞络只要和露琪亚或是雪姬两人出门时，绝对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眼神攻击，这让瑞络不自在。

问题就在与，瑞络和雪姬两人基本形影不离，这就很尴尬了。

不管怎样，这段时间很快就随着其他更加劲爆的消息到来而被掩盖为过去了，虽然说瑞络出门时不时还会受到眼神威胁，比起以前要好太多。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万圣节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吗？”在弓道社的训练结束后的晚上，瑞络和未果照常的在艾尔兰的店内喝着奶茶稍做休息。

“万圣节啊……”未果上下看了看艾尔兰的身材，露出了变态的笑容，“姐姐你要是打扮成魅惑的恶魔的话会好很多呢。”

“真是的未果同学，又用眼神猥亵人家……”

“咳咳……”瑞络猛吸一口奶茶被呛到，“别，艾尔兰你别用这种声音说话，我想吐……”

“瑞络要是打扮成杀人鬼的话应该很适合吧。”未果将打量物换为瑞络，“头发凌乱，面部暗淡，咧嘴疯笑的杀人鬼。”

“我觉得你不用打扮，直接当痴汉上街掀裙子揉欧派最合适了。”瑞络毫不示弱的回敬一句。

“对了，万圣节晚上好像在神社那边有活动，可以去哪里玩一下。”

“又是神社吗？”未果满脸无趣的喝了口奶茶，“要我说就去没有什么人的西南办公区吧，那边的氛围才够吧。我记得半年前那边好像还传出了黑帮被一个少年屠干净的传闻来着。”

“咳咳……”瑞络差点一口没喷出来，不用想了，那件事就是瑞络做的。

“怎么又被呛到了？慢慢喝啊。”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去西南区好了……”瑞络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奶茶。

西南区那一边对瑞络来说，阴影该有的还是有一点的。

“那你说去哪里好啊……”

“所以我说啊，神社那边有活动啊……”

“对了，我们要不去城外玩？”

“去城外玩吗？这个可以啊。”总算有一个提议是瑞络能够接受的。

“那就决定的，万圣节当天就去森林里玩吧？”未果喝完了奶茶，带着瑞络离开了艾尔兰的店。

“雪姬？还没睡呢？”

“都是瑞络不好，今天不教人家写作业。”

“这不有弓道社的练习嘛……”瑞络脱下了衣服，“我先去洗个早，等下出来再帮你好了。”

“快去吧快去吧。”雪姬继续和数学题大眼瞪小眼。

“对了雪姬，下星期的万圣节我们要去城外玩。”在作业做完之时，瑞络这么和雪姬说。

“去城外玩吗？那就要不到糖果了？”

“都是未果那家伙要我们出去玩的说。”瑞络没办法的笑笑，“总之出去转两圈就回来，应该还能赶上要糖的时间吧。

叫上露琪亚一起去吧。”

一星期后的晚上。

“看来你们都准备好了。”瑞络和雪姬找到了在校门口的几人。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慢啊，让本小姐等你像话吗？”露琪亚双手叉腰。

“大小姐，今晚是万圣节，你还穿着礼服合适吗？”

“要你管啊？”

“只不过是衣柜里没除了礼服之外的衣服罢了。”艾尔兰一语道破。

“话说瑞络你这不也没变装吗？”

“是啊，我觉得这身就挺好的。”瑞络身上还是龙渊的风衣，“你不也穿着校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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